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让官府定罪吧。”陶舒窈微微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陶舒窈,你居然敢这么对我!”陶舒芸闻言慌了神,愤怒的咆哮道。
陶舒芸目光阴狠,声音尖锐:“你为何非要和我过不去?你抢了原本属于我未婚夫,现在还想让我身败名裂吗?”
“这一切难道不是你自作自受的结果吗?我从不曾对不起你,反而是你一直苦苦相逼。”陶舒窈对她恶人先告状的无赖行径简直无语了。
陶舒窈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你的脸皮果然很厚,连我的手都震麻了。我也不想和你多说什么,有什么话还是向县官大人说吧。”
陶舒窈示意院内的丫鬟将陶舒芸带走,这下陶舒芸是真的相信她不念旧情了。
陶舒芸心中暗恨没有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将陶舒窈斩草除根,她只能一边拖延时间,一边思考脱身的办法。
对簿公堂肯定是不可能的,陶舒芸的名声经历退婚风波已经有很多闲言碎语了,如果这次在坐实了自己的罪名,以后就别想嫁个好人家了。
她陶舒芸可是陶家的光明正大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陶舒芸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就算你把我送官又能怎么样?你以为父亲会让你得逞吗?不管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陶家的名声,我都绝对不会有事,反而是你,恐怕要提前背负一个克夫的名声了。”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陶舒窈并不在意陶舒芸的话,她现在只想让这个恶毒的女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陶舒芸见陶舒窈不为所动,心里暗暗怒骂,索性破罐子破摔:“你如果敢将我送官,陶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那就等他们不放过我再说吧。”陶舒窈被陶舒芸层出不穷的手段扰的心烦,索性将手帕塞到她嘴里,果然耳边清净了许多。
陶舒芸见自己脱身无法,只能阴狠的瞪视对方,如果此刻她能动的话,绝对可能扑上去狠狠地从陶舒窈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陶舒窈直接一路光明正大的命人押送陶舒芸到县衙,半点面子都没有给她留下。
陶余氏得到下人的汇报,匆匆带着家丁等在陶舒窈必经的巷子里,准备狠狠教训这个不孝女。
陶舒窈看到面前熟悉的管家,就知道陶余氏肯定就在附近。
“陶舒芸想要害我在先,我这次绝对不会轻饶,你回去告诉她,别想拿孝道逼我,我首先是本朝的臣民,其次才是陶家女儿。你让他有什么话就到公堂上解释吧。”陶舒窈心中略微思索,就知道陶余氏打的什么主意。
“夫人说了,不管怎么说,您和舒芸小姐都是陶家的人,她丢了面子,您脸上也好看不了哪去。”管家并不想参与这些糟心事,只是尽职尽责的转达陶余氏的话。
陶舒芸闻言也是拼命点头。
即使她这一路努力在围观的人群面前装作柔弱无害的模样,名声已经受到影响,那也比直接押送到公堂上好看着。
陶舒窈此刻心情非常不好:“别的也就算了,但是这一次她竟然伤了纪斐,我绝对不会轻饶。我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情,公堂上见吧。”
陶余氏虽说让管家带话给陶舒窈,实际上他就在不远处的巷子观望着。要不是为了陶家的名声和自己的面子,她恨不得直接上去打死这个逆女。
“你们几个去把两位小姐‘请’过来。”陶余氏随手指了身边几个家丁,气呼呼的命令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可惜还没等陶家的家丁过去,就有几个衙役往陶舒窈这个方向走来。
“你就是报案的陶家小姐?”为首的衙役眉头一挑,疑惑的问道。
“没错,正是小女子。”陶舒窈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说道。
这时候陶余氏哪里还按捺得住,连忙跳出来解释:“劳烦几位辛苦一趟了,可惜这只是个误会。我这女儿生性心胸狭窄,锱铢必较,不过是姐妹间玩闹,竟被她弄出这些事来,实在是丢人啊,我这就带她们离开,不打扰几位继续办公了。”
管家适时将一个荷包偷偷塞到那人手中:“请几位差爷喝喝茶,润润嗓子。”
那人犹豫了一下,并没有接。
“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毒害人也能成为姐妹间的玩闹了?”陶舒窈冷哼一声,冷嘲热讽道。
一听到可能涉及到人命,为首的衙役脸色更加严肃认真,他向来恪尽职守,虽然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犯人。
“喝茶就不必了,还请几位和我们走一趟吧。”那人右手手指屈起,敲了敲刀鞘,公事公办的说道。
这架势看来是非去不可了!
陶余氏狠狠的瞪了陶舒窈一眼,只得无奈跟上。
陶舒窈心中叹息,不管什么时候,陶余氏永远是偏心的,哪怕知道陶舒芸犯下大错也不过轻描淡写的惩戒一番,幸好她提前让人敲鼓报案了,不然此事又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县官已经高坐在公堂之前等候,此人坐姿端正,双目有神,不怒自威,看起来十分清廉公正。
陶舒窈提前将诉状准备好,经由衙役的手呈了上去。
县官一目十行看完诉状,心中对案情已经了然:“陶舒窈告陶舒芸私配毒药,蓄意毁她容貌,却误伤纪府的纪斐公子,以至于他重伤在身,险些性命不保。陶舒芸,你可知罪?”
陶舒芸跪在公堂下,十分柔弱无害:“大人,民女冤枉啊,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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