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兼职吗?”
“嗯,一个小时多少钱?”
小青翻着白眼想,她比木槿还没有金钱概念,随手一伸,“一小时一百。”
蔡舜花猛然瞪大眼睛,掏手机拨电话号码,木槿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先回头朝蔡舜花看,才接起来,“您好。”
“请问你们在招兼职吗?”
“在招呢,你要做吗?”
“是啊,你们公司在哪儿,我去面试。”
木槿抬头望天,她把这事给忘了,没有地址,“你在哪儿?我过来好了,我正在公园里发传单。”
“我也在公园,您在哪个公园?”
木槿接着电话走过来,装出不知道的样子问小青,“咱们这公园叫什么名字,有人要做兼职,我叫她来面试。”
蔡舜花突然挂了电话,指着木槿叫起来,“怎么是你,你是不骗子吗?”
木槿很是惊讶(并没有),“刚才是你打的电话?真巧啊。”
蔡舜花转身就走,小青一把给拉住,“怎么了这是,你们认识?这是我老板,专门捉鬼的。”
蔡舜花气呼呼的,“昨晚她和一个男人骗我。”
“骗你什么了?”
蔡舜花顿了下,表情讪讪的,“好像也没有骗我什么。不对,我没有给她机会。”
木槿轻笑,“你有什么可骗的,单身母亲带个孩子,钱还没有我多,我能骗你什么呢。”
蔡舜花不说话,还是满含敌意。
木槿把宣传单给她看,“我就是做这个的,昨晚我想告诉你,你的儿子并不是病了,而是丢了一魂两魄。”
“不可能,我儿子一直跟着我。”
“那我问你,他是生下来就这样的么?”
才生下来的时候很可爱,白白胖胖的,跟别的孩子没有分别,三个月会翻身,六个月会坐,七个月会爬……每一样都做的很好。
那是什么时候诊断出来有自闭症的呢?
好像是读四年级的时候,放学了,他还没有出来,蔡舜花到学校去找,教室里的学生都走光了。
蔡舜花急了,叫保安一起找,最后在男厕所里找到了斌斌,斌斌蜷缩在角落里,已经傻了。
蔡舜花联系老师,老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说一切都很正常,放学的时候他是看着斌斌走的。
蔡舜花带斌斌去看医生,经诊断,斌斌患了自闭症,可能受到了某种刺激,问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之后,就退了学,蔡舜花也辞掉了工作,专门照顾斌斌,这一照顾就是十四年。
木槿没想到丢的这么早,即使到学校也找不回来了。
那人分明是给她出了个大难题。
蔡舜花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把对木槿的戒心抛到了脑后,“斌斌还有救吗?”
“只要找到一魂两魄就能救。”
“那我带你们去学校。”
“可是十四年都过去了。”
蔡舜花捂着脸哭起来,“那怎么办,我的斌斌就要一直这样了么。”
斌斌看到母亲哭,也跟着哭起来,蔡舜花给儿子擦泪,儿子不让,张大嘴巴,使劲嚎,嚎的老头老太太们都朝这边看。
“好了斌斌,不哭了,妈妈也不哭了。”
蔡舜花抹掉眼泪,哄着斌斌去玩。
小青不禁唏嘘,身为冷血动物的代表,她不是很理解母爱——这种人类最伟大的感情。
看蔡舜花走过来,木槿问她,十四年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蔡舜花皱着眉头思索,十四年前么,好像跟平常的日子一样,也没有什么……
“啊,我想起来了,斌斌生病的前几天,考进了学校的奥数班,这个算吗?”
“除了这个再没有别的了?”
蔡舜花摇头,“真没了,我和我丈夫都是工薪,平常上个班,放假就带孩子玩,他基本宅在家里,就连电费每个月都交的一样。”
“斌斌学习很好?”
“是啊,一直班里前三名,数学尤其好,四年级的难度增加了,还经常考满分。”
木槿和小青相互换了个眼色,目前没有别的信息,只能先把这个当突破点,“那期的奥数班里除了斌斌还有谁?”
蔡舜花没有留意过,当时斌斌又病了,她根本没有心思管这些,“我给斌斌以前的班主任打电话问问。”
蔡舜花到一旁去打,斌斌跑来跑去,耳朵上别了一片黄叶,边跑边笑。
一会儿,蔡舜花回来了,“老师不认识别班的孩子,我们班的跟斌斌一起考上的是贾贺,斌斌退学后,甘珏代替了他。”
“这两个人现在在哪儿?”
“贾贺就在本市,甘珏出国了。”
“能找到地址么?”
“我试试看。”
蔡舜花托了所有能托的关系,总算打听到了贾贺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当下拨了过去,电话一接通,蔡舜花赶紧做自我介绍,她说的起劲,那边的反应淡淡的,听说是要打听当初奥数班里都有谁,贾贺就把电话挂了。
蔡舜花懵圈,这人怎么回事。
木槿预感到事情不对,“他在哪里上班?”
“市.政.府,公务员。”
“我们直接过去。”
蔡舜花犹豫,“不太好吧。”
小青拍着蔡舜花肩膀,“是儿子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蔡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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