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灾乐祸地讥笑钟馗:“哟,瞎了!这是偷看谁家姑娘洗澡,还是撞破别人的办床事了?”
钟馗没理它,只管坐在廊下一边喘气一边问:“梁柔儿没来过吧?”
“哇,难不成是偷看她去了。你想死啊?”棉花糖一脸惊悚。除了白衣,它最怕的女人就是梁柔儿。因为那个女人根本就不讲道理,对钟馗都是想甩耳光就甩耳光,对它想薅毛就薅毛。
“那就是没来过了。”钟馗自言自语,苦笑了一声,“也对今天我说了那些话,估计她以后都不会来了。”
“他被人打了?”棉花糖被钟馗又皱眉又笑的怪异表情吓到了,低声问玉玲珑。
玉玲珑摇头。
“那是受刺激了?”
眼睛痛,算不算刺激,应该算。玉玲珑想了想,点了点头。
棉花糖若有所思:“难怪一回来就问梁柔儿。”
正说着,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原来是钟馗自己摸索着回房间,结果被门槛绊倒了。
钟馗挣扎着爬起来,摸了摸被磨得有些变形的原木门槛,抱怨了一句:“娘嘞,谁那么讨厌,把树砍倒放在这里?”
“大神,那是你房间的门槛。”棉花糖无力地呻吟。
“老子要你管。老子可是有天眼的人。”
“呵呵。连自己门槛都不认识的人闭嘴好吧。”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司马郁堂直挺挺走到还在地上挣扎的钟馗面前,一把揪着他的衣襟,冷冷地问:“三王爷府上的丫鬟不见了,是你拐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