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想到,或许这是老天爷给自己的一个机会。
都说,老天爷在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一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温情莞尔一笑,她定要好好把握这扇窗。
她做的药膳,选材来自木灵空间,在食材上就胜过他人一等,就连出生大户人家的周公子也对味道赞不绝口,在这小镇上也应该当得起这“天下第一”的名头。
“姐姐,你怎么突然就发笑了啊?”温翔嘟着嘴,不解的问。
温情却但笑不语,复又意味深长地再看了一眼那华丽的“天下第一”的牌匾,拉着俩兄妹往“花颜楼”的方向去了。
到了“花颜楼”,妖艳的老板娘亲自给他们泡了杯花茶,接过温情制作的柔软假花,依旧是赞不绝口。
但这回,温情的兴趣却不在和她讨论假花上,反而问起了“天下第一”酒楼:“不知道老板娘有没有听说过‘天下第一’酒楼?”
老板娘瞄了她一眼,调笑着讲:“哎哟,怎么能没听过呢,酒楼的王老板可是个有钱人啊,开那么家酒楼,用了不少钱呢,哪是我们这种小茶店能比呢。欸,你问这个作甚,可是又想到了什么赚钱的法子?怎么不照顾照顾姐姐我啊?”
经过几次送花的接触,老板娘也大抵估摸出了温情有点才华,有时候一个不经意的小点子,搁在经营生意里,能为她省下不少的人力财力和物力,因此她问起“天下第一”酒楼来,不由留了个心眼。
温情哪能不知道老板娘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呢,便淡淡的一笑,轻描淡写地简单解释了一番:“姐姐您做的是茶生意,这个我可不太懂,不过说起做菜呢,我还能说上两句,也没想到什么法子,这不是想到处看看,找找机会吗?那姐姐您能不能为了引荐下那位王老板啊?”
老板娘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仍在,但话语里却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王老板那个人啊,家财万贯,却孤高自傲,什么要选最好的,最好的厨子,最好的食材,还得挑最好的食客,哪会和我们这些小老板有什么交集呢。妹子,可真对不起,这个忙姐姐帮不了你。”
温情也是心思活络之人,一听老板娘的话,她大概就能猜出,想当初王老板刚来小镇开酒楼的时候,恐怕有不少人惦记着他那万贯的家财,上前巴结过,却吃了闭门羹。
这“花颜楼”的老板娘,恐怕就是其中之一。
温情笑了笑,嘴里说着不碍事,约好了下次再来送花的时间,便告辞离去了。
同兄妹二人将整个小镇逛了个遍,吃的用的穿的买了不少,提着大包小包,三人总算是在天黑之前赶回了家。
逛了许久,温翔和温月很是疲累了,也没等温情催促,早早地吃了些点心就睡去。
温情将枕头塞高垫在自己的脑袋下面,枕着手臂看窗外皎洁的月色如水银般一泻千里,心里盘算着明日要做什么菜式,如何毛遂自荐才能让酒楼老板接纳自己。
她已经打定主意了,既然药膳是个好东西,那么自己就不要浪费,找对一个固定的买家,就算是买卖药材也能有一笔不少的收入,关键在于这笔收入是稳定的,以后万一与李氏撕破了脸,不至于让弟弟妹妹吃不起饭。
夜深了,她才堪堪睡去,朦朦胧胧中还感觉到自己在做菜,待清醒一点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做梦。
天刚蒙蒙亮,温情就躺不住了,起身开始准备今日的菜式。
为了避免去到酒楼的时候,药膳已经冷透,降低美味程度,她特意选了两个冷菜,精心做好,放进食盒里,向还在熟睡中的温翔和温月打了声招呼,便雄心勃勃地出发了。
望着那被踢坏的门板,温情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憋屈,狠狠地踹了一脚床,还把自己的脚踢痛了,又心疼床万一坏了,可得花不少钱再去买新的。
“姐姐,别生气了啊,温娇是个疯女人,咱们别跟她一般计较。”温翔乖巧地上前安慰道,揉了揉脸颊,那疯女人力气还真是大,把他的脸都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温翔,有没有伤到哪儿?”这个弟弟虽说偶尔顽皮,但关键时候还是很给力的,温情怜惜地捧起他的脸,在他躲开之前,已然瞧见了脸颊上的伤痕。
但是温翔却一副男子汉的模样,无所谓的讲:“我是没事啦,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还会因为一点点皮外伤喊痛吗?”
“是啦,你是男子汉!”温情竖了个大拇指,扫了一眼李氏紧闭的房门,心里头还是有些气没处撒,便早早地上床睡觉了。
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温情已经将昨日的不快遗忘了大半,想来就算温娇真偷了自己的药膳去借花献佛,也绝没有本事再来第二次。
伸个懒腰走出房门,温情例行公事地去查看自己晾晒的药材,为了避免进入木灵空间的时候被人看到,她一直小心翼翼,每回都从空间里搬了好些药材出来,隔几天用完了药材再去空间里取。
但今日,她甫一走到置放药材的架子前,却惊讶地发现,药材全都不翼而飞了。
“温翔,温月!”温情有一瞬间的惊惧,又望了望外间高升的日头,顾念着说不定是温翔和温月已经提前把药材拿出去晾晒了,便立刻大声喊起来,“你们是不是把药材拿出去晾晒了?”
温翔和温月正在院子里玩,往屋里边走边回道:“没有啊,知道那些个药材是姐姐的宝贝,我们哪里敢动呢?”
脑筋一转,温情就明白了,定是昨日在自己这儿没捞到便宜,特意偷了自己的药材,要找点补头。
“继母大人,我的药材呢?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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