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请旨求陛下赐婚,现在阖宫上下都知道。”
皇后慵懒的斜靠在美人榻上静静地观察着华阳的反应。
“句实话吧,叶南琛这次是真的动心了。事实如此铁证如山由不得你不相信,华阳啊,你要清楚我和你的父母亲一样都是希望你能嫁给叶南琛做我大数的三王妃的。”
华阳呼吸不稳,双手紧握。确实,叶南琛大张旗鼓的请求皇上赐婚的事已经传遍了。可皇上这不是没有同意么?他有他的计较。
“你胡,南琛的事情我比你了解得多!”华阳一口否认。她绝对不相信叶南琛会娶那个什么也给不了他的庶女。
哼,沈沫白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凭什么和她争。华阳高傲的仰起头,她的父亲是名震边陲的战神旬阳王,她的母亲是先帝亲口封赏的毓秀公主,而她更是皇帝亲封的华阳郡主。是这整个大数第一位郡主,有实打实的封地。
种种原因之下,叶南琛有什么理由放弃她去娶沈沫白。
皇后对于她的狂妄自大表示不屑。身家背景再厉害又能怎么样,不一样是留不住男人么?叶南琛还是要娶沈沫白。况且这些显赫身世背景有时候真不一定是好事。皇帝的王位本来就来的不正当,以己度人越是有背景的人他现在越是忌惮。可惜这个道理华阳不懂,她的父亲旬阳王也不懂。
“消息嫂嫂是告诉你了,到时候信不信就由你了。别到时候在婚礼上哭鼻就行,到时候旬阳王的面可就丢光了。”
皇后放下茶盏准备送客。
“等等,华阳请嫂嫂出出主意。”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华阳咬咬牙打算相信皇后一回。
“信我就对了,嫂嫂还能害你不成。到时候你就这么办……”皇后让宫女把一早就准备好的瓷瓶交给华阳。
她必须要帮她破坏叶南琛和沈沫白的婚事,否则叶南琛一心想见皇帝效命,丞相又死忠于皇帝,这样下来对她的大事无益。
挑拨叶南琛和沈丞相的关系势在必行!
华阳忐忑的接过瓶刚要打开被宫女眼疾手快的制止。
“郡主可千万不要乱动,要知道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那宫女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怪异,华阳被她得后背发凉。
“这…这不会是什么毒药吧?”
华阳曾经下令处死过不少女婢但是也都是在下属执行命令的情况下。对人下毒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做。
听闻华阳天真的话皇后低笑。
“我的傻妹妹别想那么多,嫂嫂怎么会让你亲自去下毒。这可是好东西,保证用过以后我们的三王爷啊,会喜欢得不得了。”
要知道她们是最忌讳手上有人命的,一个真正的贵女手要绝对的干净。
“郡主只要把药涂到手腕,只要一点点三王爷肯定会欢喜郡主欢喜的再也看不到别人。”
这也看不到别人!这句话对华阳充满了诱惑,要知道得到一个男人的心是很难的。就是她的母亲毓秀公主,也只能容忍着她的父亲带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进门。
华阳知道皇后给她的药绝对不寻常,这很有可能是当年皇帝下旨销毁的禁药其中一种。但她不怕,死又如何只要叶南琛留在她身边就好。
不得不,叶南琛之于华阳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她自就被灌输叶南琛是她未来夫君的思想,久而久之这已经成为了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想法。她的夫君就是叶南琛也只能是叶南琛,谁也不能夺走,谁也不能改变。
“既然如此,那华阳就告辞了。”
华阳敛起笑容转身离去。
“这样真的可以杀了叶南琛么?”皇后不确定的问。
那个宫女依旧是阴测测的声音。
“会的会的,那里面包含着的曼陀罗可以让人置身幻境同样也可以杀人。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饶是叶南琛内功深厚也绝对活不成了。”
“如此便好,加紧时间调查血麒麟的事情。一旦有了线索遗诏上指向哪个王爷,立刻杀无赦。”
华阳带着药心神不宁的走在御花园,她又犹豫了,她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对叶南琛使计。可她又真的不甘心就这么把人让给沈沫白。
“到底要怎么办?”
她惆怅的坐在花园的亭前看着不远处的菊花。
菊寒犹有傲霜枝。可她呢,她所有的骄傲遇上叶南琛全部都会化为泡影。
“远远的就看到美人独坐形单影只,怎么是有什么烦心事不成?”
轻佻的问声传来,华阳转头正好看到身后斜靠着梨树的玄玉,阳光洒在他的头顶为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哼,一个纨绔弟懂什么。
要整个皇宫华阳最不屑的就是和他话,身为南疆的世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上午琳琅阁看脂粉,下午去青楼听美人唱曲,晚上还要留宿在秦淮河上眠花宿柳。
好好地一个人做什么不好,非要这副纨绔模样。难怪他的父亲把他送来做质三年不闻不问,要是谁有这么个不成器的儿估计也是巴不得扔在上京自上自灭去。
一旁的宫女可不是这样想,她痴迷的看着玄玉眼神发直。
只见玄玉面带微笑的斜靠着梨树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清澈透亮的光。浓密的眉,高挺的鼻,饱满的唇瓣无一不彰显着高贵优雅。
玄玉只站在那什么也不做就已经把人的魂魄勾了一半去。
“哼,男狐狸精!”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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