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孙瑾姿差不多快要将她忘记的时候,却见她偷着来找木覃,原来竟是有些重要的关于刘玉儿的消息来。
自此以后,孙瑾姿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关注着刘玉儿消息的内应。
这个人在她的印象之中,就是那么的自然,就成为了她的人,甚至她只是做了本分,根本没有做什么其他多余的事情。
“有时候,不管一个人的外表装得再好,把自已的包装得再逼真,但是,一旦真实性情暴光的时候,那么那个人将会无处可逃,后面她再装得好,也只是无力罢了。
总不可能再有那样好的效果了。”晋楚裴当时替她略微分析了一番。
但是孙瑾姿并没有认真听下去。
但是,看到这个少女又再一次冒着危险前来报信的时候,她好像大概突然就懂了。
其实一个生存在底层之中的人,也会有自已想要的东西,想要做的事情。
而且,他们往往有时候有些人还十分的固执,甚至是决定了想要做什么事情,就会一直坚持下去。
不管别人什么,她们就只想要一心一意的做自已想要做的事情。
一如这个叫作香儿的少女。
“香儿……你的行踪?”
孙瑾姿开始真正的关心她了。
“多谢王妃娘娘的关心,奴婢的行踪,刘侧妃根本就不关心。”她找了一个上茅房的借口就出来了,再容易不过了。
“注意安全,若是有时候不能了,也没有关系。”
其实刘玉儿的身边是十分好埋伏她的人的。
因而,能够给她带来刘玉儿贴身消息的不仅仅只有香儿,但是,她如今主动投诚,她也正好把她真正埋下去的那个人埋着,这样一来,也更加的安全一些。
香儿又是一阵阵感动。
有时候,她忍不住想要多想一回:为什么人跟人的区别就有那么大了。
同样都是出身于尚书府邸。
王妃娘娘和刘侧妃的品性完全不同。
刘侧妃随时在外面就只会装得跟个白莲花似的,好像全京城就她最为温柔多情。
而王妃娘娘的温柔和智慧,根本无需装,她是天然嵌在其中的,不需要人为的雕琢,也不需要过多的去试探,这是本能,这是天生的。
有她她如此的关心,她便是为了她而死,她也觉得值得。
“行了,你看,免得出来得太久了,还是会引起她的注意的。”
香儿不是一个聪明的探。
所以,她对刘玉儿的不满虽然一直是隐着瞒着,忍着的,但是,她的表演很明显并不是很合格的,因而,刘玉儿身边的人,其实已经有些看出来了。
若是她真的被抓出来了的话,依着刘玉儿那样的性,只怕不会放过她。
孙瑾姿就算是不在乎她的安危和生死,但是,也会忍不住叹息一声。
明明是一朵娇俏的鲜花,这才十六七岁,正是女最好的年纪。
“是,王妃娘娘。”香儿将在凤藻宫之中听到的有关于庄皇后和刘玉儿之间所的那些话全都重复了一遍,然后一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地板瞧。
地板上铺着王妃娘娘最喜欢的波斯进贡来的地毯,上面绣着可以飞的地毯,还描着许多新奇的花样,看得人的眼睛眼花缭乱的,但是,很好看,她喜欢看。
“原来如此,本王妃知道了,你回去的时候心点,不如先去厨房里面转一圈儿。”端些糕点或者吃食什么的回去,也好把她前来正院的嫌疑洗脱掉。
“多谢王妃娘娘……”香儿的心声梗了梗,她知道这是王妃对她的关心。
虽然她是拿消息换过来的,但是她还是很高兴,一路欢笑着而去。
也十分听话的去了一趟大厨房,里面正在熬着燕窝粥。也不知道是不是孙瑾姿早就派人来前来传过话了,里面的人一看到是她,根本不用他们开口,就主动把粥先给了她。
“王妃娘娘,现在还早,她不急着吃,你先端去应急。”
口腹之欲跟生命,自然是生命重要。
香儿眼圈一红,很感动的裹了裹嘴唇,用力的点点头。
她也知道自已在刘侧妃那里没有什么地位,但是,所幸,刘侧妃再不喜欢她,但是又贪念她梳头发的手艺,也喜欢她一向沉默,什么话都不曾的感觉,故而,就算她再不喜欢她,却也并没有将她给换下来。
一路行到刘玉儿的院里。
一进去,就听得一阵响亮的“砰”的一声。
“贱婢,你去了哪里?”
她虽然大概是被软禁在这座院里的,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她还是有办法能够弄得到她想要的消息的。
所以,香儿离开之后,在她需要她梳头发的时候,还没有见到她回来,她就有些预感到好像出了什么问题似的,但是,当她等了许久,却并没有等到什么人的到来,她又觉得是不是她想得太多了。
但是,她身边的嬷嬷劝她,一定要多看,多想,多听,不要轻易的给下人定罪,如果罚了的话,这样一来,就容易让下人心寒。
但是,也不能够轻易的放过他们。
这样一来的话,也会不好,反倒是会惹得那些做了坏事的人,抱着侥幸心理,以为她不会惩罚他们,他们就能够一直做坏事,一直都能逃过那些所谓的惩处。
“我知道了,你真啰嗦。”刘玉儿瞪着身边的老嬷嬷。
她姓于,是之前跟在刘夫人身边的一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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