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忍不住担心, “那你怎么生活?”
梅若笑得很淡然, “我住在寺庙,洗衣打扫, 做些粗活,应该可以给我一口饭吃。”
“可这里都是男的。”
“你还怕他们吃了我吗, 放心, 我跟住持商量过了。”梅若握住木槿的手,她的手很干, 很温暖,“炎彧是个好男人,你千万抓紧,别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木槿的脸色绯红,“谁敢抢我就放鬼吓她。”
梅若笑了笑,轻轻抱住她,“谢谢你木槿,要不是遇到你,我这辈子可能就毁了。我的财产都捐了出去, 这回怕是要让你白忙活了。”
“无碍, 反正我现在也有不少的钱了。”
又与梅若说了些闲话, 留住一夜,第二天回到了影视城。
薛藤竟没有走,他还在等梅若,见木槿一个人回来,有点激动, 抓住木槿问梅若去哪儿了。
炎彧嫌他太粗鲁,一把推开,揉着木槿的小胳膊,“你等她慢慢说。”
木槿说了事情的经过,又把梅若的话转达给薛藤,薛藤如被抽去筋骨,软塌塌坐在沙发上,喃喃道:“她不回来了。”
这几日薛藤过的也很煎熬,一直在想跟梅若的以后,他发现自己还是喜欢她的,希望能继续在一起,也后悔梅若走的时候对她的态度太过冷淡,想着她回来好好陪个罪,可她竟然一去不回了!
木槿不忍他伤心,想劝,炎彧朝她摇头,人在失恋状态下,很容易发生感情转移,他可不想把情敌从唐朝弄到现代。
炎彧拍了拍薛藤的肩膀,“想开点,尊重她的选择。”
薛藤苦笑,她倒是去忏悔,去礼佛了,他呢?这么多年付出的感情就白白浪费了?凭什么呀?他必须要一个说法。站起身往外走,那真当是气势汹汹。
炎彧拦住他,“你去干什么?”
“找梅若。”
“不要去打扰她了。”
“什么叫打扰,她是我女朋友!”
薛藤的双眼血红,这几天他担心地都没睡过觉。
木槿终究是没忍住,“你不要去找梅若了,她的心已经死了,而且你们两个有缘无分,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你当你是道士就可以断人生死了,我他妈不信!”薛藤几乎是吼了出来,木槿呆愣愣地看着她,师父生气归生气,从来没有歇斯底里过,他真的不是师父。
木槿垂下眼帘,握住了炎彧的手,“你愿意去就去吧,别人再怎么说也不如亲眼所见。”
薛藤砰一声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木槿和炎彧。
炎彧托起她的脸,“怎么了?”
木槿朝他笑,笑得很是苦涩,“他真的不是我师父。”
炎彧轻轻拥住她,抚摸着她的后背,“他本就不是。”
……
从新终于康复出院了,距离木槿做助理已经一个月过去,她已驾轻就熟,调侃从新,“以后你的工作就由我接替了。”
从新哀嚎,问炎彧,“彧哥,真的吗?”
炎彧给了他一个多此一问的眼神,从新扁嘴,大骂影怪,害他丢了工作,可是,“大师,你不是说就是做助理的命吗,怎么连这个命都没了。”
木槿大笑,告诉他在跟他开玩笑。
从新松口气,小青一把抓住他,她在乾坤袋里呆了一个月,重新修炼了兵器,这会儿精神头特别足,“你身为助理,手无缚鸡之力,说出去太给我们丢人了,从今天开始,每日跟着我练功一个时辰。”
“什……什么?练功?就我这体格可以练功?大师说我根骨不行。”
“跟着她练不行,跟着我可以。”木槿从袖筒里拿出一粒绿莹莹的圆球,乍一看跟玻璃弹珠似得,“吃了它,可以让你重塑筋骨。”
从新不禁后退,双手乱摇,“这是什么?不会是毒药吧,我不吃,我这样挺好。”
小青捏住他的嘴巴,手一翻扣了进去,“毒不死你。”
从新愕然,咕噜一声咽了下去,顿时腹内如被火烧,脸也红了起来,头顶冒起汩汩白烟。
木槿叹气,“小青。”
小青拎着从新进到自己房间,“放心,死不了。”
木槿无奈摇头,炎彧在一旁轻笑,“看来你得继续给我当助理。”
木槿摊开手掌,可怜巴巴地道:“老板,一个月了,我的工钱呢? ”
炎彧翻钱夹子,抽出来一张烫金的银行卡,豪气干云地说:“拿去!”
木槿好奇地翻来覆去,“有多少钱?”
炎彧伏在她耳边,低声道:“想刷多少刷多少。”
“可以建静虚观吗?”
炎彧作势要拿回来,“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拿去建观。”
“为什么?”
还为什么,她去当观主了,谁当他老婆,坚决不行。
木槿把卡塞到炎彧手里,“我跟你开玩笑,我不要工钱,我和小青的酒店钱都是你讨的,就当是两两相抵了。”
炎彧不想拿回来,他希望木槿可以依靠他,其他的他帮不上,钱财他有的是,“小槿。”轻轻抚摸她的脸,“我不想跟你两两相抵。”
木槿被他摸得脸红心跳,撇转头,又被他扳回来,“你收下。”他要塞到乾坤袋里,被木槿按住手,“我有钱。”
“没有我多。”
“以后会跟你一样多。”
“不可能,我的钱你多的没办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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