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回事?你没长眼睛吗?我的鞋子的被你弄脏!”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这鞋子多少钱吗?你赔的起吗?”
“对不起!对不起!”
听到身后的喧哗,袁晓曦回头看了一眼。是一名保洁员和一位长发飘飘, 穿着大撒花裙, 红色高跟鞋的女子。
女子低着头, 看着自己的鞋面。
保洁员拿着拖把和水桶,一脸不安。好像是她没注意, 拖地时不小心碰到女子的鞋子了。
女子不依不饶的:“我这几千块呢!你一句对不起就算完事了吗?你们经理呢?我要投诉你!太没素质了!”
保洁员惶恐不安,连忙从兜里摸出一包纸巾,似乎想给女子擦擦鞋。
女子提着裙摆往后退了好几步,十分嫌弃的样子,不耐烦说:“你干什么干什么?走开啦!烦死了!真倒霉!”
旁边有人过去,看了她几眼,眼神轻蔑。
女子的脸有些涨红,避开弓着身体,一个劲说对不起的保洁员,来的镜子前。皱着眉头,一边说:“都什么人啊?真倒霉!早知道, 就不应该来这儿吃饭了……”
絮絮叨叨不止。
袁晓曦看了看她的脸, 手洗完了,转身就走了。
女子对着镜子补着自己的口红, 补着补着,看着镜子里的背影突然转身。
袁晓曦回到了位置上,何媛媛还没有来。
冯若景看了看时间,又往门口张望了下。说好的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
袁晓曦看她一眼,决定把在洗手间见到的人告诉她一声, 免得那边真找过来。
“我刚才在洗手间遇到钱雨霖了。”
冯若景愣了下。源城之行后,她将与徐信诚离婚的事情全权委托了律师。因为有白纸黑字的离婚协议在,徐信诚想要回徐家老宅的事情并没能如愿。
旁边的尚阳突然轻咳了一声,低声快速叫了一声:“冯总!”
袁晓曦也看见了过来的徐信诚夫妇。不过几月未见,徐信诚消瘦了不少,精神看起来也不太好,眼神阴郁。
“哟,信诚,那边有位置呢,我们去那边坐吧。”
大摆的撒花长裙停在袁晓曦旁边。
“若景!”徐信诚喊道。
冯若景微笑说:“是徐总啊,好久不见。”
徐信诚沉默看着冯若景。
现在的冯若景,不仅脸上的斑全消了。因为经常光顾新颜美容店,她的皮肤和气色都很好。本来底子就不差,年纪也就三十出头。得体的衣装,干练的气质,使她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成熟风韵尽显,比之年轻时更多了一份韵味。
钱雨霖原来是来炫耀,现在看着自己的丈夫居然看着前妻目不转睛,气不打一处来。
“信诚,我腰好酸哦!”
徐信诚回过神,“哦,我们去那边坐。”
小心翼翼挽着钱雨霖过去坐下了,也忍不住频频看这边。
袁晓曦突然笑了下。
遇到这一对,约好的人又久久不来,冯若景心情很不好。
“有什么好笑的?”她没好气说。
袁晓曦凑过来,低声说:“你前夫的小娇妻吧,好像怀孕了,二个多月呢。”
冯若景愣住了。袁晓曦的本事她是领教过的,她说好像,那就是几乎是百分百了。
可徐信诚不是中了丹毒,不能有孩子吗?
袁晓曦笑,她是说过徐信诚肾水匮乏,五脏已坏,不会有孩子。但没说钱雨霖不能怀啊。
冯若景看着袁晓曦的笑容,也明白了过来。忍不住,频频回头看向钱雨霖,尤其是她的肚子。
两桌离得并不远,钱雨霖原本就是来显摆的。她好不容易才跟徐信诚结婚,结了婚才知道日子还没以前不结婚时好过。药企的事情,徐信诚根本就不让她插手,理由是:她只要负责貌美如花就行了,挣钱养家有他徐信诚。
她才没那么蠢,女人要不把男人的钱袋抓紧,谁知道他挣的钱会给谁?
她还知道,徐信诚对冯若景根本就没忘情。冯若景手中的的南山制药厂主打产品还是徐冯药业的补血养颜膏。徐信诚至今连药企的名字都不改,不是对冯若景未忘情,又是什么?
不过,她现在怀孕了,这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冯若景她跟徐信诚结婚那么多年都没能得个一男半女,她跟徐信诚结婚都不到一年就有了孩子。就凭这个,哪怕她冯若景再能干再有本事,也远远比不上她。
徐信诚对冯若景再未忘情,她都不担心了。徐信诚现在都快四十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徐家的独苗!只要她把孩子生下来,徐家的一切都是她的。
她知道冯若景在看她,点菜时说:“信诚,我要喝这个汤,这个汤对我肚子里的宝宝好。”
徐信诚对娇妻也很呵护,刮了一下钱雨霖的鼻子,哄着说:“好好好,你喜欢就点吧。”
接收到钱雨霖示威的眼神,冯若景转过头来,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都什么事?
徐信诚这绿帽子戴的也真让人无语了。
冯若景看了看时间,都九点半了,估计何媛来不了了。
“我们吃吧,别等了。”
才拿起筷子,酒店入口就进来了一群人,居中的女子约莫二十四五岁,宽大的墨镜几乎把脸遮住了三分之二,秀发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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