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贞就真的与那个土豪雷月杠上了。
其他擂台都已经快比完,这第一赛场的时限也快到了。
五号擂的裁判都已经准备回去喝茶了,“喂!台上的两位!麻烦快点! !”
……
“我告诉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雷月一身锦衣破破烂烂的,忽而手掌一合,又召唤出一件灵宝,她双手托着她的盖世无双镜猛的冲前一照,“你完了!你摊上大事了!”
季贞猛瞪眼,一头乱发顶的跟个乱糟糟的窝棚似的,他把手中长剑狠狠的往地上一戳,继而双手结印,一看就是要发什么大招,“你个扑街,你等着!”
“明堂镜——开!”
“自在十三剑!”
“啊呀呀~”两个人大喝着冲撞在一起又打了起来,旁边的裁判打了个哈欠,唉,是一场硬战了。
——————
五朵了……宫瑾把戒指重新戴回手上。
这时她身后忽然清响——
“五朵了!开了五朵了!哈哈哈!”
回身一转,却原来是一直躲在暗处看戏的灵幽上人,直到昙戒花开,方才把这厮炸出来!
“宫瑾!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对方负着手,悬于半空俯视一般看着这边,“亓官血,六昙花,东周祭台并飞天!”
她眼神炽热的望着这处,半晌才慢慢降落下来,“怎么样,宫瑾,把东西交给我吧。你如今怕是已经没有力气再与我斗了,何不识相一点?”
宫瑾冷冷的看她,“原来宫盈身后的人一直都是你!”
“啧,是我。”灵幽嘿嘿一笑,“我自开局起,谋划上百年!今天终于收获!”
“你不觉得自己暴露的太早了吗?”宫瑾心下一动,忽然道:“昙戒只开了五朵,还差一朵啊。”
“哼,这最后一朵还用你替我发愁?”灵幽蹲下身来,拍了拍宫盈的脸,“这最后一朵,当然要用到亓官血了!哈哈哈,如今我都已准备就绪——”
灵幽回转过身,满意的对着宫瑾看了又看,“真是没想到啊,我原以为这六昙轮回戒只有亓官一族才得以驾驭和开启,谁知道菼北皇室寻遍,居然最后给外姓男人捡了去。”
“你到底什么意思!”宫瑾直觉这个人就要说出什么惊天的秘密!
灵幽看她,踱步过去一手制住了宫瑾的命门,“小娃娃,你既然这么好奇,我当然要讲讲了。”
灵幽苦心经营多年,眼看一朝就要得胜,突然还感觉独孤寂寞的不行。
反派嘛,最喜欢向别人诉说她的精心谋划和战果了,就好像是锦衣夜行那般该多么无趣啊,当然是衣锦还乡才算喜庆有脸面!
“吾师飞升,我故知飞升。”灵幽上人的师父乃是术界圣人,浣慈祖师,“他飞升那一日我就在。”
当时的灵幽不过四五岁吧,有一日,浣慈叫上她一起去了传说中的渊尺古国的旧址。
他告诉她,他就要走了,希望她不要想他,当时的灵幽是一个被浣慈捡回来的孤儿,浣慈一人就是她的全部。
然后,这个人说他要走了。
飞升这样的幸事,更是术界这几千甚至几万年以来的超级大事件!
但是这个人独自一人,十分平静的交代完一切,然后就真的走了。
天际忽通灵光,一道光幕打下来,甚至并没有什么赫赫的声势,就把他带走了,与他同去的,还有灵幽的全部。
但是当时的她什么挽留的话都说不出,这实在可笑,她当时只是一个自觉毫无价值的可怜虫,但是带给她人生意义的浣慈的心里,她却并不是他的全部。
小孩子的心里,这自然无关于情爱,他只是当时太小,所以怎么也想不明白。
直到后来她终于也坐上了与他同等高度的位子,才知道飞升一事对于一个穷极一生都在奋力修炼的术师来讲该有多重要!
她也是才知道,她当年到底是亲眼目睹了多么大,多么空前绝后的一件盛事!
浣慈此人,从来都是高不可攀的,他未成神时已然是众人心里的神。
而灵幽会跟所有人一样,永远追随着他的脚步!她曾经是最接近他的人,如今也是!
“我追寻此道近百年!我才彻底调查清楚他成功飞升的原因!”灵幽看着宫瑾手上的昙戒,有些急不可耐的想把它摘下来,可惜她废了些力气,却怎么也摘不下,这也不禁灵幽啧啧称奇,“这个东西放在我身边那么长时间了都没有任何反应,想不到居然会真的认你为主。”
“难道真的是亓官渚葭?那个渊尺古国的皇帝转世了?”灵幽绕着宫瑾转了一圈,“啧啧,不是,你不是她。”
“渊尺传说我也知道一点。”宫瑾打定了主意要从这个人身上打探到一些事,而且打斗之时,宫盈也是发疯一般的大喊什么要杀了亓官渚葭的话,然而她根本对那个所谓的渊尺古国陛下一无所知,顶多知道一些无关紧要的传说罢了。
她继续道:“千年前渊尺国破,大皇女亓官咏蝶造反,圣德陛下拼力反抗无果,开祭坛与诸人同归于尽。”
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版本。
“胡…胡说——”
宫盈一身忽然散开熹微的灵光,灵幽过去给她喂了一丸药,话说刚刚太得意了,差点杀了自己的重要工具。
宫盈一把推开灵幽,也并不服药,“她亓官渚葭才应该是千古罪人!宫瑾!你也是!你们这样的人最恶心,最虚伪!”
请不要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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