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笑拢了拢头发说道:“之前祁警官过来和那个人私聊了很久,之后那个人就跳楼了。剧组里面的而都在传,说是那个死的暗恋我们瑶瑶,心里又变态,所以才会禁受不住警察的询问跳楼的。”
楚白点点头毫不经意似得问道:“你们不是说这个的案件要保密,剧组里的人怎么会知道我们是警察?”
“......这我也不清楚啊......”李笑对于这件事情的确是不清楚,因为那天楚白在楼下大喊“我是警察” 的时候李笑还在路上卫生间。但是这足以让想要从楚白那里打探警察这边查到哪一步的李笑有些紧张,眼神闪闪躲躲的偏离了对方的视线。
楚白这边也不在多问什么,只是坐在沙发上规规矩矩的喝着果汁。在简映瑶的房子内,她不是很确定这里有没有安装摄像头,也清楚对方到底是如何看待她的,祁依斐之前的短信让她不要轻举妄动,她也只能继续着当她的追星小保镖。
晚餐依旧吃的相当的丰富,楚白摸着圆咕隆咚的肚子躺在床上玩手机,而李笑和简映瑶也已经回到房间休息了。深秋的黑夜总是特别寂静,只剩下一点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像历经沧桑的老人在叙述自己过往的一生。
“扣扣”两声极其轻微的敲门声响了起来,也亏得楚白住在一楼,临睡前为了保证屋内两人的安全并没有关上房门才得以听见。楚白躺着床上又听了一会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对着手机上的时间看看,现在是晚上九点整。
楚白静默的等了一会儿,楼上和门外均再也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心中有些奇怪,起身给祁依斐去了条短信,蹑手蹑脚的向门口走了过去。
“咚咚”这种最新型的防盗门是纯金属制作,饶是楚白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的小心翼翼,也发出了一连串哗哗啦啦的声响。
“小白,这么晚了你做什么?”简映瑶站在楼梯拐角处,双手环在胸前说道。
楚白没顾得上回答对方的话,大力将门拉开,门外的黑夜在昏暗的路灯下一闪而过。
一个穿着黑衣的长发女人。
楚白拔腿就追了出去,而身后的简映瑶看着门外皱皱眉头嘴里闷闷的叨咕了句“蠢猪”后,踩着拖鞋走了下来冷着脸坐在沙发上,空气中隐隐约约有意思腐臭的枯木味道。
“顾途,带我去一趟这个地址,楚白给我发了信息我怕她冲动了。”祁依斐穿着睡衣“啪啪”的用还尚且能用力的右肩撞击着顾途的房门,直到把楼上的苏澈都给震醒了还没能把门内的小狼崽喊应了声。
“他现在是叫不出来的,我送你过去吧。”苏澈双臂杵在栏杆上同情的打量着楼下这个上半身不遂的创新版大卫道。
“麻烦你了,就是这个地址。”祁依斐艰难的将左手手掌心的手机举起了一个忽略不计的小高度道。
“走吧,但是要是论论打架,我可还不如残疾的你啊!”苏澈下楼的时候已经换好了一套靓丽的运动服,嫣然一副睡前小跑步的模样。
“......”
虽然苏澈自称是战五渣,但是速度相当令祁依斐满意。调整了下心态准备和对方道声谢就听见苏澈道:“那边有人。”
祁依斐顺着苏澈说的方向看了过去,矮灌木丛冲躺着的是一个穿着粉红色睡衣的女人。祁依斐快走了几步,吃力的用左手手指戳了戳地上的人,焦急的喊道:“楚白,小白......苏澈她......”
苏澈端在楚白旁边看了看对方的脸色又探了探脉搏道:“没事,就是晕了。”
苏澈的话刚说完,矮灌木丛中突然窜出一团黑影,将半蹲着的祁依斐扑倒在地。苏澈连忙上前拉扯,鬼手却直接探进了黑影之中,几番挥舞也只打消了一些黑气散发在空气中,留有一股令人作恶的腐烂枯木味。
“祁依斐,你没事吧?搞不定的啊!”苏澈做鬼以来从未向陆青竹一般学习过诡术,更没有心思去提升作为一只怨鬼的战斗力,整体不是和阎己混饭吃就是找找帅哥书生谈谈恋爱,此刻十分真诚却无奈的放弃与黑气作斗争转手去拽快要被黑气压过身子的祁依斐。
“这是个什么玩意?”祁依斐双臂使不上力值得抬起脚试图将压制自己的黑气踹散,可是这黑气的生长能力太强,前脚踹散一波,后脚便有增大了一倍,且这一股股腐臭味更是着实熏的人难受。
“不知道啊,反正不是鬼气,我触摸不到这玩意。”战五渣苏澈一手死命勾着祁依斐的脖子,一手不断的扇着上方的黑气,皱着眉面如菜色的说道。
“顾途,顾途,你赶紧的......”祁依斐觉得将自己托付给苏澈是个十分不靠谱的决定,先不说解决不了着压在身上的黑色,就连苏澈勾着自己的手也快要讲人累断了气,憋红了脸提醒对方寻找粗大腿。
“顾途!你新后爹又要死啦,你还不来!”苏澈听了祁依斐的话立刻就放开了对他的施救,负手立在一边也不管电话是否接通,自顾自的对着电话那边说着。
“你不会和阎己一样喊两嗓子他就过来了?”祁依斐觉得自己怕是要玩。
“不会,诡术有限,我又不是陆青竹他是想和某人能并肩。”
祁依斐头皮已然要炸裂了,现在不是我的生死关头么?能不能给我一点要救我的意向?
“苏澈,你先把楚白......”祁依斐额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股子黑气便钻进了他的心脏,“啊......”
胸腔内撕裂般的痛楚使得祁依斐惨白着一张脸叫出了声,黑魆魆的气体像是找到了回家的洞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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