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自从白月猜测到方晚身份不同于常人之后,就开始四处派人调查方晚的身世,想早一点让方晚能够恢复记忆,虽然只有四皇子殿下这一条线索,也是足矣。
方晚最近也可以在白月的府上来回走动了,很是自由,但是不知为什么自从白月说要嫁给四皇子殿下为妾的时候,总是胸口闷闷的。
这天她正在花园里赏花,一朵朵花依旧明艳美丽,她很是好奇为什么在这冬日里,竟然也能够有花开的如此娇艳,仿佛一个美妙的姑娘。
她伸出了手指,轻轻地触碰着花瓣,冰冰地,软软的,触摸起来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正在这个时候,方晚感觉到肩膀突然一沉,回头看去,已经有两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白月笑着看向了方晚。
方晚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了这个姑娘,只是慢慢的把白月的手放了下去,然后开口道“你呀,明明是个公主,却顽皮的跟个孩子一样,我干什么你都要搭着我的肩膀。”
白月双眼也笑了出来,她拉住了方晚的手道“在这里,言儿你可是唯一一个愿意陪我玩儿,还不怕我的人了。不对你顽皮,对谁顽皮啊?”
方晚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前还以为白月是个很沉稳的公主,没有想到居然也是这么的孩子气,但是莫名的居然有些可爱便也就欣然接受,这个白月公主真实的一面了。
“看你这个样子,应该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吧。”
白月上下的打量着方晚,仿佛要将方晚看个透彻,发现方晚明显气色好了很多,方晚第一次被人这样盯着,觉得浑身不自在,便轻轻地推开了白月,谁知白月这个时候正好顺势坐在了不远处的凳子上,方晚还真以为差点就将白月推倒了。
“怎么?你担心我哦?”
白月看着方晚紧张的样子调笑道。
方晚则是也慢慢的坐在了白月的身边,对于白月,可以来说方晚已经习惯了,她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开口道“查到了么?”
白月听见了方晚的问题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为什么自己派出去的人总是在半路就会出现意外,看来明显是自己的好王兄干的好事才对,自己明明又不是传书信。竟然还是那么警惕。
今夜,帝都之内很是平静,可是暴风雨往往来临的前夕都是如此平静。平静的有些可怕,有些悚然,就像是谁在背后吹了口气一样,很是可怕。
晚风吹过这条街上,空无一人,甚至连个打更的人都不曾见过,帝都的夜很冷,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已经安然睡去,然而总有几个人不肯睡去,也将注定不是平凡的人。
沈冶今天意外的没有在书房看书,而是坐在书房之外的台阶上,看着天上的明月,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墨景予看着这个身影坐在台阶上竟然对着月亮傻笑,很是不解,于是便从树上跳了下来,刚好跳到了沈冶的背后。
可是沈冶仿佛并没有发现墨景予下来的动静,依旧看着月亮发呆,墨景予准备用手去轻轻触碰他肩膀的时候,沈冶却突然警觉的回头道“你想干什么?”
墨景予被沈冶如此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只是尴尬的又把手收了回去。
“属下,属下就是看看王爷在这里干什么?”
“看好戏。”
沈冶回头继续看着月亮,嘴里淡淡地吐出了这三个字,墨景予看了看月亮,又看了看看月亮的沈冶,实在是有些不太理解,这月亮上怎么会有好戏呢?莫非自己家的王爷因为王妃失踪了的事情,所以伤心过度疯了不成。
沈冶明亮的眸子与月光相对。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看的不是月亮上的好戏,而是此刻跟我们一起看月亮的那位控制的一出好戏。”
墨景予实在不太懂沈冶就在说什么,他本来就是一个学武的,虽然说看过几本书,可是实在也是没有好好的看。
“是哪位?”
“你这么聪明,不如猜猜看?”
沈冶故意挑衅了墨景予,心想墨景予这么笨居然还能够跟自己这么久,看来自己真的是很善良了,不然早就嫌弃他了。
墨景予对于沈冶这样的态度,自然是有些不开心,于是好像是赌气一样的走到了沈冶的面前挡住了月亮,沈冶也被这个面前突如其来的一片阴影给吓到了。
“你挡住月亮干什么?”
“你不告诉我,我又不猜,只能不让你看。”
墨景予的神逻辑,身为沈冶确实很是不懂,他总觉得墨景予总是这样。
“那怎么办?”
“你告诉我,我就让你继续看月亮。”
对于墨景予幼稚的行为,沈冶只是一笑了之,然后起身准备离开,墨景予想要追上去,沈冶突然顿下了身子。
“楚召南。”
楚召南?居然是这个人吗?看起来确实是比自己聪明了一点点。
此刻沈冶要是知道墨景予心里怎么想的话,恐怕真的是要被沈冶给笑死。
楚召南此刻也正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呆呆的凝望着月亮,与沈冶不一样的是,楚召南的眸子格外的深沉,还有就是莫名的激动和紧张。
毕竟今晚,可能自己计划了那么久的事情就要成功了,并且可能反响还会很大,估计他们即使失败也不会愿意供出自己,毕竟沈廷是个怎么样的人,自己心里还是有把标尺的。
其实一开始在开帝都的路上,楚召南便知道了这个计划今天一定会实施,即使尽管可能都不是那么顺利,可是确实一跳最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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