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姐,你怎么什么都不关心。”
“我自己的事情还有一大堆呢。”韩文姝笑笑,“哪儿还有空管别人啊。”
花雯雯吐吐舌头,“好嘛,我去做事,文姝姐,你看。”
韩文姝抬头一看,是之前那个被夹了脚的青年铁锁,被他的弟弟石墩扶着一蹦一跳的过来了。
石墩冲着韩文姝道,“大夫,我带我哥来看看脚来了,药也已经喝完了。”
“嗯,你把他放在那边躺着吧。”韩文姝道,“我待会儿就来。”
铁锁一看见韩文姝就说不出话来,黝黑的皮肤下,脸红红的。
韩文姝将铁锁的绷带拆开,看了看伤口,已经在愈合了,不过伤口很深,需要愈合很长时间才能完全治好。
“伤口的长势很好,最近可能会有些痒,但不能伸手去抓。”韩文姝嘱咐了几句。
铁锁突然抓住韩文姝的手臂,又猛地松开了,“石墩,你,你先去别地。”
“啥,咋了啊,哥?”石墩一头雾水,“我去别处干啥,我看着你。”
“你,你去看看牛怎么样了,带它喂点草啥的。”铁锁道,“要不然待会儿没力气回去了。”
“哦,那好吧。”石墩点点头,“大夫,从你家这里借点干草行吗。”
“可以。”韩文姝点头,“就在后院,让雯雯带你去。”
“多谢大夫。”石墩跟着花雯雯一起去了。
铁锁憋了一口气,愣是没吐出来,最后猛地吐出来,“大夫,我有东西想给你。”
“嗯?”韩文姝帮他重新换了绷带,“你有什么事情吗?”
铁锁从怀里掏出一根银簪子,“我,我回去拖我娘买了这个,送给你大夫。”
“我不能要。”韩文姝摇头拒绝,“我不能收你的东西,我想你已经给过医药费了。”
“这不是医药费,这是我送给你的。”铁锁有些紧张,“大夫,我...我,我...”
“姝姝。”周文中大步走过来,“你在忙什么。”
“他的脚受伤了,我在帮他看看。”韩文姝道,“你不是在陪爹说话吗?”
“爹说他身上有点不舒服,你去帮他看看。”周文中道。
韩文姝点头,“好,铁锁你的脚暂时别动,我待会儿就来。”
铁锁看了看手上的银簪子,最后才点点头,“大夫,我等你回来。”
韩文姝去了后堂,不过周文中没动,笑着对铁锁道,“这位大哥,你的脚伤还疼吗,要不要我倒杯茶水给你喝。”
“不用,不用。”铁锁摆手,“不麻烦,不麻烦,上次没有看过你,你是?”
“我是刚刚给你看病的大夫的相公,上次我陪我爹去吊丧去了。”周文中道,“所以不在家。”
“你是女大夫的相公?”铁锁有些懵,不是说大夫没有成亲吗?怎么现在又有相公了,“女大夫成亲了?”
“她都跟我成亲好几年了,我没想到你不知道。”周文中继续如沐春风的微笑,可是笑意未达眼底,“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叫我铁锁就行了。”铁锁赶忙把簪子收回怀里,脸上的笑容愈发尴尬,“我还以为女大夫没成亲呢。”
韩文姝进了周涛的屋里,周涛正躺在躺椅上喝茶,“文姝啊,你怎么过来了。”
“文中说你身上不舒服,所以我来看看。”韩文姝一转头,却没看见周文中跟来,还以为跟在她的身后呢。“人呢。”
“我没事。”周涛摇头,“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好得很。”
“那就行。”韩文姝点点头,带上周涛的门,顺便拿了一些院子里的药草,才去了前堂。
韩文姝看堂前的周文中跟铁锁“相谈甚欢”,不由得笑了笑,“铁锁,你这几日还是好好休息在床上,别乱动,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我知道了。”铁锁有些无精打采的,不如之前来的精神奕奕。
韩文姝有些奇怪,看了周文中一眼,朝他昂了昂头,周文中会意的朝他走过来。
“怎么了,姝姝?”周文中问道。
韩文姝道,“爹说他没事,你喊我过去干什么。”
“爹刚刚捂着胸口,我以为有事情呢。”周文中搂着韩文姝,故意凑到她跟前,看起来像是两个人低声说什么悄悄话,亲密的很。
“你再跟他说什么呢,我看他的样子不是很精神。”
“大概是累了吧,没有什么大碍。”周文中道,“你很关心他吗?”
“作为一个病患,我自然很关心他了。”韩文姝道,“你刚刚跟他说什么呢,看你们说的这么开心。”
“没有说什么。”周文中摇头,“就是简单的说了说伤口。”
韩文姝不疑有他,“我去拿点药,待会儿他弟弟来了,就让他弟弟带他回家吧。”
“好。”周文中点头,“姝姝还有什么事情嘛?”
“没了,对了,他要是给什么你可千万不能收。”韩文姝道,“不过就是帮他治腿,还送我簪子。”
“咱们不能收,要簪子我买给你。”周文中笑道,“你去抓药吧,我送送他。”
韩文姝点点头,就去柜台那边,打算开张药方,让陆郑清学习拿药。
“文姝姐,他刚刚送你簪子了?”花雯雯小声问道,“他竟然送你簪子。”
“我这不是没收吗?”韩文姝不甚在意道,“哪儿能要这么贵重的东西。”
“或许是别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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