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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朝野(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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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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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懿泽家事没啥兴趣,但是对于方懿泽侵占土地一案可以说是极其震怒,便命令净悬司督办此案。”

    “而前两天兰隐寺死的那个人,就是方懿泽案中的重要人证,一个江湖杀手,武功可以说是很不错。”

    “这样的人死在兰隐寺必然大有文章可做,而小女又说过她去过兰隐寺,我看着黑锅,估计会扣在小女头上。”

    听完前因后果的容巽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还有什么是被忽略的,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愁思百结。被忽略的到底是什么。

    “对了,净悬司可有一位郭大人?”

    容桥道,“郭琅字明曦,是净悬司的暗堂首领,负责一切暗杀行动以及所有朝廷不适合出面的行动,他是姚元锋的门生二人之间亦友亦父。”

    “这人、是不是常着黑衣,面容硬朗,左手虎口处有刀伤?”

    容巽心里有了计较。

    容桥蹙眉,“你见过?”

    “自然见过。”容巽略一抿唇,“我想你们需要查一下宋家村有没有什么人是关系到方懿泽一案的。”

    容桥立刻就明白过来,他是在那里见过郭琅。

    “此事我会尽快查出来。”

    容巽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有什么情况记得尽快通知我。”

    “回哪去?”容国公一愣问道。

    容巽看他一眼略有奇怪,“自然是回到宋家村的家里。不然呢,国公爷想留我在国公府小住?”

    说实在的容国公的确是想留他在这,只不过这话说出来太过奇怪,故而含笑摇头,说了句客气话。

    容巽听得出,自然没当真,告个辞便离开了。

    见人离开,容国公一叹,“有没有觉得他像谁?”

    “是像巽儿吧。”一直没说话的元氏开口,温柔眉眼带着不易察觉的忧愁。像巽儿更像安荣。

    有些话没办法说出口。

    容桥起身,“孩儿还有事,先告辞。”

    这么多年来,纵使家里很多人已经接受了元氏,容桥与容鹤容巽始终没有真真正正的接纳她。

    他们兄弟不过掩饰的很好,该有的礼数也周全,容巽就直接多了不喜欢就无视就恶言相对。

    其实元氏心里都明白只不过不是所有的苦,都可以说出来。

    容国公拍拍她的手,“辛苦你了。”

    元氏微笑摇头,“不辛苦。”

    郭琅几乎走遍了宋家村的每一条大街暗巷,都没有找到宋懿家,他都要认为自己是不是认错了。

    兜兜转转又回到村口那颗大树下,郭琅决定守株待兔。

    等了好久,才看到影子被夕阳拉的长长的宋懿背着背篓慢悠悠的往回走。他快步冲过去,突然的出现反倒是吓了宋懿一跳。

    “你你你有事吗?”宋懿警惕的与他保持着距离,手也悄无声息的摸上放在后腰的镰刀。

    郭琅注意到她的动作,道,“姑娘我想找户人家,可是许久不过来这里,突然找不到了,想请姑娘帮忙。”

    宋懿抚胸一笑,“早说呀,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是……”

    “我理解,请问姑娘认识宋枝吗?”

    宋懿蹙眉,上下将他打量几遍,确定自己记忆中从未认识过这个人,这才开口道,“你问的是家母,可我家并没有外地的亲戚。”

    “原来如此。姑娘带我去见你母亲,一切自然知晓。”

    宋懿略有为难的咬咬唇。

    “姑娘你手里有镰刀若是我有任何不轨的行为,你都可以立刻将我打晕,郭某决无恶意。”

    “好、好吧。”宋懿带着郭琅一起回去。

    郭琅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路过过宋懿家,只不过一直没有留意。这就是他遇到"宋也"的地,容巽就是在这打的醋。

    村口的一个篱笆小院,两间房,院子里还晒着衣服和一些干菜,里面有口井,只不过井旁边有些凹陷。

    不知是什么。

    “娘亲。”

    宋枝从屋里出来,“这是谁呀?”

    “娘亲你不认识他?他说自己是咱家亲戚特意过来投奔的。”

    宋枝眉头一凛,“懿儿你进去。”

    宋懿左右看看,这才在母亲冷凝的目光中不甘不愿的进屋,躲好,手里的镰刀至始至终都紧紧握着。

    “你是何人?”

    郭琅一礼,“在下净悬司郭琅,奉命询问夫人一些事情。”

    “我不知道什么净悬司,也不是什么夫人我看你是找错人,立刻哪儿来的给我回哪儿去。”

    郭琅面不改色道,“事关方懿泽,夫人也不想知道?”

    闻言宋枝一顿,略微眯起一双狭长的眼眸,冷声道,“方懿泽,原来他还没死,可真是祸害遗千年。”

    “没死,不过也快了。”

    宋枝蹙眉道,“你什么意思?”

    “方懿泽休妻惹怒柳尚书,被四位尚书大人联名参了一本,他曾借巡查之名侵占农民土地一案被当今知晓,我等奉命调查此案顺便解决休妻一事。”

    宋枝冷哼,“你和我说这些干嘛。”

    “只是觉得夫人也许会感兴趣,不知道夫人愿不愿意听更详细的。”

    “你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想方懿泽死的人那么多,为何独独是我?”

    郭琅道,“因为夫人是最有利的证据。”

    宋枝嗤道,“净悬司不愧是皇帝最听话的走狗,鼻子可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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