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索军团的提前赶到, 彻底粉碎烈火海盗最后一点逃生的机会,面对训练有素的军队机甲和面对匆忙应战的学府机甲完全是两个概念, 何况他们已经输给了后者,在面对前者时, 只有更绝望。
他们以前嚣张的不把驻军放眼里, 是因为他们行踪不定, 军队轻易找不到, 这次倾巢而出是准备干票大的然后离开欧米茄星系,谁知先是号称绝不会被检查出来的机甲病毒被识破,内应被控制,更是有星际海盗的死神威斯利上将在, 最后追来的又是飞索军团,他们哪还有活路。
一切的一切, 就像安排好的一样,要让他们烈火全部折在这里。
欧萨卡双眼直着被扭送到了飞索军团主舰上,面如死灰, 好不容易抢到手的烈火,就这么毁在了他手上……
“机甲病毒谁给你的?”冉楼端坐在主位上, 居高临下俯视跪在地上的欧萨卡,金蓝异瞳犹如异界的审判者,看的欧萨卡浑身止不住战栗。
迷迭兰病毒, 上个世纪下令彻底销毁的机甲病毒,居然重现于世,还差点害了一整个学府学生的性命, 现在维森星是他的属地,在他的属地上发生这种事,不管是反贼死灰复燃还是有人借着这个病毒生事,都不可饶恕。
“我,我不知道。”欧萨卡低下视线,痴痴笑了两声:“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你该知道,军队里有多少种办法可以撬开你的嘴,趁现在我还没生气,问你话,你就答。”冉楼站起身,迈步走下台阶,肩上的功勋穗子随着走路的动作轻轻摇晃:“这样,你还能死的痛快点。”
“行啊,我可以告诉你。”欧萨卡挣扎两下想挣开摁着他的人,但徒劳无功,依旧死死被扭着手臂跪着,只好艰难的仰着脸看冉楼,挑衅道:“你跪下来求我,我就告诉你。”反正他已经失去了一切,临死前,侮辱一把高高在上的军团长,多长脸啊。
冉楼停下脚步,看欧萨卡的眼神跟看死人没两样,反倒是靠门站着的斯内克闻言几步走上前,抬脚狠狠踹过去,踩着他的脑袋撞到冰冷的合金地面上。
“问你话你就答,废什么话,再乱说,我就让你说不出话来。”
欧萨卡几时受过这样的侮辱,气的双眼通红,眉毛根根直立,低吼着就疯狂挣扎起来,斯内克差点被他掀倒,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原本扭着他的两个士兵眼见要摁不住他,欧萨卡的挣扎却陡然而止,瞪着一双铜铃大的眼睛,喉管内嗤嗤两声,噗通砸回了地面上,眼睛,鼻子,嘴角,耳朵,七窍流血,小溪般沿着他的脸流到地上,转眼间就流了一滩,衬着白色的合金地面,红的晃眼。
斯内克吓得脸色一白:“这这这……”
冉楼眉头紧皱,看着突然暴毙的欧萨卡,想到那些联邦死士,但从没哪个死的这般惨烈的,况且近来帝国与联邦重修旧好,没道理这时候派死士来一个中下等星球投放机甲病毒:“查一查。”
斯内克抓着白大褂擦了擦手,往后再退两步:“呵呵,突然就死了,吓我一跳。”说着挥了挥手,指挥依旧摁着欧萨卡的两个士兵:“你们俩把他送医务室去,待会儿我切了看看死因。”
“现在就去吧。”冉楼眉头依然皱着,叹了口气:“我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是。”斯内克毕竟是军医,倒不是怕死人,只是这刀疤男忽然莫名其妙死了,死相难看,心里多少有些膈应,不过冉楼让现在他去,他就收起矫情,赶紧转身去检查死因了。
“少爷,小姐那边?”老仆人恩诺见斯内克带着尸体走了,便走过来,小声问道。
冉楼再次叹了口气:“联系一下,我现在过去。”为了这个妹妹,他真是操碎了心。
“是。”
出去战斗的学生们纷纷回到学府飞船中,迎接他们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欢呼与热情的拥抱,所有人都喊着:英雄回来了,我们的英雄回来啦!
那些本就稚嫩的少年听着同学老师这么喊他们,个个激动又感动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强忍着才没掉下来,想,自己自愿出去与海盗战斗这件事,是多么正确,多么有意义,他们不就是为了守护这些开心的笑脸吗。
海默站在通道口,一个学生一个学生的拥抱,拍着他们的背道一声:“辛苦了,你们都是好样的。”
连平时总是高傲的跟只白天鹅一样的羽锦都红了眼睛,几欲掉泪,更别提抱着胡玉山和施耐德嚎啕大哭的克利了,战斗的时候凭着一股豪情胆气不害怕不退却,事后想来却是怕的,如果哪怕出了一丁点意外,他们都不能再站在这里,抱在一起大哭了。
毕竟是头一遭正式的战斗,还是宇宙战,大家能活着回来,真的太好了。
李长思被克利和胡玉山挤在中间,小脸挤得通红,他本来不打算哭的,但周围人都在哭,而且克利还哭的这么大声,便不再忍着,抱着师父的腰,脸埋在师父肚子上,偷偷抛洒了几滴男儿泪。
威斯利站在尹恩旁边,抱着手臂,看着大厅里笑着笑着就哭成一片的学生,吐槽道:“嘁,一群小屁孩,哭个什么劲。”
“说的好像你第一次打仗回来没哭一样。”尹恩毫不客气掀了威斯利的老底。
“我那能一样?”威斯利背过身:“我是为了牺牲的战友哭的,他们这次又没死人,该开开心心的,哭什么……”
“你就嘴硬吧。”尹恩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朝赫伦那边走去的温加利尔,脸上的笑容一愣,进而变成幸灾乐祸,抬手捅了捅威斯利的腰,提醒道:“温加利尔一向护短,这次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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