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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总是在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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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风波(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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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引姜景入局,同样也是他将姜景的把柄交还姜沅。

    “我原本就看好你。”谢湛淡淡说道。

    经此一试更能断定姜沅是值得托付之人。这是他未说出口的话。

    姜沅一时五味杂陈,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一方面她气恼谢湛的不近人情,全程将她蒙在鼓里戏耍,仅仅是为了试她一试。另一方面,这世的谢湛本就与她无所交际,即便他布了局,不择手段达到他的目的,也无错之有。

    “谢公子煞费苦心考察良久,为的是什么?”姜沅冷淡地问道。

    谢湛却不为她故意为之的疏远态度而动容,仍是慢条斯理,一派温雅从容:“我方才说过了。”

    “若是我不愿意呢?”

    谢湛四两拨千斤:“四姑娘不是任性之人,愿意不愿意自有考量。”

    他的态度是始终是这样,因着洞察一切,所以从容不破。

    姜沅只得败下阵来。即便她现在恼羞成怒,也不得不承认,摆在面前的,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她抓住,或许就不会重蹈前世的覆辙。

    姜沅闭着眼深呼吸,末了,才睁开眼来,眸中已是一派清明:“你很了解姜家现在的处境。”

    谢湛也不谦虚:“自然。”

    “依你看,如何才能改变?”

    姜家看似荣华富贵占尽,实则进退两难,里外不讨好。

    谢湛道:“以退为进。”

    姜沅默默思量着这四个字。

    “四姑娘心性通透,我便直言。姜家现在是穷途末路。你阿耶或许已洞察到危机,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得不说,谢湛对于这些事是有着先天的敏锐觉察。姜沅静下心来,认真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宫中的错综复杂,你年岁尚小,或是不知。这些事我即便说来,你仍是一知半解。你仅需记着,树大招风,退后一步或可保命。”

    姜沅也以为然:“你这么帮姜家,于你有什么好处。”

    “四姑娘不必知道。”谢湛笑道,“我帮姜家脱险,定然不是分毫不取的。不过我也说过你我不会是敌人,所以无论如何都会担保不能损及你家人性命。四姑娘以为如何?”

    对方把握着全局,她所能看到的却只是一角。这种被困在迷雾中的感受相当不好。姜沅叹口气:“你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相当程度上,谢湛最欣赏姜沅性格中坦率这一点。有什么话明明白白说出来即是,与他完全相反。

    “将这份信交给姜大人。”谢湛从小几上抽出一信封,推至姜沅面前。

    他选她作为中间人不是没有道理,至少她借由谢冰卿与谢湛来往,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若是姜景姜允,则显眼太多。

    如此一想,姜沅倒有些原谅谢湛将她设计局中这件事了。

    姜沅收好了信笺。已是日头正上时。姜沅就此告退。待她走到门前,身后谢湛忽的开口“四姑娘。“

    姜沅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谁知谢湛却道:“莫忘了荷包。”

    姜沅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那是自然。”说毕离开。

    姜沅按原路回到庄子去。

    谢湛也有些倦了,翻看了一会儿书册,正准备休息,川贝忽然来禀报,任家的二公子来访。

    谢湛还没应声,那任策倒是先一步就不请自入了:“你这画庐当真是个神仙地界。”

    谢湛神情淡淡,不见多少笑意:“你来做什么。”

    “寻了一残局,想同你一道看看。”

    “放着吧。”谢湛道。

    任策啧啧:“怎的如此冷淡。你与那姜家的小娘子谈得如何。”

    “姜家四姑娘本就是聪慧之人,何须多费口舌。”

    谢湛这般清冷的个性,难得这样维护一个人。

    任策明白那姜家女娘或许对谢湛来说不一般。他调侃道:“姜家不过一块鸡肋,乘着宫中那位娘娘的树荫好活两年罢了,要来也没大用,你何须费尽周折。怕为大局是假,为某人是真。”

    谢湛并不理会任策的戏谑。

    另一边姜沅一回到庄中院落,书烟就扑过来打量她:“姑娘可安好?”

    姜沅对她紧张兮兮的态度一头雾水:“无碍。为何这样问?”

    “方才沈家的小姐来探望姑娘,我以为姑娘又受了什么伤。”书烟是被上一次的遭遇吓到了。

    姜沅蹙起眉头,介意的是另外一件事:“你说沈家的姑娘?”

    “是沈大姑娘。”

    “只她一人来?”

    “只她一人。”

    事有蹊跷。姜沅不认为沈天静会无缘无故待她这般热情。

    莫不是她察觉出什么?

    其实也很好理解,前世沈天静险些嫁给谢湛为妻,而这一世就姜沅看来,她对谢湛是有很深的情谊。姜沅与她一般大,又是陌生女郎,冷不丁来谢家做客,怎能让她不多心。

    这也能解释为何沈氏姐妹对她态度如此冷淡了。她们是在提防着她。

    明晰这前因后果,姜沅只觉得有些好笑。她受陈氏影响,一向认为女子对待感情应当自立,与传统观念中的“以君为天”大大相悖。留不住的不必强留,或是命中不该有,或是对方不值得。陈氏嫁给姜斯后也是持这一观点,从来不会与其他主母一样,对于风吹草动过分敏感,也不屑于刻意去打压那些意图不轨的女子。幸而姜斯是个顾家爱妻之人,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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