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嫌弃还是会极其不耐烦的给他拿上一盅醒酒汤。
这是容巽十八年来唯一会做的东西。
容桥又往前两步,一个踉跄,眼看要载到在地。容巽把人扶住,发觉容桥醉了过去,她道,“喂,你醒醒呀。”
又晃悠两下容桥还是没反应。
容巽是彻底无奈了,仗着自己现在是男人力气大,扶着踉踉跄跄的容桥绕过回廊,去了他房间。
把人摔在床上,容巽揉揉肩膀,“你说你喝这么多酒干嘛,这大半夜的我去哪给你弄醒酒汤!”
翻了两个白眼才离开。
凭着对容国公府的熟悉程度,容巽在尽量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形下,悄悄在容桥院子里的小厨房煮了盅醒酒汤。
用小火温着送到容桥房间,她看了看水量又把火弄小点,估算下容桥会醒的时间,这才把醒酒汤放好离开。
她刚一离开,容桥就睁开眼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清明的眸子哪里有半分醉意。
看着那份醒酒汤,容桥一时间竟然有些僵硬,"宋也"为什么会做?而且还和巽儿做的一模一样。
容巽做醒酒汤有个特点,里面一定放两颗一边大的红枣,三粒枸杞,容桥掀开一看果然都有。
盅的颜色是鲜艳的,上面花纹精致,因为容巽喜欢,说好看,这个盅就一直被容桥收集在小厨房的柜子里。
只有容桥和容巽知道,那时候容巽还小笑眯眯的说,这是她和大哥的秘密只有他们知道,别人都不知道。
就因为妹妹的一句稚言,容桥就真的没对任何人说过这只盅的事,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他们兄妹知道它放在哪。
每次只有在这儿给容桥煮醒酒汤的时候,容巽才会把这只盅拿出来用。
盯着醒酒汤半晌,容桥才把它喝下去,和以前的味道,一模一样。
一个诡异荒诞的念头出现在脑海中。
容巽又绕回宋也的院子,一推门,发现里面的门栓被划上了,她呼口气,弄了好半天都没打开。
脾气不那么好了,容巽左右看看见没人直接一脚踹上去。
门开了,也伴随着宋也嗷的一声,“不是我说你要干嘛,大半夜鬼鬼祟祟的,我还特么以为采花贼呢。”
“哼,就你也能引来采花贼,那个采花贼得多不长眼睛。”
“这可是你的身体,这么说,原来郡君也知道自己长的丑。”
“宋也你是找死吗?”容巽拳头握的咯吱响,阴恻恻的眉眼映着并不透亮的月光,像极了变态杀人狂。
“……”宋也嘿嘿一笑狗腿道,“郡君您坐我给您倒杯茶。”
容巽哼一声捏着茶杯,慢悠悠的喝茶,眉眼难得惬意,“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可不要激动。”
“是什么好事呀?”
容巽眉头一蹙,不解道,“你怎么知道是好事?”
“坏事您就直接说了,哪里会让我别激动,这就是好事的节奏呀。”
“哼,心眼倒是不少。”容巽道,“你父亲说,想来长安租个铺子,不在宋家村住了。”
宋也一愣,后知后觉有些开心,这是个好事。在村子母亲总会被人说三道四,父亲又一贯老实不和人争辩,弄得左邻右舍都看不起。
到长安的话,一家人做个小买卖母亲也能帮的上忙,既能宽慰母亲的心里,也能担待父亲的重任,弟弟也可以上学堂。
一举多得何乐不为。
宋也知道,容巽说这个绝对不是只为了告诉自己一声,有所求再好不过,这样才可以携恩以报。
“郡君要我做什么?”
“我的私房钱都放在我大哥哪,你去要来,估计不多,但是足够你父母在长安租个小铺子了。”
宋也没想到,容巽居然是为自己家里打算,他刚刚还想如果容巽为了自己打算他就可以携恩,这会该如何是好?
如此一来,变成了自己小人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我要,给我,好不好?
QAQ我没有收藏我没有评论我没有数据我……不唱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