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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个佞臣盯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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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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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元慧与赵元善虽不同母但感情一直好,不过在内心深处,赵元慧对赵元善也是有一种嫡庶之分的礼数,虽然她从来都没想过要去逾越什么,但听到赵元善不想嫁给皇上,心里还是有点宽慰的。

    不过平时,赵元善的确对她不错,有什么好处也从来不会忘了她,赵元善若说要她做什么,她当然不会拒绝。“大姐的事情也便是我的事情,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会帮大姐。”

    听到这话,赵元善心中有了数。

    赵元善入宫的这件事情,在太师府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

    这两日,赵元善都在府中安心的养身子,对那晚的事情以及入宫相关事情也没有再提。

    即便大夫人询问过几次,赵元善都没有作出什么明确的答应。

    赵震稍稍安了心,或许元善是想通不打算闹了。

    他嘱咐府内所有人,对那日发生的事情都要严格保密,决不能走漏半点风声到皇宫里。

    惊蛰过后,京师这两日的热了不少,赵元善的身体也差不多恢复好了,阳光正好,一时闲暇,她便拿了本《素书》坐在凉亭里看。

    当年她的这个年纪,根本不会安安稳稳的坐在府内看书,遇到这样好的天气,早就拉着赵元慧和惊鹊,溜出府玩儿去了。

    不多时,惊鹊回来了。

    赵元善收起书:“如何?”

    “二娘子出府了。”惊鹊回禀完,不解问道:“大娘子,你如何知道首辅大人今日会在雁楼赏花呢?”

    赵元善朝她意味深长一笑:“猜的。”

    好在她记性好,对今日之事还能记得个大概。当年这个时候,正是她拉着赵元慧和惊鹊去雁楼玩耍,才碰到了内阁首辅欧阳岚。

    欧阳岚现在年不过二十七,相貌不凡才学不浅,却是京师出了名的风流人物。他能如此年轻便坐上内阁之首的位置,一大半是因为上一任首辅欧阳复,也就是他的父亲一直以来深得先帝赏识,只可惜在去年因为太过操劳得了痨病过世,杨佑与欧阳岚交情不浅,为表彰欧阳复,便由欧阳岚继任首辅一职,虽欧阳岚的职位多有沾亲之嫌,但他本人的才华和见解却也是毋庸置疑的。

    杨佑与欧阳岚,赵元赫三人算是一起长大的。当初雁楼相遇,后来欧阳岚一直都对赵元慧有情,可惜到最后终归不是一路人。欧阳岚虽然是风流才子,但实际人品并不差。眼下让赵元慧去帮自己完成那个计划,也算是推波助澜了。

    毕竟她不希望赵元慧真的再一次成为她不想看到的样子。

    惊鹊看了眼赵元善手中的书,说道:“大娘子自从大病一场之后,性子也变得文静许多了,你以前从来不会看这样的书,这样的天气,早就拉着二娘子和奴婢出去玩儿了。”

    “看看也没什么不好,能够修身养性,平心静气。”

    “大娘子以前可不会说这话。”惊鹊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么,“恕奴婢直言,大娘子,到底要让二娘子去跟首辅大人说些什么呢?”

    赵元善没有直接说:“届时你便知道了。”

    惊鹊见状也没有多问。

    惊鹊一直是她最信任的人,也一直唯她的话是从。她对惊鹊的忠诚一直没有任何怀疑,惊鹊对她的话向来也不会多嘴的问一句,不然那晚,她也不会听从自己的命令,无端的去叫裴敬甫来救所谓落水的自己。后来又出了她跟裴敬甫的那件事,惊鹊算是受惊了两天。

    “哦对了,刚才也不知道是不是奴婢眼花了,”惊鹊下意识低声道,“奴婢方才远远瞧见方才有个人特别像裴大人,在太师府后门一闪而过,也不知道是不是……”

    惊鹊话音还未落,赵元善便瞥到站在不远处小木桥上的裴敬甫。

    “你没有眼花,是他。”

    惊鹊随着赵元善的目光望过去,吓了一跳,低声说道:“裴大人怎么还敢来太师府呢?”

    ——惊鹊自小便伺候赵元善,对裴敬甫与赵家的关系心里自然清楚。应该说,赵家年长一点的人,都知道裴敬甫与赵太师的关系。

    纵然是这样,但那晚他与大娘子出了那等不堪的事情,老爷已经很不高兴了,这才没两天又来这府上,这岂不是太过难堪?

    “奴婢听赵管事说,那晚老爷是罚了裴大人的。”

    赵元善抬眼:“罚了什么?”

    “好像是打了几鞭子……”

    话说着,裴敬甫已经朝她们走了过来。

    惊鹊闭了嘴,在裴敬甫走近的时候,福了一礼:“裴大人安。”

    裴敬甫道:“我有些话要与你家大娘子单独聊一聊,烦请惊鹊姑娘回避一下。”

    “这……”惊鹊犹豫的看了赵元善一眼,又不放心的看着裴敬甫。

    裴敬甫看着赵元善冷笑:“惊鹊姑娘不必担心,这是太师府,我不会对你家大娘子做什么逾越之事。”

    赵元善对惊鹊淡淡一笑:“惊鹊,你先下去吧。”

    惊鹊犹豫了一会,还是听从赵元善的吩咐离开。

    裴敬甫瞥了眼她手边的那本《素书》,嗤了一声:“元善姑娘好闲情逸致。”

    赵元善倚靠在栏杆边,右手托着腮,好整以暇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他:“裴大人还敢单独接近我,难道就不怕我故技重施?”

    裴敬甫只是冷笑。

    “看裴大人的样子,多半是来问罪的?”

    裴敬甫的脸色无悲无喜,似乎他天生对人就是一副无情的样子一样:“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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