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势重叠,云雾飘忽来去, 松柏迎风而立, 宛若仙境。巍巍泰山风景壮丽, 似一座不朽神山,给人以震撼之感。
“奏乐!”随着一人话落,便有古雅之音响起。数人敲击着钟鼓,清脆悦耳至极,节奏略显平缓,显得庄严肃穆。
祭天地、拜泰山府君、宣读封禅祭文、受封帝后仪式、各国纳贡臣服、赏赐官员……这一整套下去,苏幼薇累得差点虚脱。
她已顾不上仪态, 被俞君泊抱在怀里, 软软地倚着他。这已是精简过,他顾惜着她,是以删了些不重要的环节,缩短了封禅时间。
宦官合上单子, 喊道:“礼毕!”
“都下去。”俞君泊吩咐道,“在山下等。”
一众人作揖,垂首拜道:“遵圣谕!”
直到旁人下去,山巅一片空旷时,俞君泊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一块大石上, 自己也坐了过去, 温声道:“先休息一会。”
“真累。”苏幼薇咕哝, 浑身软绵绵, 一点力气也无,尤其是一双腿,几乎都没了知觉。
“自己坐稳。”俞君泊轻语,抬起她的一条腿,手上动作不轻不重,时而揉着,时而捏着,样式百出。
苏幼薇咬着唇,脸蛋匀红,起初还能忍着,片刻后便似猫儿一般叫着:“嗯~轻点嘛~别碰那里~痛~君泊~不要啦~啊~”
“……”俞君泊的手一顿,面色僵了僵。
苏幼薇轻蹙娥眉,声音软软柔柔,不依道:“君泊,动一动嘛,不要停!”
石阶上,两侧仍有侍卫守着,听到这个声音后,不少人心情难静,忍不住向上望去一眼,奈何被山石挡住,什么也看不到。
落在后面的几名大臣互视,皆在苦笑,新皇实在荒唐,竟在泰山封禅重地……凤主,简直是祸国妖姬!他们虽心想着,但无人敢多话,此等秘事,自会守口如瓶。
山巅上,苏幼薇很是羞赧,见俞君泊望来,冲他傻傻笑了笑,拉了拉他的衣袖,软软地道:“君泊,你继续嘛,很舒服。”
又疼又舒服,痛并快乐着。
“你这样叫,我会忍不住的。”俞君泊轻语,长松了一口气,手上力道时重时缓,用独特的手法,尽快缓解她腿上的疲倦,“帝王封禅重地,神圣不可亵渎,你不要诱惑我。”
“你自己想歪了,怎能怪我?”苏幼薇不满。那般高冷的人,脑子里怎如此污?她叫几句痛而已,他不心疼她,还想着“欺负”她?
“也罢,算我的错。”俞君泊无奈,抬起她另一条腿,不断揉捏着,“夫人小声一点。”
这般撩人的声,让他一人听便足矣。
苏幼薇紧咬着唇,强自忍着,腿上又酥麻又酸痛,被他揉捏后,便升腾一股舒服感。
这酸爽……简直像要飞升一般。
俞君泊不经意抬头,瞅见她脸上的表情,目光一暗,像是酝酿着狂风暴雨,汹涌激烈至极。他深深呼吸,压下澎湃的血气。
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封禅重地,且石阶上又有侍卫,山下更等有各国国君……最重要的便是,待会还有重事待办。
“好了。”苏幼薇叫停,唇上被自己咬出一排细细牙印,“再捏下去,我又要叫……”他的手法力度,比一般按摩力道重,但效果明显。
她站起身,问道:“羽石呢?”
两块羽石被摆在祭台上,全身雪白晶莹,温润光滑,在阳光下流光溢彩,毫无瑕疵。
一阵山风吹来,飘来一片云雾,原本清明的景物渐模糊,看不分明。隐约间,羽石似大了点,细看去,才知它绽着淡淡白芒。
俞君泊凝眉,直接揽住苏幼薇,将她护在怀里,仔细着周围变故。日落西山,斜阳洒落黄光,高山之上,气温渐渐低下。
万里清风来,云霞聚散无常,落雁翩翩而归,泰山依旧如故,肃穆奇秀,耸立在天地间,每年游客纷至沓来,享受着登山乐趣。
在两人的身后,传来一个抱怨的声音:“都怪你,一时心血来潮,居然穿着齐胸襦裙来爬山!”
苏幼薇一惊,忙向后望去。在蒙蒙云雾里,有两个青春靓丽的少女,正背着小包,着一袭长裙,气喘吁吁地爬着石阶。
除那二人外,还有不少游客,来来去去。
苏幼薇怔怔,脱口而出:“故乡!”如果她没有猜错,这里便是故乡的泰山!
两座泰山,竟让不同的时空,融合了!
“你的故乡?”俞君泊目光微变,手不由得收紧几分,将她紧紧搂着,似生怕她离去。便在此时,他有所感,立即回过头去。
苏幼薇心疑,转头望去后一怔。
缥缈白雾里,泰山山巅上,一个女子持剑而立,一袭青色长裙,身上血迹斑斑,气质冷冽。在她的身上,竟飘出一片片光羽。
“终于要结束了?”她低喃,眼里尽是不甘,脸色倔强决绝,持剑的手在微颤,“林瑜,但有来生,今世羞辱,我必还之!”
柔和光羽纷飞,片片染血;晶莹落花飘零,宛若泪雨。夕阳洒落,绚烂艳丽,她砰的一声,整个人四散开去,化作细碎的光星,如同流沙般,飘落在泰山上。
但在这时,羽石散着白光,便似在呼吸般,将女子散开的光星吸入体内,又呼出一股灰色的气体。那灰气一遇阳光,便即消融。
异象止,三个相融的时空分割,回归到各自的轨迹中。
“羽石!”苏幼薇惊道。原本摆在祭台上的两块羽石,竟身在另一个时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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