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谈生意罢了, 真太郎别这么死板嘛~”赤松梅搂紧绿间,但绿间把手抽出来,不理她。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敏感, 只是直觉上不喜欢她出去吗样的场所, 她在美国如何,他更加不知道。他的无力感越来越深, 他对她了解太少。
也许,刚刚那群美国人给他敲响了警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他根本和她就不可能。
不一样的环境下成长的彼此, 差异会拉大两人之间的距离。
背道而驰, 是迟早的事情。
那样,即使喜欢她,也要在让彼此难过之前扼杀掉这样本不该存在的恋情。
有时候, 他的确太瞻前思后,但他没办法做没把握的事情。
“我要回去了。”他注视着她身上的西装外套好一会,然后移开视线。
那衣服应该值不少钱,而她送的手表也是那么得昂贵, 他甚至觉得自己融入不了他们的圈子。
年龄、国籍,他们是不可能的。
“别这样!”绿间的冷淡让她觉得莫名其妙,但她总觉得他似乎在胡思乱想什么。
“如果你是在生气我提前回来不告诉你的话, 那我道歉行吗?”赤松梅知道绿间讨厌欺骗,也难得耐心讨好他,“我只是想先把工作的事情处理完再来找你。”
绿间停下,没有回头。
看着他, 她一颗心悬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之间难得有了进展,他这又是做什么了?
“相信我,我不会再骗你了。”赤松梅上前,拉住他的手,握紧。
绿间愣了神,感受到她冰冷的手,他才意识到她的衣服还是湿的。
只能做出让步了,他不能让她生病。
“走吧。”反手握住她的手,朝他家走去。
即使双手紧紧相握,但心与心的距离,一点也没有靠近……
——
到了那个熟悉的家后,才发现今夜只有他一人在家。他在回了家后便上楼替她拿换洗的衣物。她应该也不舒服,毕竟是被泼了酒。
听绿间解释,他父母这两日都不在家,据说是乡下爷爷有事他们便在昨日一大早自己驾车回去了。而绿间有学业在身就不回去了。
赤松梅高兴,毕竟那个碍事的女人不在。
她拿着绿间给的衬衫和短裤进了浴室,她知道他不拿他妈妈的衣服给她是因为他别扭。
她也明白,能带她回家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这么想,她的真太郎还真是温柔啊……
当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绿间有些尴尬的上了楼。他才发现他们之间相处模式太过和谐,不管她曾经是否在这里居住过,他都觉得他不应该和她独处。
更何况,他们现在的关系是那么尴尬。
不像恋人,更谈不上恋人未满。
过了半个多小时,赤松梅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穿着绿间宽大的墨绿色衬衫和黑色的短裤,她没穿内衣裤,毕竟都湿透了,虽然在美国也时常在家果着,但不穿内衣裤直接套衣服的感觉,倒还蛮……新奇的?
她拨了拨头发,水顺着脸颊下滑,很快头发就把衣服打湿得差不多了。而她好在是穿着墨绿色的衬衫,打湿了顶多是贴着皮肤,不会走光。
她找不到吹风机,于是上楼敲了绿间的门。
“呐,真太郎,吹风机在哪?我头发很湿呢!”她皱眉,这衣服白穿了吧?
绿间闻言,拿起自己房间备有的吹风机然后开门。接着他愣了神……
赤松梅穿着他宽松的大衬衫,扣子有两颗没扣上,露出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她穿着他的衣服竟然别有一番风味。
不,更要命的是,她的衣服因为头发的关系而被打湿,更有甚者,她的曲线已经暴.露无疑,例如前端的凸.起……
不不不!他不能如此厚颜无耻!
他别开眼,把东西塞给她,就要把门关上。
赤松梅有些奇怪,随即低头,也发现了什么,然后愉悦地笑了。
她是无所谓,只是这个小弟弟似乎太害羞了。
嘛,反正将来也要慢慢教导的,现在还不急。
——
第二天,绿间睁开眼后又深觉自己的无奈。
他没再锁门,他就顺理成章地进来和他睡了。
她还是穿着他那叫墨绿色的衬衫,她面对着自己,缩成一团,睡得正酣。
她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这么安静,他看着她,也没忍心像往常那样让她起来。
他一向都是一个姿势到天亮,今天被窝里多出来的东西但也没让他觉得讨厌。
她这次很规矩,也没做什么让他尴尬的事情。
她似乎瘦了些,脸也小了很多。
头发长了,也卷了不少,他不知道她在美国那段时间究竟过得如何。她眼圈也很重,看起来睡得不大好。
难得,她就像孩子一样那么可爱。
也许,只有熟睡的时候人才会卸下一切伪装。
他忍住伸手去摸摸她嘟起嘴的可爱的脸。
没多久,他轻手脚地下了床。
昨日说好了要集训,于是他得过去。
赤松梅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因为没适应时差,她昨日睡得晚。才下楼,就看到绿间要出门。
她懒散的打了招呼,然后开始用餐。
绿间并没交代什么,他做好早餐这点的确让她觉得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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