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一个趔趄就摔在了地上,嘴巴都打了哆嗦,心中惶恐,似乎被抽去了主心骨,倏地就软了下来,在铁证面前死鸭子嘴硬也没用。
将看守之人送去了府衙,王老板估摸着是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在暗中作祟,但这事儿也只能交由县令来处置,酒楼中的烂摊子也只能自己扛着。
“哎,事情虽然水落石出了,可这选秀大概也没办法办了。”晚娘叹道,执了手绢就要走,却被温情叫住。
“晚姐姐,谁说选秀要喊停了?”温情嘟着嘴,歪头的模样失了狠戾,多了几分可爱。
王老板颓然地陷进椅子里,恹恹地:“不喊停又能怎么样,木材没了,现在再联系,重新运送一批过来,也得数十天以后了,舞台没办法搭,难道要将就着办吗?将就是可以,但温姑娘你也说,咱们是‘天下第一’酒楼,自然什么都得是最好的,如果不能做到最好,那不如干脆不做了。”
温情环视了一圈,站在后院与大堂的交界口,左看看右看看,灵光一闪,道:“我有办法能够在两天之内搭建出一个舞台来,不过……王老板舍得花钱吗?”
“钱,不过乃身外之物,我从来都不缺,若是能够办成一桩大事,多花点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这就好办了。”温情打了个响指,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