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她红唇轻启,还在吁吁喘气。
“什么?”他额头的青筋尽数清晰可见, 明明一动不动已久, 却浑身大汗淋漓。
“啵。”她手脚并用地缓缓起身, 响亮而暧昧的一声后,两人分开。
他双眼猩红几欲滴血, 像一头被驯服但野性尚存的野兽, 随时要将她拆吃入腹。
它则浑身晶莹透亮,笔挺地摇晃着。
“你杀了我五十多次, 我给你凑整,算五十次,今晚我既然…了三次,还剩四十七次, 如何?”她笑得像只餍足而顽皮的猫儿。
“……行。”他应了一声, 终于闭上了眼。
他觉得自己应该感到屈辱和羞耻的,可一看到她明艳绝俗的笑靥, 他就无法产生任何拒绝和动摇的念头。这大概是他所知道所经历的最痛苦而甜蜜的赎罪了。
她下了床,去浴室冲了个澡,再回来时发现他竟然还原封不动地躺在床上。
于是他走过去, 拍了拍他的脸:“你确定不需要去洗个冷水澡解决一下?你现在是我的按.摩棒,是我的财产,我有必要关心一下它的使用寿命。”
他蓦地睁开了眼, 伸手把她拉倒在了床上, 翻身四肢撑着床面, 看着她。
她警觉地眯了眼, 双手推他:“你想怎样?”
他浑身的肌肉都硬邦邦的,活像是一堵钢筋水泥铸就的墙,难以撼动。
无视她捶打着自己的双手,他压下上半身,埋首在她的颈窝,声音低沉沙哑得像老旧的风箱:“别动。”
她不习惯也不适应他粗重火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脖颈上,但到底还是体谅了他一下,难得地听话没动。
他几乎零距离地闻着她身上不断散发出来淡雅好闻的沁香,手上不断动作着,不久,他抬起身,目光幽深又饱含欲求不满地看了她一眼,终是起身去浴室了。
淡淡的麝香味弥散,沉璎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颈,哪里还能不知道他干了什么。
还是便宜他了,下次应该直接把他踹开。
没多久,黑桃K回来了,身上还有几处挂着未擦干的水珠,格外性感。
他往被窝里钻,却被眼睛都未抬一下的沉璎踹开:“到隔壁客房睡去。”
黑桃K抓住她踹过来的脚,凑近她低低道:“我能活多久,就能用多久。”说吧也不强行钻她的被窝,放开她转身走了。
沉璎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呢。
瞧把他能的,除非英年早逝,人总有老得不能行事的时候。
……
两人就这样过上了另类的同居生活。
黑桃K因为自幼失孤独立得早的关系,洗衣做饭等居家能力一应俱全。
沉璎原本只当他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形自走按.摩棒,吃过他做的饭后,终于不再把他当做简单的工具了,而是一个做饭很好吃的工具,也默认了他把自己的日用品一点一点往她家搬。
不过半个月,就有人在网上嘀嘀咕咕。
[怎么感觉一直兢兢业业的K神突然沉寂了……]
[我爸爸的姑姑的哥哥嫂子的小舅子的儿子是X区警局的,听说K大最近一次执法的时候失败了,而且差点被警察抓到,目标就是前阵子查到的贪污百万的某某区长。]
[天啊,K神千万不要被辣鸡警察抓到啊,法制社会最后的希望了啊……]
沉璎刷着手机,就被从后面凑近的炙热身躯抱了个满怀。
K神?不就是这个正在努力取悦她的男人吗?
她笑着放下了手机,已经不像当初那样命令他一动也不能动了,而是放松自己的身体任他动作。
她想了想,既然是人形按.摩棒,总要发挥他人形的优势吧?
于是便不再纠结谁主动,只要她感到足够快慰就可以,一般只要她喊停,无论他感觉如何,都会强迫自己停下。
一切结束后,沉璎洗了澡,坐到电脑前。
每晚她都会直播,只是时间不太稳定了,有时候是在那之前,有时候也会在那之后。
她直播唱歌,他就坐在她旁边听现场版。
他不讨厌她直播的时候对着摄像头笑得千娇百媚,但讨厌极了她下播后还要跟她的几个“金主”聊天,有时候甚至会语音或者视频。
他如果质问,她就会说与金主打好关系也是她的工作之一。
这不,今晚沉璎下了播,又跟她其中一个一夜便砸了上万礼物的金主聊着天。
他突然阴着脸凑上前:“你为什么给他发艳照?”
沉璎头也不抬:“这是写真。”
什么写真,这露胳膊露大腿的,跟□□艳照有什么区别?黑桃K看着画面上她穿着短裙的模样,酸酸地想。
沉璎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难得解释:“唔,人家可是一个中文系教授,给我写了好多首称赞我美貌的小情诗,又刷了不少礼物,我把以前拍的两套写真发给他报答报答,怎么了?”
看到她调出来的文字,他的脸更黑了。
“这哪里是什么情诗,这明明就是淫词黄诗。”
“你管我,我就是喜欢他写的诗。”
他气急语塞。
她上面吃进小嘴的,下面吃进小嘴的,都是他提供的,她竟然还敢如此堂而皇之地跟他说喜欢别人写给他的小黄诗。
呵,女人。
想着,他气急败坏地走了,是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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