“砰——”
“阿箩,快,将之前小易给我们的伤药找出来,村长被人伤了一刀,现在情况很严重。”秦莫急哄哄的将自家的大门踢开一阵大喊。
素箩听到声音连忙跑去房中取出了专门放置药物的木箱,一把抱起就奔向客房。
“药来了,药来了。”
素箩将金疮药翻了出来递给了秦莫,秦莫直接将安村长身前的衣物给撕了开来,随后便将药给洒了上去。
只是伤口太深,这些药却不一定有效。想到这,秦莫便深深的皱起了眉。
“大夫还要多久才能过来?”
“我已经把牛车给了元宝,最快的速度......还需半个时辰。”
安东的声音有些哽咽,床上奄奄一息躺着的是他的父亲,若不是因为他的过错,这一次他阿爹就不需要为了粮食而专门跑一趟鹰城。如果没有跑这一趟,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孟青轻轻的拍了拍安东的肩,心中也是十分焦急。
素箩在药箱里翻了翻,又翻出了些口服的药丸,拿出其中一支黑色的瓶子,素箩想了想,这个是小易与她说过的能清热镇痛的药丸。
“把这个清热镇痛的药给村长服了吧,这伤口实在太深了,我怕再引起村长其他病症。”
“嗯”
秦莫接过,素箩又赶紧倒上了杯水,安东也帮着将他爹的身体扶正,秦莫这才将药给喂进了安村长的口中。
又等了段时间,可是大夫还是没有来。
几人看着村长身上翻卷着的血肉,心中都有些难过。秦莫的眼神暗了暗,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完全没有什么作用。
“阿箩,去烧热水,再替我准备好绣花针、棉线、蜡烛与小刀。”
素箩没有任何怀疑,乖乖的按着他的嘱咐去做。
倒是旁边的孟青与安东都有些疑惑:“阿莫,你这是要干什么?”
秦莫紧紧的抿着嘴,皱着眉:“我不敢确保村长的生命状况,也不知道那大夫到底要何时才能过来,但在我的家乡有一种医术专门来救治这种厉害的刀伤,我,想在村长身上试一试。”
“试一试?这,恐怕有些不太妥当。安东......”孟青的面上很是为难,他知道秦莫不是医者,若是让他贸然一试,反而害了村长,那么秦莫可就要成为苍溪村的罪人了。
安东握紧了双拳,憋红了双眼:“......试!秦莫,我相信你,你说的话从来不是无的放矢。若是,若是治不好,我安东今日,也不会怨天尤人......”
他只怪他自己,让他阿爹陷入如此险境。一行泪顺着他的脸,他的脖颈,滑落至他的衣服里消失不见。
“水还在火上烧着,其他东西我已经替你拿过来了。”
重新跑进房内的素箩,将秦莫需要的物品一一递了上去。
得了安东的许可,他便也不再犹豫,等到素箩将烧的滚烫的水拿了上来,他便将穿过了绣花针的棉线一起放在了里边泡着。
随即他把蜡烛给点燃,将那把小刀架在了火上,他在试着用这高温消毒,过一会儿他要用这把刀替安村长将伤口上的血污给刮掉。
“孟大哥,你带着安大哥先出去吧,这儿有阿箩帮着我就可以了。”
孟青沉重的点了点头,扶起了安东,走向了门外。
“阿莫,我阿爹,就交给你了。”就要跨出房门时,安东的声音在发颤。
秦莫回头对着他微微一笑:“你安心。”
素箩帮着将房门关上,随即便仔细听着自家夫君的吩咐。
“你帮我把村长按住,我现在要帮他把血污刮掉。阿箩,一定要把村长按紧了,他若是疼醒了,挣扎的厉害,我怕这刀会不小心又伤了他。”
素箩将眼中的泪憋住,郑重的朝着秦莫点了点头。她知道,他是不想让安大哥看见自家爹爹这般受折磨才将他们给支出去的。
她必须要帮他,因为那是她全心全意所信任的夫君。
素箩站起了身,将两只手压在了安村长肩上,随着她的点头,秦莫也执起刀开始了他的行动。
一刀一刀,安村长的身体开始出现了颤抖,且幅度越来越大。素箩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安村长死命的按在床上,她不能影响秦莫,她不能让村长有事。
村长,你挺住,你别怕,秦莫一定会将你救好的。
素箩的双手开始颤抖了起来,但她还在苦苦撑着,她将她所有的意志都压在了自己的这双手上。
秦莫的眼中有点点泪光在闪烁,但他还不能停下,他收起了刀,拿出了热水里的绣花针与棉线,开始替安村长缝针。
他的手很稳重,一针一针缝的很仔细,他知道,素箩还在等着他,村长还在等着他,安大哥与孟大哥,也是。
直到最后一针缝完,他将线扯断,系了死结,这才彻底收了手。
“好了。”
素箩似是没听见,仍在拼命的按着村长的肩,她的手还在不停颤抖,秦莫伸出了手将她满脸的泪水抹掉,随后一用力便一把将人给搂进了自己的怀抱。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阿箩乖,已经没事了。”他轻轻的在她耳边低语,柔柔的抚着她的背。
素箩将整张脸埋在他的怀中,发出了小声的啜泣。
“村长...村长会没事的,对...对吗?”素箩有些哽咽。
秦莫将她缓缓松开,又替她把刚流下的泪拭去,他的脸上勾着一抹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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