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依旧还有人在痛哭,毕竟英年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个人都非常难过。
张美丽冲着我摇头,表示刚才并没有任何声音。
我吸了口气,点了个根香烟蹲在地上抽了起来。扭头瞥了一眼,见死者父亲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天色慢慢暗沉下来,管事的匆匆走了回来,看着我也不吭声,直径就来到了后院。
张美丽疑惑一声,问我这管事的怎么回事儿?突然间变得这么高冷。
让这家伙别废话,跟着就来到后院。
等稳下身子,管事的靠在墙上,摸出一根香烟紧张说:“景先生,不打听还好,这一打听,那地方太邪性了。”
我眯着眼睛问:“怎么了?”
管事的将抽了一半的香烟扔在地上,踩灭这才看着我和张美丽颤了一下说:“修那段路的时候有两个民工被压路机给压死了,血跟肉都混在了沥青里面,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我心靠一声,这事情果然非常邪乎。
张美丽询问:“修然,该不会真的是替死鬼在给自己找替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