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那些字画,竟然成了清宫的内府收藏吗?褚仁不由得又惊又喜。若是这样,待穿回去一定多去几次故宫,多看看书画馆,说不定,能看到自己熟悉的字画呢!那上面虽无自己的题跋,但一定有自己的指纹。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像这样,便已经足够了。
古尔察见褚仁不说话,以为褚仁心疼那些字画,又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塞给褚仁,“这些你拿着,只要有钱,字画尽有的,慢慢再搜集起来就是。”
“这么多?!”褚仁看着那些银票的数目,吃了一惊。
“府里的账是我管着,八爷让我都拿出来给你。爵位给不了你了,富贵总能给你,不能让你在外面,银钱上也受委屈。”
“这些钱,留着打点疏通不行吗?”褚仁问道。
古尔察摇了摇头,“幽禁不是国法,而是宗室家法,说到底只看皇上一个人的意思,这天下都是他的,他都可以生杀予夺,又怎么疏通?”
褚仁和古尔察就这样依偎着,看日头从头顶转到了西天地平,看暖融融的冬阳,渐渐冷了下去,还是舍不得分开。
“我要回去了,再晚,城门就要关了。”古尔察说道。
褚仁点点头。
“这马不能送给你,这是当年御赐的,你骑走了,只怕会有麻烦。”
褚仁又点点头。
“我载你去前面镇上,帮你雇辆车子吧!”
“嗯……”
又是两人一骑,这一次,却跑得很慢,因为有太多不舍在里面。
古尔察不厌其烦的叮嘱着,要注意身体,要注意安全,要照顾好自己……褚仁嗯嗯地答应着。不敢开口,怕话语中带上了哽咽。泪,流下来,也不去拂拭,任凛冽的风把它吹干。干后的泪痕,伤口一样,微微的痛,褚仁此时的心情,也是同样。
注:
[1]关于阿济格第四子:见《清实录》顺治八年二月:壬戌。以初议英王阿济格及贝子劳亲罪尚轻,命诸王大臣再议。议移英王原系之处,幽于别室。将先给用物酌给外,余俱籍没。贝子劳亲,降为庶人。酌给家产,其牛录及他物俱籍没。仍将劳亲给与和硕巽亲王。其英王庶出四子,在劳亲家者,给与和硕端重亲王,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