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碰了它几下,它就掉下来了,我没想要偷吃的。”
危急关头,锦瑟只能用苦肉计了。
再了,她的都是实话啊。
“但凡来这里的人,被我抓到之后,都会这么。”
少央将她放在地上,拿着嘤咛果,冷淡出声。
锦瑟眼泪未干,愈发委屈,
“我是来给你打杂的,又不是特意来偷嘤咛果的。再了,我压根不知道嘤咛果在你这里啊,如果知道的话,我也不会趁着来帮你打杂的时候偷,我有这么笨吗?”
锦瑟哼了一声,平白无故的被他误会是偷果的贼,心情如何能好?
“罢了,你虽然没什么礼貌,脾气也不好,倒不是那种偷鸡摸狗之辈,这次的事情就算了。”
少央脸色缓和一分,的话却不怎么中听。
明着是相信锦瑟不会偷果,可暗里还是将她贬低了一番。这种感觉,无疑就是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
“谁稀罕你的相信!”锦瑟着,大步走过薛央身侧,还不忘撞了他肩膀一下,以此泄愤。
薛央将嘤咛果放入怀里,转身追上她。
“锦瑟。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为何你对别人都不会如此,唯独对我,好似我欠了你什么似的?”
少央虽然修行了几十万年,有时候也是个直肠,感觉到什么,就要出来,憋在心里可不好受。
锦瑟扭头看向他,还是一模一样的容貌,只不过,眼神和眉心都不同了。
不再是薛央那般高高在上又深沉内敛的感觉,而是释然洒脱,又睥睨天下的从容气度。
央有他的脾气和任性,偶尔专制霸道,而少央……他太过完美无缺了,没有任何缺点,就是传中的谪仙神邸,只可远观,不能接近。
他没有七情六欲的,不会动心。
也许他几千年前动过一次真心,可那是对着一个叫宋葳蕤的女人。并不是她。
他对自己究竟有多无情呢?看看他宁愿剜去四年记忆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心下又是一片黯然荒芜,痛不欲生。
锦瑟转身快步走着,不让他看到自己发红的眼圈。
只是,在她刚才落泪的那一瞬,少央就在自己眸中尝到了湿润算账的感觉,几乎是锦瑟转身的一瞬间,在他眼底。就有泪水翻涌,哪怕最后冲涌出来的只是一滴泪水,却也真实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这个爱哭的丫头哭一次,他就会掉一滴眼泪呢?而这眼泪,都会落在他袖中的万古真瓶之中,虽然只有两滴眼泪,但对他来,已是奇迹。
究竟他跟锦瑟这个丫头,有过什么关联?
锦瑟不回答少央的问题,一路大步上前。
却发现,自己绕了一圈,竟然又回到了之前那棵嘤咛树。
明明之前走得腿都酸痛了,都没走过重复的路,可这才走了一会,竟然回来了?
“跟着我走吧,既然你不想问,我就不问了,等你日后想回答了再吧。”
少央冲她点点头,没再继续发问,而是转身走在前面。
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背影,锦瑟抬手,于空中轻轻触碰他背影。
这一刻,麻木的心再次被撕扯的生疼。
腹中宝宝,可否知道,你的父亲近在咫尺,而我和他,却再无可能。
锦瑟谁知道少央前往神宫殿的大殿。想着自己昨儿才在这里气走了昭昭,就觉得异常别扭。
“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一个孩家的,当时怎能出那番没羞没臊的话来!你父王母后若是知道了,岂不伤心?”到了大殿,少央又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教训锦瑟。
锦瑟横了他一眼,悠悠道,
“你不是已经告诉他们了吗?”
“是昭昭回去将事情闹大了,但我并没有提到是你,是你师傅自己算出来了。”
少央的话听的锦瑟一愣。
转念一想,也是正常不过了。师傅号称是千机神算啊,如何能不知道呢?
就是不知道,师傅何时能算出她腹中骨肉的父亲是谁?
想到这里,锦瑟就觉得抓狂。
“锦瑟,你好像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少央在锦瑟面前,总是一副长辈的姿态面对她。好像随时都准备搬出成堆的大道理来服她,教育她。
就像个不知疲惫的老夫,三观清奇,一身正气。
“刚才的问题?什么问题?我都忘了。”锦瑟开启装傻充愣模式。
“我……”
“算了,你别了。你要真想知道,就等三天以后,我在这里做完打杂的回去之前,我自会告诉你。现在我没心情。”
锦瑟摆摆手,随即大爷一样的坐了下来。
看的少央嘴角直抽。
“你这里究竟有什么活计需要我来做?你吧!”
锦瑟坐下的同时,已经翘起了二郎腿。这架势,哪里是来打杂的,分明是来当大爷的。
她是故意如此,就想着让少央受不了她的粗俗和任性,尽快放她离开。
少央看着她,突然接的,自己跟千机神算的提议,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本想趁着这三天时间好好问问她,以前究竟哪里得罪她了,亦或者是有什么误会,现在看来,这丫头鬼精灵的本事太多了,莫现在,就是三天后都未必肯实话。
“你要是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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