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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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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大闹范阳(五) (2)(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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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脚,或死于非命,或伤到其他什么地方,总之这二十四人无一人完好无损。

    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看呆了,尤其以高凤麟这般修为也为之惊叹,世间怎会有如此精妙的剑法?高凤麟都是如此,张宣自然也是大开眼见,根本没有看清这期间的剑招是如何使将出来的,那群人便都倒下去了。那小道童云华于武功剑法完全不通,凌虚子虽教过他一些武艺傍身,但是也都是一些粗浅的拳脚,似这等精妙无双的剑法,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一时间嘴巴张的老大,合不拢嘴。

    耿匽陈启二人吓的双腿直哆嗦,一双腿不停使唤,却还知道往外跑,还未逃出门去,那老头健步上去堵住了大门,耿匽陈启二人更是吓的双腿跪了下来,口中一直喊着饶命。

    那老头将剑收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亮在耿匽陈启二人面前,说道:

    “你们看清楚这是何物?”

    二人方才抬起头来,看见那老头手中之物,惊的冷汗涔涔而下,口中兀自不停的喊道:

    “末将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恳请大人绕了末将二人的性命。”

    那老头将东西收回怀中,冷言道:

    “你二人还不速速离开,今生不准再踏入这元君殿半步。”

    耿匽听到这话把腿便要跑,那老头勒令喝住了他,耿匽还以为对方反悔了,吓的心中直哆嗦,却看见那老头指着里面躺着是尸体说道:

    “把你的人给我带走。”

    耿匽一听不是反悔,连忙招呼还能动的一众人等将几具尸体搬下去,自己也赶紧下了鸣鸡山去了。

    待一众官兵走后,云华呆呆的望着老头,高凤麟与张宣也不知如何说起,只见那老头从门外缓缓步入大殿前,看了云华一眼,又看了张宣与高凤麟,什么也没说,从灶房中打了一桶水,将地上血迹清洗干净,张宣瞧这满地血渍,怕污了元君殿的庄圣,也帮着一起擦拭地上的血迹。一切清理妥当以后,那老头见云华去了大殿,高凤麟也在殿中,便与张宣一同走进殿里面去,对云华说道:

    “你什么话,尽管问我就是。”

    云华呆呆的道了一句:

    “你是谁?”

    那老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不是说云阳子祖师有两个徒弟吗?一个是你凌虚子师傅,另一个你知道是谁吗?”

    云华瞪大了双眼:

    “您就是祖师另一个徒弟?”

    老头点点头,张宣问道:

    “云华不是说您早已破门而出,不问师门事宜了么?”

    老头又叹了一口气道:

    “这事说来话长。”

    顿了顿,老头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北国风光,思绪一下子就飘到了数十年前,当年种种仍历历在目。过了好一会,老头才缓缓道来:

    “我少年孤苦,自幼便与母亲相依为命,后幸遇师尊他老人家,他见我天资聪慧,便我收为徒弟,传我武功,教我道法,一心要我传他老人家衣钵。后来我与师尊游历天下,增长不少见识,也因此在长安时结识了许多朋友,这些朋友大多都在军中效力,受他们影响后来我便动了投军的念头。师傅本不愿我去投军,但我当年年轻气盛,一意要投军,因此便与师傅吵了一架,一气之下出了师门,来到河北投身军旅。其实师傅还是念我有一颗报国之心,我到河北之后他也千里迢迢从长安来到河北,那时我武艺平平,在军中也无甚功勋,师傅便托师兄传我剑术,自此我武功大涨,立下不少军功,累功至左金吾大将军,镇守北平郡。从此我在军中一帆风顺,直到二十二年前,终于当上了安东都护府的都护,三十三岁的我意气风发的很,当时江湖中还赠了我一个外号,叫“剑圣”。本以为将来定会平步青云,谁知道,这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第十六回 三绝剑圣(七)

    张宣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

    老头继续说道:

    “不久之后,契丹与奚人犯唐,我奉命北伐奚人,不料中了敌军的埋伏被奚人包围,当时我身边只剩近卫五百余人,敌人则有四千之众,当时以为自己死定了,便拼死杀敌,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直至将敌人逼到了黄水的河畔,当时寒冬腊月,河水冰冷刺骨,奚人军队见没了退路,剩下有两千余之众便弃兵投降。当时我们大战了一天一夜,近乎失去了理智,身上脸上全都是血,而此时我们只剩下二百人不到,这投降的两千余人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因敌我双方人数之差太大,这两千人只消反悔过来,我们这两百不到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被杀的可能,所以我就做了一个决定,将这投降的两千人尽数杀了,尸体全部扔进了河里。”

    听到此处,高凤麟与张宣简直不敢相信,五百人追着四千人追了一天一夜,这等勇猛实在骇人听闻,然后又听到他居然杀降,自古以来,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不杀降。古之最有名的杀降乃是战国时期秦将白起坑杀赵国四十万降卒,为此背了近千年的骂名,杀降不详,自古有之。

    老头继续说道:

    “后来此事传了出去,虽然皇帝并没有因此怪罪于我,但却受到了天下人的唾弃,昔年的好友也都渐渐疏远于我。”

    听到此处,三人都不甚唏嘘,张宣又问道: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您为何又到了这里?”

    那老头道:

    “这里本就是师傅修炼的道所,自那以后,虽然我也曾数次出兵吐蕃、契丹等地,但却始终因为杀降一事内心不安,时常对那些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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