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带些有一剑的尸骨的土壤回来。”
“咦,这么变态啊。”
容巽翻他一眼,“侯爷还和我说了什么新茶旧茶更替的事,他是不是在意思我,净悬司有人要走了?”
宋也沉吟片刻,“极有可能。”
“就是不知,走的是什么品级的人,咱俩在这始终无品无级长久以往可就没什么出头的日子了。”
“我很好奇一点。”
宋也挑眉,“你说。”
“就算要入案,那一剑的衣物也可以,为何偏偏要其骨肉?”
宋也一笑,“也许,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目的地?”
“我先去了,回来再和你说吧。”
宋也点头,目送人走远,这才回头看了一眼清堂,继而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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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府一片破财,所到之处尽是残瓦碎木,以前院中有个秋千,那是容巽小时候最喜欢的。
现在,秋千也坏了。
人走茶凉,树倒猢狲散,大梁第一的开国功臣也抵不过时间。
花圃还后院,倒是还好,没什么损坏里面的花花草草被践踏损坏了很多,这么好看的花草,怪可惜的。
容巽小心翼翼的收了些土壤装进盒子里,打算拿回去交差,走的时候裙边不小心的挂到一旁固定花圃的铁丝上。
容巽蹲下身去解,眼角余光一瞥,瞬间浑身僵硬,他看到了一张泛黄的纸张,被埋在土里。
她伸手把纸张抽出来。
上面是男人的笔迹,笔锋锐利收尾处又分外圆润。
上面的内容让她通体生寒,如果这上面没记错,那定国公和她外祖父岂不是白死了?
容巽把纸张揣进怀里,也不管被划破的裙角快速回到净悬司。
人到清堂的时候又犹豫了,有些踌躇。
有些事并不应该让姚元锋知道,他是谁的人现在还没有定论,若是这事他也有参与那岂不是自投虎口。
容巽进去后只是把土壤交给他,对于纸张的事绝口不提,姚元锋表现平淡看样子也不知道什么。
从清堂出来,容巽还觉得心跳的很快几乎要蹦出嗓子眼的那种,好在姚元锋什么都没有怀疑。
宋也从外面回来,脸色惨白就好像病入膏肓一样,他拖着容巽就往宿舍去,一言不发神情严肃。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不知道的还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呢。”
容巽往椅子上一坐,漫不经心的伸手倒茶,神态悠闲,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绷着一根线。
已经越来越紧了。
宋也喝口茶冷静一下,“呵,还别说真的是遇见鬼了。”
容巽一扬眉,“什么情况?”
“我要是说我见到那个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一剑,你会相信吗?”
手里把玩茶杯的容巽一顿,茶杯缓慢的落在桌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事实就是无论你相不相信,我都看到他了还有定国公。”
“你别是没睡醒在胡说八道。”
“巽巽!”宋也伸手握住她,“你相信我,我真的看到了。”
“你要怎么证明,你看到的就是已经死了的一剑与定国公?你没办法证明,要么是你的臆想要么是你做噩梦了。”
容巽抽回手,眉眼平和,“没有死而复生也没有假死。”
宋也一顿,缓慢的一字一句的道,“我要是可以证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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