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予看着沈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现在外面怎么样了?丞相有找过本王吗?”沈冶冷冷的问。
“属下不知道,自从你昏迷以后,属下就一直在你身边,没有离开。”墨景予平静的说着,当然,他说的话是谎话。他出去了,而且,他还吩咐守门的人,关上门,不管什么人来王府找王爷,都说王爷拒绝见人。
不过,这话他自然不会说出来。他觉得,沈冶现在的情绪,似乎不太对。当然,这个不太对不是他觉得,沈冶的情绪不稳定。相反的,他认为,沈冶现在的情绪,真的是太稳定了。
就是太稳定了,才会让他觉得,这真的太反常了。
他设想过,沈冶醒过来的情形,在沈冶醒来以后,沈冶会暴怒,会发火,甚至会让人进来打他。
但是,他设想的,似乎和沈冶现在的情绪不一样啊。
“王爷,你要是生气的话,你就发火吧,反正属下贱命一条……”墨景予平静的说着,他也恢复了冷静。他知道,不管怎么样,只要沈冶醒过来,一定不会放过他。
所以,他还是早早的认罪比较好。反正,他确实是做错了。
沈冶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着:“莫非你以为,你做了这样的事情,是本王杀了你,本王就能消气的吗?你别忘了,你还有你的家人。”
墨景予脸色变了变,强撑着说着:“王爷,属下认为,罪不及家人。”
“没错,理是这个理,但是,你难道不知道,本王有多么在意晚儿吗?你不仅打晕了本王,还让晚儿受了牢狱之灾,你真的是很该死!”沈冶阴沉的说着,语气里充满了怒火。
他现在的心情很平静,他知道,他现在就是去找皇上,皇上也不可能立马把方晚放出来。
而方晚现在在牢中这件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他现在又能怎么办?
事情已经发生了,他能做的只是补救,已经发生的事情,挽回的可能太渺茫了。
“属下自然是知道的。”墨景予平静的说着,沈冶对方晚的时候,连眉眼带表情都是温柔似水的,就连说话,也是不由自主的温柔了很多。
而方晚对沈冶,一直都是淡然的。
沈冶对方晚,就一直在患得患失,他总是担心,方晚不爱他这种事情。
墨景予虽然看的不多,但是他聪明,只要好好想想,就能想到的事情。
“王爷,你现在就是生气,也于事无补,你还是想想怎么求求皇上,让皇上放了方晚。”墨景予冷静的说着。
沈冶看着他,嘴角扯起了一抹冷笑,“这个道理本王自己知道。”
那你又何必对着我生气?我刚刚阻拦你,也是因为你那个时候的表情太不正常了,到时候惹怒了皇上,也是得不偿失的。
这么一想,墨景予顿时觉得,沈冶真的是好黑。
“属下刚刚拦你,也是为了你好,你刚刚那个表情太不正常了,就那么进宫,除了惹怒皇上,根本没有其他可能。”墨景予平静的说着。
沈冶又是一声冷笑了,“这件事情根本不用你多管闲事。本王上了马车,一个人安静一会儿,自然会冷静下来,你又何必多管闲事打晕本王?”
沈冶的语气很不好,至于他嘴里说的,他会冷静下来,这个是真是假就有待考究了。要说啊,他能不能冷静下来,真的是一个谜。
“这件事情是属下的不对,但是,属下觉得,王爷你没没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吧。”墨景予觉得,沈冶时时刻刻计较这些小事,是真的不太好。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认为的小事,在沈冶本人看来,他要做的事情,别人敢阻止他去做,那就是和他过不去。
他这一生,过的太顺遂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根本没有吃过什么苦和亏。就是这样,他还对那么多事情都厌倦了,对什么都不感兴趣,连在争夺皇位这件事情上,他都不想费太多的功夫,因为他觉得没劲。
唯独只有一件事情,没有顺从他的心意。那就是,他根本不知道,方晚到底喜不喜欢他。可以说,他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
可以说,一直以来,沈冶一直在考虑着,方晚对他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是朋友,还是有一点点爱。但是他从来都猜不到。
也许是应了那一句,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所以,他真的没法放下这段感情。
而且,随着他和方晚接触的越深,他就越觉得,方晚就是他想要找的那个人。
现在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其实很想进宫一趟,问问他的父皇,到底有没有在意过他。
他的父皇明明知道,他爱的人就是方晚,但是,他的父皇做了什么?他的父皇是想把他和方晚推上仇人的地步上吗?
他真心觉得,从来没有什么时候,他像现在这样恨着皇上,那个人明明高高在上,却还是不满足,在想方设法的巩固自己的地位。
他就不明白,要那么高的地位,到底又有什么用呢?他在意的,从来都不是地位。
“你懂什么?你一个连女人手都不敢牵的人,又怎么会知道爱情的滋味?”沈冶翻了个白眼,恶声恶气的说着。
墨景予的阻止,他知道,那是墨景予的好心,但是,他压根不需要这份好心。
他觉得,他都要被墨景予气死了。
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阻止他做什么事情,他想做的事情,必须要做到。
墨景予沉默了,既然不关他的事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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