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惊喜的跑了过去,却发现只有马没有方晚,她四处寻找,她感觉到方晚一定就在附近。
于是众侍卫也开始寻找,最终在一处草丛中白越发现了方晚,她急忙跑了过去,看着浑身伤痕的方晚,蹲了下来。
“言儿?言儿?”
方晚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话,白越惊喜的确定方晚还活着,于是立刻转身道“你们将她扶起来,我们一起回国,看来她伤的很重需要休养。”
“是。”
有两个侍卫见状急忙扶着方晚就离开了,白越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心里不由得有些自责。
若不是自己因为一时贪玩儿,也不会将无辜的人卷进来,其实自己一开始就是想去妓院见识见识,看见方晚好看,就想与她做朋友,然后两天之后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只是没有想到,居然接二连三的遇到了这么多的意外,自己也是没想到的。
楚召南收拾好了一切就跟着宫里来的人一起去了死牢,准备再看看自己父亲的最后一眼。
牢房打开的那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蜷缩的侧躺着,看起来完全没有了镇远大将军往日的风范。
镇远大将军听见了推门的声音,回头望去就看见了楚召南的身影,一件不可置信的慢慢的站了起来,此刻楚召南也是一步步走向了自己的父亲。
斑白的发鬓,给他又添了几分岁月的痕迹,镇远大将军也没有想到可以在临死之前见自己儿子最后一面。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摸一摸楚召南的脸,可是又顿在了空中。
“父亲进来可好?”
楚召南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不远不近,语气隐隐的担忧。
“很好,我在这里很好,只要你一切安好便罢。”
镇远大将军无奈的转过身去,眼眶有些红了,总觉得在强忍些什么。
“父亲,皇上让我留在帝都做一个侯爷,今日也许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了。”
“嗯,死前能够见你一面,已经是幸事,我不会再乞求太多。”
镇远大将军转身看着自己身体羸弱的儿子,虽然心中酸涩,却不去表达,楚召南也并未表露自己的心绪。两个人只能靠彼此的双眼传达。
“我儿可愿帮太子?”
“父亲不知,太子殿下绝非良君之选。”
楚召南淡淡的开口,眼中仿佛已经洞察了无限的玄机,镇远大将军知道楚召南是什么意思。
太子沈廷阴狠不如沈冽,睿智不如沈冶,确实是这三个人中的平庸之辈,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侄儿,怎么能不帮?
“可是”
镇远大将军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楚召南给打断了。
“毕竟是我表兄,定会尽力。”
“嗯,如此我便也走的安心了。”
镇远大将军话音刚落就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想来应该是他的时辰该到了。果不其然,这个时候卫檀推开了牢门开口道“今日太子监斩,时辰到了,大将军走吧。”
镇远大将军回头看了一眼楚召南,然后就跟着那些人离开了,楚召南也紧随其后。
可是刚刚出了牢房就看见了一群黑衣人冲了过来,看样子是要劫了镇远大将军,楚召南看着那些人打斗,走到了镇远大将军的面前道“父亲还不死心?”
“我不知是何人救我,可是能活着总是好的。”
楚召南也看出了父亲的意思,看来他是真的不甘心,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再次误入歧途,于是便凑到他的耳旁。
“太子监斩,父亲若是跑了,那么太子又会如何?”
果不其然。镇远大将军想起太子,竟然是有些动容了。他做的所有事情是为了皇后为了太子,若是自己一跑,那么就会牵连太子甚至皇后。
“住手!我不会跟你们走的!”
考虑清楚的镇远大将军很快就制止了他们,那群黑衣人和官兵都看向了镇远大将军的方向,然后犹豫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但是其中有个人好像掉了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楚召南不知为何突然心绪不宁,觉得有些不妙,那些人走的如此干脆,一句话也不说,却偏偏留下了什么东西。要知道,劫朝廷重犯可是死罪。
楚召南想上前去看看,可是卫檀终究是早了楚召南一步,然后拿起了那个东西,看起来像是一个令牌,卫檀看清令牌上的字之后竟然大为吃惊,然后放到了自己的袖子里。
“来人,押着镇远大将军,我回宫一趟。”
“是。”
说着卫檀给楚召南还有镇远大将军行了礼之后便离开了,楚召南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令牌,却总觉得这次的事情可能会被有心人利用。
很快,就押着镇远大将军到了菜市场,太子殿下端坐在上面,旁边有两个人,也在上面看着。
太子看着镇远大将军的神情有一丝悲痛,却丝毫不耽误他的决定,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镇远大将军,又看了一眼早就转身离去的楚召南,最终还是下了该下的命令。
楚召南听到了声音,顿住了,却怎么也不肯回头。也许自己这一生是注定如此了吧。他现在只想知道令牌的事情,只要令牌的事查出来,无论是关乎于谁,都会影响到太子。
自己答应过皇后娘娘,答应过自己的父亲,绝对要尽力保太子之位给沈廷。
“公子,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灵风看见上了马车之后的楚召南脸色很差,自己眉宇之间也露出了一丝丝的担忧,对于自己的这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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