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荛跟着那人很快就到了正厅,她刚刚进门的那一刻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晃晃悠悠的一个跟头栽了下去,她本来以为会有人扶她一下,却发现根本没人理她。
传到她的耳边都只是嘲笑和讥讽,她只能慢慢的站起来直起了身子,沈冽看在眼里对她却没有一丝怜悯,甚至觉得这个女人是真的没用。
方怀则是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斥责了那个男人道“你怎么不扶下!规矩就是这样学的!”
那个男人听了之后急忙跪了下来然后不停地磕头认错,可是他明白方怀根本不会罚他,所以道歉也是极其不够诚信。最后方将军果真只是让他下去罚了半个月的俸禄而已。
方荛一脸不悦的给方怀行了礼之后,想坐到方晚的旁边,却被绿竹一把拦住“这个位置做不得,小姐犯了错就该站着。”
方荛委屈的挤出了两滴眼泪,可怜兮兮的走到了方晚的面前道“晚儿姐姐。”
方晚强忍着幸灾乐祸的笑意,故作生气的斥责了绿竹不懂规矩,然后让方荛坐在了自己的身旁,方荛心里暗自有些得意,看来方晚还是比较信任自己的。
可是她看着正厅上所有的人,身后都站了至少两个下人,然而自己身边却是什么人都没有,她生气的端起了自己的茶杯,却手中捞了个空,原来并没有为她准备什么茶杯,方晚便将自己喝剩的茶递了过去,道“妹妹是渴了吗?不嫌弃的话就和我的吧。”
方荛看着这茶杯脸色更是不悦,这茶杯接不是,不接也不是。接就表明了她方荛只配和她方晚剩下的茶,可是若不接的话就是看不起方晚,以前她是方家大小姐还无妨,可是她如今已经成了王妃,那么一举一动都会和皇室挂钩了。
于是她思量了许久之后,还是谦逊的接了方晚的茶杯,并违心的感谢道“谢谢姐姐好意。”
方晚见方荛只是接了茶而不喝便问道“妹妹嫌弃我?”
方荛有些惊讶,她不知道为何方晚忽然会这样说,便道“没有啊,姐姐何出此言?”
“那妹妹为什么不喝,不是渴了吗?”
额
方荛确实没有想到方晚突然会来了这么一句,于是笑了笑便浅浅的抿了一口杯中的茶,然后迅速的又把茶杯放了下来。
沈冽看到这一幕觉得方晚很是聪明,根本不像传闻那般善良单纯,反而是有一定的心机,方荛经过今天的事情也开始怀疑方晚已经不信任自己了。
方怀看着这一场戏,不由的觉得自己的女儿还真是有一套,所以不自觉的上扬嘴角,看来自己的女儿真是长大了啊,不再和以前一样那么单纯,这样也好,不会受到别人的欺负。
正在他们在正厅里聊天的时候,就看见沈冶慢慢地走了过来,他看见厅中坐着沈冽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心想他来干什么。
众人见了沈冶回来,出了方怀其他的人全部都起身迎接。
沈冽上了前十分热情的把手搭到了沈冶的肩膀上,却被沈冶拨开了,他就有些尴尬的说道“王兄这是与我生分了?”
生分?跟你熟过吗?还惦记自家的晚儿,不打死你就不错了。当然沈冶并没有这么说只是客客气气的回了礼便罢。然后他就跟着方晚坐在了一旁,而方荛站在那里依旧没人理会,过了一会儿方荛实在是没办的呆下去,便找个借口准备溜走。
“父亲。荛儿近来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想先行下去休息。”
方怀和沈冶聊的开心自然是巴不得她走,便应付的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
方荛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了手心上好像多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一张纸条,她看向了沈冽会心一笑。
离开了正厅有些距离她便打开了手中的纸条,上面写的是:今夜子时,方府后花园一叙。
她见旁边没有人便急忙把纸条撕碎,然后扔到了地下之后用土盖住了。
此刻正巧碰见了墨景予给沈冶送一些东西,却看见了方荛鬼鬼祟祟的走开了,虽然心中起疑,但是还是没有追上去,毕竟自家主子的事情是最重要的。而且有王爷和王妃在,估计那小姑娘也是翻不了什么天。
于是他便急忙去了正厅,沈冶本来正在与方怀聊天,此刻看见墨景予到了门外,便停了下来示意他进来。
墨景予进了正厅之后,跪在了地上给众人行了礼,然后把手中的东西交到了沈冶的手里便告辞了。
沈冶拆开手中的东西,发现是一把锁子钥匙和一封信。信中的内容大概就是王府修缮好了,他们可以搬进去了之类之类的。他看了之后心里很是开心,这两天在方府他自己确实是有些拘束。况且也耽误他和方晚生孩子的事,那天晚上差点就成了,却因为方晚羞涩就什么也没干成。
再加上还有一个计策要实施,是必须要借助王府建成的。不过说来皇室的工匠速度确实快,不过两三天,这王府便差不多建成了。
方怀见沈冶面露喜色,便是有些好奇的问道“何事令你如此开心?”
沈冶告诉了他们王府已经修缮完成的事情之后,沈冽便第一个站了起来“恭喜王兄。”
沈冶虽然不太待见沈冽,但也不想破坏了好心情,便格外热情的对沈冽道了谢,方晚则是要了沈冶手中的东西,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准备实施她的计划。
墨景予离开了正厅之后,去了刚刚方荛鬼鬼祟祟待的地方,发现那是一棵比较隐秘的树下,然后就开始用脚不停地在地上是试探着,最后终于发现了一张被撕碎了的纸条。
他就蹲了下来开始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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