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折昏黄微弱的光线只能勉强照亮叶南琛脚下的地方,他摸索着往前突然间一个男人伫立在面前。叶南琛伸手点住他的穴道利声质问。
“你是谁!”
那人不话呆呆的站在原地。
一片死寂,叶南琛侧耳仔细听只听到自己的呼吸。这到底是不是人?
他突然想到那个偃术盒,心中生出一个恐怖的想法——这是偃术师造出来的人!
凑近一看,那人五官流畅光润轻轻触摸还有人的温度,除了灰暗的木质眼睛还没有上色其余和常人无异。
细思极恐,如果假以时日偃术师将假人完善?其结果叶南琛不敢想。这些年血麒麟到底做了些什么?怎么都触及到了偃师?
原本空旷死寂的石室里突然爆发出凄厉的笑声。
“哈哈哈。叶南琛,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投!今天来到这里,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声音完,偃人突然行动踢翻了叶南琛手里的火折。一堆黑漆漆的蜘蛛围过来,那蜘蛛并不怕火有的甚至从火折上爬过去。
又是偃术!叶南琛头疼的拔出剑。
多年前他曾和偃术师有过交集,两人还曾经特意切磋过。偃术刀枪不入水火不容,要用特意的方法才能解决。然而每个偃术师设置机关的手法不同,破阵的方法也不同。从声音判断,这个偃术师叶南琛是没有打过交道的。
蜘蛛如同潮水一般源源不断的涌过来,凡是所经之处届时被身上携带的毒液腐蚀一空。这是偃术师特意仿照毒蜘蛛制作的刀枪不入身上的剧毒见血封喉。
偃人跟着蜘蛛缓缓走过来。
“咯吱,咯吱……”齿轮声夹杂着腐蚀声让人毛骨悚然。
好毒的计谋!叶南琛解下腰间的酒袋朝着蜘蛛撒过去,又重新掏出火折点燃。他万分庆幸这次进来带上了酒壶,否则这些蜘蛛出去整座栖梧山生灵涂炭。
重新用石块挡住了门,叶南琛留下几名士兵看守。
“以后没有本王命令谁也不准靠近这个暗道!”
“是!”
安排好一切,叶南琛带着盒星夜兼程赶回大营。这次剿匪耽搁了太长时间,丞相府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就在叶南琛快马加鞭赶回的时候,皇上终于宣布审判沈丞相谋反的案。
“丫鬟的密信,沈夫人临死之前的指证还有朕亲自查明的边防图一案。这一桩桩一件件沈耀之!你还有什么辩驳?”
沈丞相披头散发的跪在地上垂着头不话,夹杂着银丝的头发挡住了他的脸看不清表情。
“老臣……”他嗫嚅很久最终狠狠心吐出两个字“认罪。”
“好,这就是朕信任多年的丞相。是谁给的你胆!”皇上气急之下直接上前一脚将他踢翻。
在一旁叶清渊惊起想要拦住皇上,被皇后呵止。
“玉妃!后宫不得干政,本宫知道你和沈沫白交好,但是国家大事事关国体是不准有私情的!念你是初犯,下去抄写十遍女戒。”
叶清渊第一次被在大庭广众之下呵斥,挂不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杜薇对她摇摇头,示意不要再话。
皇上回头看一眼叶清渊没有帮她话,后宫干政牝鸡司晨是皇上最忌讳的事。
“是,臣妾知晓了。”叶清渊福身退下。在走出帐篷那一瞬间泪如雨下,是她想得太美好。那是皇上,不是她自己的丈夫。
叶夫人知道女儿委屈,怕她生出什么不好的想法赶忙追出去。
“娘娘。”
叶清渊停下双眼发红的看着母亲,肯定又是来训斥她多事干政的。叶清渊看着母亲的脸越想越委屈眼泪簌簌落下。
“我的傻孩,皇上终究是皇上。那父亲和我了沈丞相的事情,确实存在很多蹊跷之处。可决定权在皇上手里,他有心处置谁也拦不住的!”
皇上早就对叶清渊透露过想要整顿世家,她还特意传讯回家给父亲让家中弟收敛。难道是因为这个?
“有些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沈丞相不管有没有罪,这个祸他都必须要承担了。我的儿啊,你要明白要想更好的在后宫活着该怎么做。”
叶清渊垂眸。母亲这是让她疏远沫白,可她们是朋友啊。沈沫白是特唯一的朋友!
“容我再想想。”
叶夫人知道女儿的犹豫,这本来就是一件很难决断的事。也不再什么转身离开。
一入宫门身不由己的事情多了,她会想通的。
当叶南琛赶回大营的时候瞬间就感受到了严肃的气氛,停下马在侍卫畏惧的目光中叶南琛抱着盒径直去往杜薇的帐篷。皇兄肯定有什么大动作,想来沈丞相要受什么皮肉之苦了。
“王爷。”外出倒水的夏初看到叶南琛并没有什么欢喜面无表情的倒完水转身回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叶南琛掀开帘进去看到虚弱的靠在榻上的杜薇,她的胳膊上系着绷带微微一动就有鲜血渗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沫白怎么成了这副样?”
叶南琛顾不得盒直接上前心疼的查验伤势。绷带解开一道鲜红的血印映入眼帘,在纤细的胳膊格外狰狞触目惊心。
这是海东青的爪印!海东青!叶南琛看着泛起皮肉的伤口木色暗沉。旬阳王!
他记得旬阳王今年猎场上生擒了一只半人高的海东青凶猛异常,旬阳王上缴猎物后皇上又把它赏赐给了主人旬阳王。
难道是旬阳王趁着沈丞相失势借此机会故意放出海东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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