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气坏了,就摔了……”
还未说完,老昭王正走出来见他在这里幸灾乐祸。立刻一嗓子惊天震地,差点没把他吓死:“你是太闲了吗?给我滚下去!”
管家哀怨的看看世子。真是倒霉,好不容易超越自我,八卦一下,还让王爷逮住。
萧停云收住了笑,站起身:“祖父。”
管家带着人收拾完灰溜溜地走了,祖孙俩你看我我看你,老的尴尬,小的云淡风轻。
“祖母,无碍?”
“应该没事,突然偏头痛。”老昭王觉得三子一家,是自己放任的狠了。
萧停云垂眸,什么突然,是被气到了吧。
“我去看看祖母。”萧停云只是知会了他一声,径直去了王妃寝房。
老王妃一手压着头,侧躺在床上,无声无息。
萧停云静静地看了半晌,抛出去爹娘的事,祖母对自己是很疼爱的。见她气成这样,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祖母,不要生气。”萧停云难得说这种话。
老王妃却不答。
以往照这样,王妃早就开心的爬起来笑了。
萧停云觉得不对,走上前探手轻轻翻过祖母的身子,却惊讶的发现祖母口眼歪斜早已昏了过去。
老昭王大吃一惊,刚刚问她没事吧,她好像还嗯了一声。
“我去找太医!”萧停云二话不说,轻轻放下王妃,用轻功跑了出去。
门外传来萧停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祖父,偏院那一家更不许,听到没?”
“是,世子。”
老昭王束手无策,又不敢动自己老伴,只能呆呆的看着她。听到外面传来萧停云的话,他心里有了底,应该没事,他还有停云在。
靳太医很快就被萧停云提来王府,二话不说先给王妃诊断。
萧停云一刻都未耽搁,直接去了太医院。把人提上马背,快马加鞭的就出了宫。至于后续请罪,等治好祖母再说。
靳太医只觉得一把老骨头都散了,他有多久没骑马了?但没办法,听世子说的症状,应该是老人急怒攻心后中风的症状,是很凶险,早一分救治,就早一分痊愈。
“立刻行针,行完灌上汤药。能不能恢复得看行针效果。”靳太医开始做准备。
萧停云在一边为太医打下手,这时候祖父已经吓傻了。毕竟是一路走来的老伴儿,他关心则乱。
“带祖父下去。”管家又被叫上来,这时候他还是靠谱的。
靳太医让萧停云帮他把王妃扶坐起来,拿出一盒金针,一一在火上烤。烤完一只,扎在穴上一只。
全部扎完,太医已是浑身汗水。
萧停云扶着祖母,不能下地,只能让管家好好招待太医。
因为这一行针,就得是小半个时辰,
太医下去喝茶了,王爷还在大厅隔离,去和他寒暄一番。
萧停云看着祖母花白的头发,突然也有些后怕。若是自己不来这趟,祖母是不是也会离开?
他暗恨着萧辅肆一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狼心狗肺。
很快的,时辰到了,太医过来拔针。写好的药方,早已给管家让他去熬了,估计马上就好。
“熬好药,慢慢喂进去,明日我再来一趟。这种病症很难说,最好每日一行针,却还不一定管用。且看吧……”靳太医收好了药箱,摇头叹气。
萧停云送他回宫,这回换了马车,因为老太医严词拒绝骑马,他说他还想多活两年。
去天凌帝那里请了罪,萧惟怀很关心叔祖母的病情,不但不降罪,还让靳太医住在昭王府一个月。这倒是萧停云没有想到的,但这是好事,他只能谢恩。
靳太医收拾了东西再次跟随他上了马车。去昭王府住一个月,比在宫里要自在,至少不用面对这个娘娘那个娘娘的勾心斗角。
今儿这个脚崴了,只是为了让皇上过来看一眼,说不定就留住人了呢。明儿那个胃口不好,其实只是吃得少饿的反酸,就为了制造出有孕的假象,好让别的宫心里不痛快……
“劳烦太医,到时停云一定厚报。”
靳太医很高兴,能得云世子这句话,就是很大的好处。
兵荒马乱的一日终于熬到了晚上,给祖母灌上药后,萧停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了世子院。有靳太医在,他就放心了。
老昭王发了怒,禁了偏院一家人的足,罚月例三个月,这对大手大脚的萧辅肆来说简直要命。萧美和宁荣华则被关在佛堂里每日抄经书为王妃祈福,直到王妃好转。
宁荣华哭的眼都肿了:“明明是你爹那个混账气病的,凭什么罚咱们娘儿俩?再说,若你祖母醒不过来,咱们还得抄一辈子……”
“闭嘴!你就少说两句,若不是你闹,哪里会连累的女儿也来受罚。”萧美自从当了偏院的家,对母亲也不尊重了。权势让她格外贪恋,甚是怕有朝一日母亲又夺回了掌家权。
宁氏被女儿吼得傻住,呐呐的缩了缩身子。小意的看看门外,是啊,被人听去告了状,她就完蛋了。
萧停云躺在床上,房里只燃着一盏烛火,他的眼里闪烁着光,星星点点。
“萧辅肆,宁荣华,萧美……”他一个一个念着名字,“若祖母无恙,你们还有救。若她不好,以后落个什么样子,你们到时会比她惨十倍!”
我不动你们,是看他们的面子,没有他们,你们算个啥。蝼蚁一般,也敢学蚂蚱一样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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