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韩文姝摇头,“这几日不能在大喜或者大怒了,要放平心态。”
周涛深呼吸了几口气,接着摆摆手,“我没啥事情,你们别担心,我已经好了,把她休了,也算是了了我心事一桩。”
本来周涛的心中只有徐丽娘,说实话洪玉霞是老太太硬塞给他的,这让周涛心里本来就不舒服,也没跟洪玉霞逾越过,一直都是各住的,更别说后来搬到医馆里。
家里的生活费什么,吃的穿的都没少过她们母女两个,就连洪玉霞偷偷变卖之前徐丽娘的首饰,周涛都没说什么,毕竟可怜她们母女两个无依无靠。
可是最近洪玉霞愈发的变本加厉,让周涛难以忍受,本来如果洪玉霞能够本分一点,说不定周涛能够养洪玉霞到老,还能给刑莲花一份嫁妆,但是现在....
周涛忍不了了,所以才下定决心将洪玉霞给休弃了的。
“爹。”周文中倒了杯水给周涛喝下,“事情已经过去了。”
“是啊。”周涛点点头,“这日子还得过。”
洪玉霞在周家待了三天都不曾出门,任凭张五凤拍门踹门,洪玉霞就是不开门。
张五凤气得不行,整天在外面骂洪玉霞母女两个不要脸,让她们赶紧离开。
韩文姝也是听花雯雯说的,韩文姝本来以为洪玉霞带着刑莲花走了,没想到还在周家待着不肯走。
花雯雯道,“我看你大嫂对她们两个人很是厌恶呢,不过你那个....也是做的事情太不应该了,搁谁谁都生气啊。”
韩文姝道,“这件事也已经过去,她也被休了,我就不想说这事儿了。”
“哦,我知道了文姝姐。”花雯雯点头,“对了,对了,还有那个宋莎,听说回去了,好像要嫁给一个有钱人呢。”
“是吗?”韩文姝漠不关心,“你有空的话,就赶紧去磨药粉好吗?”
“好吧。”花雯雯道,“文姝姐,你怎么什么都不关心。”
“我自己的事情还有一大堆呢。”韩文姝笑笑,“哪儿还有空管别人啊。”
花雯雯吐吐舌头,“好嘛,我去做事,文姝姐,你看。”
韩文姝抬头一看,是之前那个被夹了脚的青年铁锁,被他的弟弟石墩扶着一蹦一跳的过来了。
石墩冲着韩文姝道,“大夫,我带我哥来看看脚来了,药也已经喝完了。”
“嗯,你把他放在那边躺着吧。”韩文姝道,“我待会儿就来。”
铁锁一看见韩文姝就说不出话来,黝黑的皮肤下,脸红红的。
韩文姝将铁锁的绷带拆开,看了看伤口,已经在愈合了,不过伤口很深,需要愈合很长时间才能完全治好。
“伤口的长势很好,最近可能会有些痒,但不能伸手去抓。”韩文姝嘱咐了几句。
铁锁突然抓住韩文姝的手臂,又猛地松开了,“石墩,你,你先去别地。”
“啥,咋了啊,哥?”石墩一头雾水,“我去别处干啥,我看着你。”
“你,你去看看牛怎么样了,带它喂点草啥的。”铁锁道,“要不然待会儿没力气回去了。”
“哦,那好吧。”石墩点点头,“大夫,从你家这里借点干草行吗。”
“可以。”韩文姝点头,“就在后院,让雯雯带你去。”
“多谢大夫。”石墩跟着花雯雯一起去了。
铁锁憋了一口气,愣是没吐出来,最后猛地吐出来,“大夫,我有东西想给你。”
“嗯?”韩文姝帮他重新换了绷带,“你有什么事情吗?”
铁锁从怀里掏出一根银簪子,“我,我回去拖我娘买了这个,送给你大夫。”
“我不能要。”韩文姝摇头拒绝,“我不能收你的东西,我想你已经给过医药费了。”
“这不是医药费,这是我送给你的。”铁锁有些紧张,“大夫,我...我,我...”
“姝姝。”周文中大步走过来,“你在忙什么。”
“他的脚受伤了,我在帮他看看。”韩文姝道,“你不是在陪爹说话吗?”
“爹说他身上有点不舒服,你去帮他看看。”周文中道。
韩文姝点头,“好,铁锁你的脚暂时别动,我待会儿就来。”
铁锁看了看手上的银簪子,最后才点点头,“大夫,我等你回来。”
韩文姝去了后堂,不过周文中没动,笑着对铁锁道,“这位大哥,你的脚伤还疼吗,要不要我倒杯茶水给你喝。”
“不用,不用。”铁锁摆手,“不麻烦,不麻烦,上次没有看过你,你是?”
“我是刚刚给你看病的大夫的相公,上次我陪我爹去吊丧去了。”周文中道,“所以不在家。”
“你是女大夫的相公?”铁锁有些懵,不是说大夫没有成亲吗?怎么现在又有相公了,“女大夫成亲了?”
“她都跟我成亲好几年了,我没想到你不知道。”周文中继续如沐春风的微笑,可是笑意未达眼底,“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叫我铁锁就行了。”铁锁赶忙把簪子收回怀里,脸上的笑容愈发尴尬,“我还以为女大夫没成亲呢。”
韩文姝进了周涛的屋里,周涛正躺在躺椅上喝茶,“文姝啊,你怎么过来了。”
“文中说你身上不舒服,所以我来看看。”韩文姝一转头,却没看见周文中跟来,还以为跟在她的身后呢。“人呢。”
“我没事。”周涛摇头,“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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