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原惜之上前两步, 身后青金的枪口已经瞄准可乐。
可乐盯着原惜之笑起来:“原老板,胆气还是这么壮。”手中的枪却是慢慢放下了。
可乐会让步倒不是因为惧怕, 毕竟他的人都在这里,而原惜之只有三个人而已,就算真打起来,也还是他们赢面大。他肯让步是因为想起来之前劳伦斯对他的交待。
“如果遇到了姓原的,不要跟他硬来。”
劳伦斯曾说过, 原惜之一个人并不可怕, 景明一个人也不足为惧, 但如果这两个人在一起,那就是一对能干大事的搭档。
就像狼与鹰,一个有碎筋断骨的利齿, 一个有无与伦比的视野, 若是组合在一起,鲜少有人能拭其锋芒。
“那Issac是什么。”听了他的比喻, 可乐曾这样问过劳伦斯。
“他不是狼,也不是鹰。”劳伦斯沉默了很久, “他是一把剑, 能够斩开黑暗,刺入魔鬼的心脏。”
这样一把剑, 如果不能得到它, 那就只能毁掉它。
由于劳伦斯的叮嘱,最终可乐还是任由原惜之将琥珀带走了,几个人走后, 韩石磊擦了擦额头的汗,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他感到窒息,那都是真枪啊,果然还是社会主义国家好……
“说到哪了?”可乐笑眯眯地坐下来,“韩先生,你刚刚说要几成来着。”
“四……”说出口的数字又被韩石磊咽了回去,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跟他们做生意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如果这条路能打开,以后有的是机会能赚回来,赚钱的前提是得有命花,狠了狠心,韩石磊咬牙道,“三成。”
可乐对韩石磊的识趣十分满意:“韩先生真是深明大义。”
呸!韩石磊忍不住腹诽,所有的风险他担了,流通渠道和客户群也是他来提供,最后他只能拿三成,这不是深明大义,这是哑巴吃黄连。
“放心吧,之前也给过你一些,你应该知道——都是好东西。”可乐似乎很喜欢抛东西,茶几上摆了一盘龙眼,他便摘了一颗拿在手里一上一下地抛着,韩石磊看着那颗龙眼,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心脏。
“的确是好货,但风险也大。”韩石磊试探地瞥了一眼可乐,“这回要是成了,您看下回……”
龙眼被高高抛起,但这次可乐没有伸出手去接,果子便骨碌碌滚到了地上。
“吧唧”一声,可乐抬起脚,坚韧的军靴将那枚龙眼踩得稀烂,他笑眯眯地凑近韩石磊:“韩先生,我们老板最讨厌的就是自以为是的人。”
韩石磊的心猛地一跳,忙低下头:“知道了。”
与魔鬼做交易,不是看自己有什么,而是看对方要什么。
走下楼梯,青金搀扶着被打伤的琥珀忍不住咬牙:“真想一枪崩了他。”
景明面无表情:“别说了。”可乐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他们的谈话只听到了前面一部分,琥珀还因此受伤,这回亏大了。
“会有这一天的。”原惜之停下脚步,眼底锋芒毕露,“劳伦斯蹦跶不了太久了。”
“这话怎么说?”青金忍不住问道,“老板,你难道有什么计划吗?”
原惜之扯了扯嘴角:“没有,但一定有人会有的。”
景明推了推眼镜:“你把琥珀送到车上去,给他处理下伤口,我跟老板还要回大厅。”
“都已经被发现了,咱们为什么不走?”
“是不是傻,饭还没吃。”自家老板的回答让青金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原惜之接着道,“前面还有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姑娘在呢,我当然得在旁边看着。”
感情还是为了妹子!
深感老板重色轻友的青金忍住吐槽的欲/望,搀着琥珀从侧门去了停车场。原惜之看一眼景明,两人一前一后踏进了金碧辉煌的大厅。
“这是……”洗手间里,陆酒看着手中的东西,只觉得有些发怔。
她察觉到童小柔往自己的手包里放了东西后,便找了个借口与李小曼一起来到洗手间,确定里面无人才打开包。
她本以为会翻出戒指或者项链之类的贵重物件,哪知道竟摸出来一块小小的金色怀表。这表金灿灿的,看起来十分精致,分量并不沉,陆酒掂了掂,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李小曼:“这东西贵吗?”
她对表不了解,奢侈品方面还得问李小曼。
李小曼接过表,打开表盖看了看,指针纹丝不动,似乎是坏了。她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不算贵,但这表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
李小曼沉吟了片刻:“机械表不应该这么轻的。”
陆酒猛地抬起头:“你是说,这里面有东西?”
此时在大厅里,童小婉正将童小柔拉到角落:“我让你去卧室随便拿件值钱的东西放进她包里,你放了什么?”
童小柔是正儿八经的警校毕业生,身手很好,这也是为什么童小婉会让自己妹妹来做这件事。在她看来,这种宴会上能让陆酒没脸的法子有很多,这一种无疑是最有效的。如果在晚宴结束时宣称贵重物品丢了,再从陆酒的包里找出来,必定能让她再也不能出现在这种场合。
不能进入名流圈,她拿什么勾引男人?
“我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放在桌子上的一块怀表,看着像是纯金的,”童小柔道,“应该可以吧。”
“表?”童小婉的眉头拧了起来,“我没有那种东西。”
“怎么可能?”童小柔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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