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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场景见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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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长久时(四)(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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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看来, 这周目的路线可以说简单极了, 有了这样年少痴情的九阿哥, 她的攻略之旅还不得是一路绿灯开到底?

    屋内一片欢声笑语,殿外又进来一个宫女,喜滋滋地禀道:“主子, 玉格格回来了。”

    太后一听,喜出望外:“回来的可真是巧,快让她进来!”

    玉荣不禁好奇得紧。

    她进宫有些日子了, 因为她和这个玉格格年纪相当,名字里又都有个“玉”字,偶尔也能听人说起宫里有个“玉格格”。所以,为了区分她俩, 宫里头的人都喊她“荣格格”。

    帘子一挑, 一个身着蜜合色旗袍的少女走了进来。

    她看起来跟十三公主差不多大,身姿俏丽,肤色白皙,一双桃花眼并不让人觉得娇媚,反而看着十分灵巧。

    这位玉格格从一走进来便让玉荣觉得她十分特别, 因为她手上捧着一束全开的太阳花,约有五六支那么多,充满朝气的明黄色让人看了不禁眼前一亮。

    “哟, 这是什么花,宫里从没见过哇。”太后立刻伸手将这位玉格格招到了身边来,五阿哥也连忙给她腾位子。

    玉荣一时被她吸引, 觉得这少女真不简单。

    等她耳边听见一阵请安声,才发现跟着玉格格一同进屋来的还有十三阿哥。

    十三阿哥现在也不过十三四的年纪,青涩中透露出些眼熟的沉稳。

    “怎么你们两个也是一块儿来的?”十四阿哥突然说道,那个“也”字拉得好长。

    这下,满屋子里的目光又来回在玉荣和九阿哥之间转悠,还有一些落在十三阿哥和玉格格身上。

    十三阿哥好像明白了什么,略为尴尬地看了看九阿哥和玉荣。

    而玉格格还不明所以,她笑看了十四阿哥一眼,随后正儿八经地对太后解释起来,声音像灵雀一样好听:“额木格①,这花是我在回来的路上看见的,想带回来给您看看。这花长得特别,还有些咱们草原上的奔放,我想额木格见了,兴许心情就更好了呢。十三哥来接我,就顺便帮我把这花采啦。”

    “是挺好看,叫人给插上吧。”太后果然很高兴。

    而十四阿哥还在那儿不依不挠的:“吉布楚和,我怎么听说是九哥去接你呢?怎么变成十三哥了?”

    说完,他又不怀好意地看向了九阿哥。

    “九哥哥有更重要的事儿呗。”玉格格将花交给了一旁的宫女,她似乎突然变得机灵起来,目中含笑,看了看九阿哥,然后看向玉荣。

    只一眼,玉荣就知道她又碰上老乡了。

    玉荣从寿康宫回来,特意盘问了九阿哥好半天那玉格格是怎么回事儿。

    九阿哥颇有耐心地跟她解释了半天,他似是为了跟她多待一会儿,几乎把玉格格的祖宗八代都给交待出来了。

    玉格格是蒙古人,也是太后的远亲,从小就被接进了宫,跟五阿哥和十三公主他们一样被养在太后膝下。

    九阿哥说她因为精通满蒙汉,格外得太后和老爷子的赏识。她有个汉名玉雀,也是请老爷子赐的,所以才被宫里的人成为玉格格。

    前段时间太后生了一场小病,久不见好,这位玉格格就去京郊的寺里给太后祈福去了,今日刚好回来。

    “那她怎么喊你九哥哥嘛,又不是公主。”玉荣撇了撇嘴。

    两人坐在翊坤宫的小书房里,玉荣打着向九阿哥请教汉文的名义,拉着他坐在窗下随意翻着书。

    宫女们还为他们准备了茶点,小炉子上温着果茶,矮桌上也摆着紫藤花做的小饼。只是两人的心思既不在书本上,也不在这些茶点上,对花啜茶,白白浪费了一下午的好光景。

    “玉雀自小跟我们一起长大的,情同兄妹,我们几个都是与她以兄妹相称。而且她跟我关系好,完全是因为五哥。”九阿哥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解释,连口茶也想不起来喝:“再说了,她跟十三十四他们年纪相当,关系也更熟稔些,我不怎么跟他们一块儿的,你知道的。”

    玉荣的目光从书页上移开,抬手将他推得远了些,似乎真不乐意了:“反正你都不是我一个人的表哥了。”

    “怎么不是了?”这下九阿哥就有些慌了,忙又凑近了些,决绝道:“那我以后不让她这么叫了。”

    “真的?”玉荣不信任地瞄了他一眼。

    但就是这一眼,在九阿哥看来却是饱含少女的娇美情态,勾得人心里痒痒的,让他挪不开目光。

    “自然是真的。在我心里,当然你最重要。”他嘴角含笑,看似风流却十分认真:“今儿我为了见你,都没听皇玛嬷的话去接她。这还不够表明我的心意么?你要知道,我现在还得和十弟跟着师傅念书,前阵子和四哥出去了一趟,回来又落下好些功课,这两日被逼着每天只能睡三个时辰,饶是这样还很难抽出空来。”

    玉荣低下头去,对他的苦肉计无动于衷。她嘟囔道:“当然不够啦。”

    她以前从未听过哪个九阿哥明确表示过“她是最重要的”,她从来没想过这些,因为九阿哥在她心里也不是最重要的,她亦没拿自己当言情剧女主角,犯不着计较这些听着好听的。

    可现在突然听他这么一表白,她心里像被从天而降的炮弹轰炸了一下,变得乱糟糟的。

    她原本以为,像九阿哥这样的人是从来没考虑过什么对他是最重要的,于他而言也没有什么是最重要的。结果,他不仅有,还这么堂而皇之、理所当然地说了出来。

    也许他刚才这样说时,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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