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释然和宠护。
锦瑟却是偏头躲过,“你刚才摸过我的脚。”
哪怕是她自己的脚,也好几天没洗过了啊。
薛央狠狠瞪了她一眼,事事还真多,不过却是听话的放下手来,轻轻搂着她。
“跟朕,这几天朕不在你身边,是不是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无精打采度日如年啊!”薛央自顾自的着,锦瑟听的想吐。
但就是现在立马吐出来,她也要顺着某人下去。
“嗯嗯,度日如年,嗯嗯,无精打采。嗯嗯,吃不好睡不好。”
066言多必失
不告而别的罪名,在锦瑟的百般讨好万般奉承之中,暂时落下帷幕。
薛央也知道她受伤了,心疼也是真的,怎么可能真的生她的气。只不过,经过第一次不告而别之后,锦瑟下一次想离开,就真的没那么容易了。
这件事,注定在薛央心中留下了阴影。
……
回到皇宫,薛央以安排她养伤为由,不必她再上朝。每天都待在未央宫中,白天跟煌腾和三兄弟打牌九,输了在脸上画画,到了晚上洗干净了脸,规规矩矩的坐着等薛央来看她。
是来看她,其实压根就是她来的。
这天傍晚,锦瑟正赢的欢快,脸上除了一个正字,再无其他。再看煌腾和三兄弟,一个个的都成了煤炭脸。
尤其是树桐,脸上已经没有能画的地方了,全被墨迹涂满了。
“你好黑!你怎么这么黑?”煌腾指着树桐的脸,一副无辜纯良的模样。
树桐翻了个白眼,不屑道,“黑就对了!老不想白活一辈!”
锦瑟:“……”
树杨,树柏:“……”
煌腾:“???”
这个冷笑话太冷了,完之后,没一个人有反应。
最后还是锦瑟尴尬的大笑两声来缓和。
“啊哈哈哈哈哈!好笑,太好笑了……”笑的她自己尴尬症都犯了。
“姐姐,哪里好笑了?我怎就感觉不到好笑?姐姐跟我。”煌腾也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想不通就一定要缠着问明白。
偏偏这种冷笑话的梗,速来都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锦瑟不,煌腾急了,整个身趴在锦瑟后背上,又是磨蹭又是摇晃,本就高高的身躯,差点将锦瑟压到凳下面去。
“你别摇啊,你蹭什么蹭!”锦瑟想要推开他,奈何煌腾一双手臂牢牢勾着她脖,根本不给她的机会。
“姐姐,这样蹭着蹭着好舒服呀……”煌腾美滋滋的着,不忘继续蹭啊蹭的。
煌腾虽是成年人身材,可心智在神族来那就是个七八岁的孩,只觉得此刻用身体在锦瑟姐姐后背上蹭着,周身都有种莫名的酥麻震颤的感觉。
“你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一声怒喝徒然响起。
随即,一抹明黄色身影快步到了身前,大手一扬,带着周身冷冽煞气,生生将煌腾从锦瑟身上,大力扔出了院。
“啊啊啊啊啊……”
煌腾的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锦瑟缩了缩身,下一刻,薛央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径直朝房中走去。
进门之前,还不忘一记刀眼飞向三兄弟。
“那个……我们散了吧。”
“啊哈,是啊,没什么好看的了。”
“走走走,不玩牌九了,我们斗地主去。”
三兄弟的眼力价那不是一般好呢,都是一副自然轻松的模样往外走,还没走出院,就听到身后砰的响起关门声。明显是用脚踹上的。
三兄弟互相看了一眼,不八卦是假的,不过,目前来,最重要的是先找到之前被扔飞出去的煌腾安抚一下吧。省的那一闹,再来个火烧皇宫,首当其冲遭殃的不就是他们树木嘛。
……
屋内,锦瑟被薛央抱着坐在他腿上,就在锦瑟以为他又要阴阳怪气的兴师问罪时,他却突然低下头,狂热的吻,狠狠落下。
“唔唔……”
锦瑟惊了,也不知道如何回应他。
以前在湛王府的时候,他们情窦初开之际,也曾有过亲吻,不过每次都是薛央主动,而且,那时的他也都是点到为止,从不会像今天这样……伸舌头。
舌头是个好东西,可以品尝酸甜苦辣,可如今却是央的舌头要送进她嘴巴里,那么她自己的舌头该如何安放?是缩在角落里,还是就这么直挺挺的躺在那里?
这个问题好复杂。
“张嘴!”
就在锦瑟百思不得解的时候,薛央眯着眼睛沉声下令。
“啊?”锦瑟只是没听清,张开嘴啊了一声。
下一刻……
“嗯……”
某皇上的舌就这么顺利的,翻江倒海,搅动唇齿之中芳香甘甜,慰藉周身劳乏渴望。
“你这妖女,明知朕每晚这个时候都来,还在那打牌九,不想着洗干净了等着朕,你的心就这么大?”薛央这话的,怎么听着有一股怨妇风。
锦瑟被他吻的意乱神迷,却是到这一刻也无法相信,时隔两年,他们竟然又和好了?还是比两年前的关系更上一层楼。
看来央是彻底忘了新婚当晚被她险些掰断了的阴影,要不然,此时此刻,在她底下硬硬的又是啥?
他雄起了,她也就安心了。
想到这里,锦瑟竟有种释然的感觉,在薛央亲吻她的同时,竟然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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