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生依旧在哭个不停,孙氏推搡着槐秋来让他去弄一下,结果槐秋来直接走到儿的摇篮前,带着满腔的怒气踢了一脚,这下好了,竟然不哭了。
睁着一双迷蒙的大眼,与爹爹来了个对视。
谁怕谁?
槐秋来暗想,这,有脾性,居然喜欢暴力对待,踢你一脚你就不哭了是吧,再来几脚。
哎呦,这似乎还被踢上瘾了,槐秋来怎么踢,他就怎么看着,不哭了。
安静了一会,应该不会哭了,槐秋来又折返回去。
只是没想到,他这刚折转身,槐生“哇……”的一声重新响起,槐秋来又倒回去踢了几脚,那竟然还对着他笑,莫非他以为这是在跟他玩呢?
“臭……”槐秋来无奈的道,显然就算再有怒气,却也不得不忍气安抚,谁让他是槐家的生命之火呢?
槐秋来再次狠狠的踢了几下摇篮,结果那臭还真的不哭了,孙氏都不得不感叹,这父间神奇的配合。
“夫人,今儿个少爷好像哭得少了呢。”晚上的时候容妈抱着槐生晃悠的时候跟孙氏着,这少爷可是出了名的哭包,动辄就哭,有时还怎么都哄不住,可今儿个却难得的安静。
“好像是乖了不少,也不知道这孩什么脾性,今儿个老爷使劲踢他的摇篮他倒是不哭了,你哄他吧,反倒是越哄哭得越厉害。”
其实呢,这就是天生属性:贱。
家里多了人口,那自然是乐呵的日多,这两家也都计划着日,即将迎来孩的百日宴。
两家都是大户,来祝贺的人也自然不在少数,不过,两家有着很多共同的朋友。
所以,对于那些朋友来,这又是一个难题,到底应该在哪家吃饭呢?出客总要男人才行,你又不能派个女人去做代表,所以这事相当的费脑经。
可是这怎么办呢?两家的请帖都送过来了,又不能不去,所以一个的百日宴,却焦灼了许多大户人家的脑。
百日宴到来的前一日,两家就开始着手准备,做事有了对比,就总不能落了后,所以在一轮的攀比又在悄然滋生。
但是,事情总是出乎意料的,就在两家人费尽心思准备的时候皇上却来下旨了。
槐秋来跟沈书竹接旨,被告知这场百日宴他老人家负责了。
这都是什么破事,他们两家好好的一个百日宴竟然还惹上了皇上,他们可没给皇帝老儿递请帖。
然后,事情的真相其实是这样的:
前日,早朝。
“李尚书呀,你收到沈槐两家的请帖了吗?”吏部尚书王怀明问工部尚书李大明,言语间尽是散发着淡淡的忧桑。
“哎,收到了,你,这到底应该去哪家呀,这要都不去就都得罪了,去一家,就得罪了另一家,真难办,你,这两家怎么就什么事都往一起赶呢。”李大明起此事也是深深不能自拔。
“两位大人也在此事呢,从接到请帖起我就在想这事,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兵部尚书黄乾也来凑上一脚。
“哎……”
接着又有几位大人加入这个,最终的结果就是导致在上朝的时候一人都兴致怏怏。
这皇帝老儿一看,“今天怎么回事?莫非又是哪里军事告急?可是也没见你们上凑啊。”
众臣摇头。
要是只是军事告急那还好,打架就能解决,可现在是打架也解决不了的事啊。
“黄大人,你倒是怎么回事,刚才看你摇头最猛。”
皇上点名的这位黄大人正是前面还在抱怨的兵部尚书黄乾。
不过现在猛的被皇上一点名,还真的有些惶恐,这都是市井上的事,好像并不适合拿到庙堂上来讲,可是,他又真的很苦恼。
权衡再三,最终决定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皇上,这本是一件家事,不应该在朝堂之上讲的。”黄乾先卖了个关试探一下皇上的反应,谁知这皇上就看爱听你们家事唠嗑。
“到底是什么家事让爱卿上个早朝都这般惦记着。”这皇帝老儿一脸的和沐春风,根本就没有半点要计较的意思,也就大了黄乾的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槐家跟沈家同时接了臣去做客他们孩的百日宴,臣正在为难到底该去哪家。”
黄乾如实来,紧接着,一片臣附议。
皇上笑了,笑得讳莫如深。
原来所为这事。
“苗旭,你等下去沈槐两家宣一下朕的圣旨,就这次的百日宴由朕来主持。众卿家,这样可否解决了你们这几日的所烦之事?”皇帝老儿一脸“由我出手,手到擒来”的得意感。
不过,众卿家也是很赏脸的,“多谢陛下。”
下了朝,皇帝老儿捋了捋胡须,笑得一脸奸诈,“苗旭,你以为接下来的周岁宴他们该如何是好?”
接到圣旨的两家都有些怏怏的,本来兴致,现在却如同溺了水的船,直往下沉。
因为沈槐两家都清楚,一旦皇帝老儿出面,这事情就不简单了,穿了那就是你沈家给国库捐献点银,你槐家给皇室在需要之时出点力就行了。
但是,这事是简单,可他们不愿意做啊。
自己赚的银凭啥分你一杯羹?这厢都已经只挂了个虚名,凭啥还要替你卖命?
所以呀,当苗公公喊他们接圣旨的时候他们都多少有些不情不愿的。
这些呀,都被快成精的苗公公看了去,回去的时候向皇上起,这皇帝老儿就怒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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