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宫里,当时的皇帝连夜派了御医赶来南府,却未能发现任何异样。公主虽是陷入昏睡,但脉象却十分平稳,根本找不出原因。”
“宫中的御医查不出异样,可公主却迟迟无法醒来,皇帝便张了告示,在王城中搜寻着可以医治公主的能人异士。”
“那后来公主醒过来了吗?”
“不,她失踪了。”南瑄说:“在昏迷了七天之后,第八天凌晨,侍女们进来的时候,公主已经不见了。”
黎瑾下意识捕捉到了一个词,“进……来?”
南瑄:“是的,进来。这里就是公主当初失踪的地方。”
“……”
一时间谁也没有接话,黎玥却逐渐平静了下来,心跳恢复正常,她盯着南瑄道:“那么,这个公主的故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黎瑾也看着他:“对哦,她的故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南瑄突然笑起来:“没关系呀。”
黎瑾:“……”
这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靠近墙壁的位置,南瑄顺手将烛台放在身边那个看起来像是妆台的桌面上。
南瑄:“好了,其实我是想带你们进来找一样东西。”
黎瑾正想收拾他了,听他这样说,撸袖子的动作一顿,“找什么?”
南瑄:“那位公主带过来的嫁妆里头,有一件奇物,名为‘辟疟镜’,具体出处我忘了,但你猜猜它的功效是什么?”
黎瑾从字面上理解了一番,道:“祛除疟疾吗?”
“聪明!”南瑄对着他点点头,一副十分欣慰的模样。
他们这边聊的正欢,黎玥却想起了自己第一世时将死的时候,因为陆熹不喜欢她总往宫里跑,她便逐渐习惯了常年在陆府深居简出,与自己曾经的闺中好友们也逐渐疏远了,以至于到最后,她身边出了翠芜,其他的都是陆家的人。
所以当初翠芜因为照顾她而病倒之后,她的院子里便人烟愈发稀少,谁也想不到,曾经那个盛宠无二的安娴公主,最后却落了这么个下场。
黎玥自嘲的笑了两声,抬起眼却发现另外两人都在看着自己,面色凝重。
她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嘴角,“怎么突然看着我?”然后开始转移话题,“对了,那你是怎么知道‘辟疟镜’的存在的?”
毕竟黎玥和黎瑾出生皇室都从未听过。
“我从父王的书房里找到了一卷册子,上头记载了公主的这件事情,而册子署的名为‘南橼’,后来我翻了家谱,上头说‘南橼’是我父王的叔父。”南瑄突然放低了声音,像是说悄悄话一样,“他就是那位公主的驸马。”
南瑄变回正常的音调,“不过‘辟疟镜’我却是从母妃的乳母口中得知的,我有天路过母妃的房间,正巧听到她正在和母妃聊起。”
黎玥虽然觉得这一波三折的很是绕人,但还是听他说完了之后才发问:“所以你找辟疟镜做什么?”现如今又没谁得了疟疾,要来作甚?
南瑄道:“我……有种不大好的预感。”他看着黎玥,没再继续说。但黎玥却从这昏暗的烛火中,看到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
就像是,他认为将来的她会得疟疾一样。
怎么可能。黎玥别过头去,将心中的异样挥散,她上辈子都没得病,再说了,南瑄从哪里能知道这种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辟疟镜”
尝有陈姓人家,有祖传古镜一面,直径大约□□寸。凡是患疟疾的人,用它照自己,必然看到自己背上有一模模糊糊,面目不清的东西附着。此物一被照到,立刻象受惊一般,突然消失,病就好了。猜测此物为疟鬼,羞于见己,故遁。世间称此为宝。
后来有兄弟分家,将此镜一分为二,再照疟疾,不复见鬼。
出自:《庚己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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