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清风崖内。
沈夏看着那站再躺下的墨景予,眉头微蹙着,没有说话。
而墨景予也只是安静的站在堂下,因为该说的话,他刚才都已经说完了,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如今,就只能是在等着沈夏的点头,或者是摇头了。
元烈像是看出了沈夏在犹豫什么一般,缓步上前,拉了拉沈夏的衣袖,缓声说道:“王爷,烈儿当知兄长不喜这人参的味道,王爷不妨就将人参给了墨管家,也好救救3四王爷啊。”
沈夏当然看得懂元烈的玲珑心,只不过他还是忍不住犹豫了起来。一边是自己最喜爱的侄子,一边是自己最疼爱的养子,两个人都同时需要用这千年人参,但是关键的是,这千年的人参只有一棵,实在是为难啊。
墨景予依旧是没有说话,因为有些事情要让沈夏自己决定,他一个做下人的人,是不能够随意替主人做主,更何况这是当今的明王爷。
最终,沈夏还是叹了口气,缓声说道:“英儿年纪尚小,当用不着这千年的人身,过于滋补的玩意儿,若是伤了英儿可如何是好。”
沈夏说着,就站了起来。将放在案几上的锦盒,也一并拿了起来,走向墨景予,然后伸手,将手上的锦盒交到了墨景予的手上,才继续说道:
“冶儿的伤势,当真连张御医都没有办法了吗?”
墨景予原本想伸出手去接那个锦盒的手一顿,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张御医如是说,还说,如今只能是用人身吊着我们家王爷的性命,拖延至明将那张神医请来,尚有一线生机。”
沈夏抿了抿唇,那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缓声说道:“如此,便赶紧去吧,莫要误了。”
墨景予点头,低头将手上的锦盒奉上,然后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哽咽了喉。
“明王爷今日救我们家王爷的恩情,墨景予铭记于心,来日王爷若有何驱遣,墨景予自当万死不辞!”
闻言,沈夏连忙伸手,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缓声说道:“墨管家你这是作何,冶儿是我最疼爱的侄子,你又不是不知,如今不过就只是一株药草罢了,何足挂齿。”
“可是元英少爷那边……”虽然是真的很想要得到这千年人参,但是一想到元英也是沈夏的心头肉的时候,墨景予还是有些犹豫的。也不知道,如果方晚知道自己竟然会这么犹豫的时候,会不会一怒之下,就直接让人杀了自己呢。
沈夏拂袖一挥,说道:“说打底英儿也不过就只是叫那蛇咬了一口罢了,若是真的要论起来的话,冶儿还是英儿的救命恩人呢,加之昨夜,也是你们暗卫护着本王的英儿和烈儿无恙,如今这一株区区的千年人参算什么。”
顿了一下,沈夏才继续说道:“再者言之,都是一家人,算的那么清楚做什么?本王又不要也让来日有何补偿。”
墨景予张了张口,刚想要继续说什么。就听见沈夏继续说道:“快去吧,已经耽误了那么多时辰,切莫再误了最好的救治时辰。”
闻言,墨景予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揖了揖手,拿着锦盒,转身就直接离开了清风崖。
元烈看见墨景予离开之后,才缓步走到沈夏的身边,缓声说道:“王爷。”
沈夏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身后,捏了捏他脸颊上的肉,才轻声问道:“烈儿你说,若是英儿知道我竟然将原本要给他的人参给了冶儿,他会否生气?”
原来笑着用脑袋蹭了蹭沈夏,缓声说道:“不会的,兄长当不是那般小气之人。”
沈夏闻言,眉头微挑,回头看了一眼元烈,问道:“烈儿此言,莫不是在说本王是个小气之人?”
元烈笑着,没有承认,亦没有否则,就只是那么淡淡一笑,然后迅速的逃离了沈夏的身边,朝外跑去。
“哎呀呀,莫不是本王近日来太过于宠着你了,竟然敢说本王小气了。”沈夏说着,缓步跟在元烈的身后,也不着急的模样。
可就在沈夏缓步走出清风崖的时候,沈夏就注意到有两个人穿着十分朴素的男子,缓步走了进来,前面竟然还有一个天泉山庄的人引路着。
“王爷,你瞧什么呢?”元烈不知什么时候又折了回来,此时看见沈夏竟然站在原地不动,便凑上前去,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却并没有看见什么东西。
沈夏收回了自己的心思,抬手,揪着元烈的衣襟,笑眯眯的说道:“烈儿不是犹如脚下生风,跑的极快?这不是还被本王捉住了?”
元烈见自己被捉住了,也不恼,顺势就直接抱住了沈夏,抬头,便是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那是因为烈儿自己又跑了回来,扑进了王爷的怀里,王爷这才捉住的烈儿,当不是王爷追上了烈儿。”
看着这样顽皮的元烈,沈夏也甚是无奈,松了揪着元烈衣襟的手,帮他将衣裳重新整理好,才抬手,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缓声说道:
“烈儿就有如一个小女孩,动不动就伸手抱着本王撒娇,当不知那是女儿家才会做的事情吗?”
元烈听沈夏说自己的就像是一个女孩子,也不生气,反倒是笑得更欢了,“王爷若是喜欢烈儿是个小姑娘,烈儿此后便着女儿家的衣裳,哄得王爷开心便是。”
“你个小鬼灵精……”沈夏笑着捏了捏元烈的小圆脸,实在是喜欢这孩子的紧。主要也是因为这两个孩子都实在是讨人喜欢的很。
“走吧,我们去瞧瞧英儿,他一个人在卧房之内,当不知如何无聊呢。”
元烈闻言,却是不信的,因为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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