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身下莫名的燥热,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该死!仅仅是这样盯着她看,居然也能有反应。
他移开了视线。
不行,这样的她,怎么能给别人看到,何况,晚上穿那么少,很容易着凉。
陆琳挂完了衣服,抱着盆准备进屋里,才发现,简熠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他,是来找她的吗?
眼底闪过一抹欣喜,她飞快地走到他身边,“阿熠,你......”
她的手刚触碰到他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陆琳顿时有些尴尬。
她收回了手,沮丧的低下头,“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简熠选择了沉默,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她胸前那一道深深的沟壑,身下猛地一紧。
再看下去,他真的要疯掉了。
不行,他不能这样!
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躲闪不敢看她,陆琳仿佛明白了什么,她突然抓起简熠的手,很直接地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阿熠,其实,你很想要我的,对不对?”
“我说过,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我们都别再逃避自己的心了,好不好?”
她轻盈的脚步一步步逼近他。身上那条单薄的所谓浴巾,只需轻轻一扯,便可直接褪尽其身。
当简熠的手刚触碰到她浴巾下的那抹柔软,他迅速地将手抽回,往后退了一大步,和她保持着距离。
别再靠近他!
不能这样!他绝对不能被她如此轻而易举地勾引住了。
他需要理智!正确的理智!
他的小琳儿,不该是这样的!
陆琳还想要贴近他,简熠伸出一只手挡在她和他之间,怒斥道:“别过来!别碰我!”
“你越是这样的行为,只会越让我对你反感!你要是真那么缺男人,那么寂寞难耐,大可以随便出去找各种男人!
“离我远点!你这样简直像个不知检点的蕩婦!”
简熠的话音刚落,陆琳整个人都已经震惊了,他刚叫她什么?他说的是什么话?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为了他,什么自尊心什么尊严,她统统不要了。
她这样做,完全只是为了想要留在他的身边啊。
这些年,她是追求者很多,她是很受男生欢迎,可是,她从来就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
她只把自己交过给他一个人。
他现在觉得她像蕩婦了?他现在嫌弃她了?
当年在小出租屋里,整日和她腻歪亲密的人是谁?
当年那个口口声声说只要她一个人的人是谁?
那段情,算什么?
原来她的所作所为,在他眼里,只是一个低贱的蕩婦。
“对,全被你说对了,我就是蕩婦,我就是不知恬耻!我就是寂寞难耐!既然你这么希望我去找别的男人,那么,恭敬不如从命!”陆琳抱着脸盆的手紧了紧,绕过简熠身边,他既然这么大方让她去找别的男人,她当然也没必要再在他面前上演楚楚可怜的戏码。
她现在就回房间换好衣服,马上就回T市,立刻就嫁给那个什么集团的大少爷,回去穿金戴银当少奶奶。
什么两个月,在他心里都把她当成蕩婦看了,她还那么贱地跪舔在他身边算什么?
就在陆琳抬脚准备往楼上走的同时,左手腕突然被身后一股强大的劲力拽了回去——
后背被用力地撞到了墙上。
疼,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
“啪啦!”
陆琳手里的脸盆掉在了地上。
“唔!”
她刚要抬头,唇却突然地被人狠狠覆上。
没有任何温柔的前奏,密密麻麻的吻全是霸道的侵略。
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尖粗鲁地探了进去。
陆琳刚想躲开,后脑勺却被简熠紧紧控制在了股掌之间,根本无处可逃。
她伸手就想推开他,他的另一只大手却像早已事先察觉到她的所有动作,一把搂住陆琳的细腰,将眼前的人儿紧紧搂入自己怀里。
更深的吻紧锁住她。
是的,他疯了,彻底的疯了,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真的看着他心爱的小琳儿去找别的男人,他怎么能说她是蕩婦那种话伤她。
他明明还爱她,无论当年她给他留下多少伤痕,他还是那么爱她。
陆琳被迫地抬头,渐渐地她放弃了反抗和挣扎,任由着简熠的肆意妄为,进一步攻城略池。
被动再到主动,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交缠的吻越发紧密而缠绵。
五年,整整五年,多少个日日夜夜。
等这一天,真的太久太久。
彼此积压的思念和欲望,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他突然地将她横抱起来,抬脚就往楼上走。
缠绵热情的吻,始终没有停下来。
走到她的房间门口,简熠直接一脚踢开了那扇半掩的门。
将怀里珍爱的宝贝,平放到床上。
然后,一旁拉过被子,将她完全裹成了粽子。
陆琳彻底懵了。
这剧情走向,和她想的完全不对啊。
陆琳刚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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