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冽看着方荛,抬手摸了摸她的长发,温柔道:“本王自然是相信荛儿的,可是,荛儿现在的身份还是方府的养女……”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方荛愣了一会儿,才想明白,她现在还是方府的养女,而她出来也是偷跑出来的,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那荛儿先走了,对了,赵青卓现在和那个贱人去了福云寺。”方荛说着,从沈冽的怀里起身,就打算离开了。
沈冽看着她,微微一笑,“荛儿就打算这么走了吗?”
方荛又是一愣,这熟悉的调笑口吻,让她误以为他们回到了从前,没有任何隔阂的时候。
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还能和从前一样对她,方荛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也许是苦涩吧。她爱的人,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分别,都是在利用她,只是变得温柔了一些。
“那王爷还想让荛儿怎么样嘛?”只是片刻,她便回神,语气娇媚的问,尾音拖长,越发显得魅惑。
“这么久不见荛儿了,本王甚是想念。”说着,沈冽用一双阴冷沉郁的眸子盯着方荛,只是此刻,他的眸子里充满了邪气和挑逗的味道。
看到这样的沈冽,方荛哪里不明白他话语里的意思,当下伏下身子,曲意逢迎。
她现在还离不开他,斩断一段感情,总是需要时间的。
然而,她不明白,她此刻的沉迷,只会越发迷足深陷。
片刻后,屋子里响起了男子的低吼和女子的轻喘……
福云寺,山路上,赵青卓被绑着,他看着眼前同样被绑的两人,“大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放了我?”
方晚扯开一抹笑容,“赵叔叔这句话说的,让晚儿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绑了我们的,可是一群山贼啊,赵叔叔让我放了你,这应该从何说起?”
“普通的山贼怎么可能这么训练有素,还能抓了我们。大小姐,你直说吧,抓了赵某到底是想做什么。”赵青卓表示,他也不是一个蠢的。
没错,他们是都被绑,也被抓了。但是,要让他相信,那是山贼做的,他是绝对不信的。
他对自己的武功,还是很有自信的,就是那么多山贼,他也不可能挡不住。更何况,还有四皇子。他刚刚可是不小心看到,那些山贼对四皇子和方晚出手的时候,没有任何放肆的举动。
同样都是绑着的,他也不是瞎子,他不是看不到,山贼绑他,那才是真的绑,用绳子在他身上狠狠地绕了几个圈,还绑了一个死结。
而绑对面那两个,就是温柔的绑着,最可气的是,他们居然还扎了一个蝴蝶结。这真的不是在逗他吗?
赵青卓的心里百味陈杂。这个时候,他也不会想到,是不是他的身份暴露了什么。他觉得,一定是因为四皇子不想他跟着,原因自然是因为他太碍眼了。
方晚沉默了一会儿,她倒是没有想到,赵青卓居然想了这么多。想到这里,她白了沈冶一眼,那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看看你的人,都是一些什么废物。
“放了你?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要抓你的人可是四皇子,与本小姐无关。”方晚如是说着。
沈冶摸了摸鼻尖,他的人不是废物,那是训练的太好了好吗?至于方晚对他的污蔑,他不做任何解释,他只能说一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不,他就栽到了她的手上?
初见时,她是温文有礼的将军府嫡女。他对她还没有倾心,只是觉得此女特别。
再见时,她是翩翩一舞引无数人竞痴迷的女子。彼时,他也为之心折。
一次又一次的相遇、相知,引的他为之痴迷,也喜欢上了她。只是,这个女子,就像是没有心一样,对他竟是没有半分爱慕。
沈冶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爱错了人。但是,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他也不会反悔。何况,这样的女子,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沈冶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方晚,面对这么炽烈的目光,方晚觉得她有些承受不住,她回过头,对着沈冶微微一笑,仿佛在说:就是污蔑一下你而已,你也不要这么小气,咱俩的关系难道不好吗?为我损失这么一点儿名誉,也没什么吧?
她笑的灿烂,沈冶直接沉迷在这个笑容里了,压根没意识到,方晚是在借着笑容传达什么意思。
方晚郁闷了,她只是利用了他一下而已,他有必要这么小气吗?居然一直盯着她。你看了这么久,也看够了吧?还不快点移开目光?
赵青卓听了方晚的话,也沉默了下来,方晚的话,他是不相信的。若是方晚不想抓他,那么,方晚为什么不劝沈冶不动手?
方晚看着赵青卓,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当下柔声道:“赵叔叔应该知道,皇上前不久下的圣旨吧?皇上给我和四皇子赐婚,自古以来,都是夫为妻纲,我怎么能劝得了四皇子呢?”
这么说,你应该满意了吧?还不快点移开目光?我都承认了你是我夫君,你还看着到底想做什么?然而,与方晚面上温柔完全不相符的,就是她内心的吐槽了。
方晚自认为,自己的温柔已经修炼到家了,不管对着谁,她都可以温柔以待。然而,她错了,面对这个一而再再而三不经大门而入,直接闯入她的闺房的无耻男人,她还是不能温柔以待。
“晚儿说的极是。”若是不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本王身上,那就更好了。沈冶终于开口,他还是知道分寸的,没有把最后一句话说出来。
赵青卓也不再死盯着方晚了,“不知四皇子抓草民,到底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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