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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庶:冷面公子不好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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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等待(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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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许旁的人不知锦秋阁的名物并非那些鱼羊双鲜一类,而是这桂花酿,其味比琼浆,醇厚甘鲜,酒体协会协调,口感极佳,是许多文人雅士的心头好。

    陶舒芸喜好这桂花酿是彩云早知,先前仅以为是此酒味甜色香之故,昨日忽而饮酒入腹才彻底明了其故,是以桂花酿其劲绵长,头劲轻缓后劲强力,只需在那之前服用解酒之物便能不显醉态。

    可昨日彩云饮下这桂花酿并未服用任何解酒物,因诸多事宜的耽搁,她在侍候陶舒芸就寝后也就歇息了。她本以为酒味甜淡无须在意,哪曾想到后劲凶横。在房里整个人都处于意识朦胧神志不清的窘态,临近卯时才堪堪转醒,且是在靠近房门的地上醒来,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细小的缝,脚边还有支折断的素木钗。此情此景将彩云吓了个激灵,若是没有这素木钗将她拦了拦

    “你在想什么。”

    彩云像是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手哆嗦着将酒都撒了大半,嗫嚅的“啊”了一声

    陶舒芸神色暗了暗微微垂眸,晃了晃手中的酒盏,衣袖在木桌上打着转。忽而问道“彩云,你说这天下的尊卑制度存在的有必要吗?”

    “小姐”

    “当然有必要,”她不等彩云回答,将酒仰首饮尽,又满上,顿了顿道“有的人生而卑贱,唯有攀附位高权尊者才配拥有活下去的资格。”

    “可偏偏有的卑贱者一个劲的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企图从我手中将其夺走。”她冷笑道

    “卑贱的人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认清现实,知晓何者为尊何者为卑!”

    “我为尊她为卑!”

    陶舒芸停下话语,面色暗沉,复而一盏盏向腹中倾倒,动作凶狠看得云彩腿不住的发软几欲跪下。她心中暗暗发苦,思绪千回百转,既担心陶舒芸这姿态叫旁人看了去又害怕她继续豪饮下去等不到回府就酒劲上头发起疯来,到时自己无法与夫人交代。

    不等彩云琢磨出个万全之策,身上便湿透了,连衣角都滴着酒水,样子十分可怜,她看起来相当惊愕,一时间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是陶舒芸发难了。她站起来一坛酒水倒提着尽数往彩云身上淋去,末了还用酒坛击打彩云的膝弯,彩云这下是真的跪下了,双手撑地垂着头喊着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看着彩云匍匐在地一个劲的求饶,陶舒芸反倒是笑了起来,用皮肉扯着嘴角模样张狂,”对对对,这才是你们这种下贱的人应该有的姿态。”她咬着牙齿,话语像是一个一个往外蹦着“那个陶舒窈要是也像你这般识趣我倒是不介意让她继续活着,而现在,等我和斐哥哥的婚事礼成,”陶舒芸顿了下,笑意染上了眉梢,面色却更加冷了,彩云跪在地上感到了一阵寒意,正恐着就听到陶舒芸说道

    “我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她有点踉跄,似是步履不稳,便撑着桌子边缘坐下揉了揉眉心。突然身体一寒,像是受凉了般打了个激灵,这种被毒蛇盯上了的感觉并不陌生,她眯了眯眼向四周环顾。因为刚刚陶舒芸的一系列举动,周围的人都尽量避免与之视线交汇,再加之她衣着华美实在不似寻常人家,大家就更不愿惹祸上身,个个都埋着头死命的吃喝,仿佛从未吃过如此美味之物。

    在这种情况下,位于斜对角窗边的那位摇着折扇满眼笑意看向这边的男子就显得很不寻常了,陶舒芸眯着眼打量他,脑中回想着彩云刚刚的话,廖家二公子廖长庚。相貌倒还说得过去,但是与斐哥哥相比就相差甚远了。想完,她又在心里嘲笑自己,谁能比得上斐哥哥,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简直魔怔了。

    陶舒芸又捏了捏眉心,感觉头有些眩晕感,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按理说距桂花酿的酒劲上头还应有两三个时辰,可此时的眩晕感又会是

    还未等陶舒芸想完,就听从旁传来一声“小姐。”,声音唯唯诺诺的还带着些颤抖,彩云还跪伏。她叹了口气,身子偏向一侧,像是故意不看云彩,但是又过了片刻,她又转了回来,想喊彩云可以起身了,可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刚要出口就见从头顶投下了一大片阴影,一件黑衫盖在了彩云的身上。陶舒芸和彩云皆是一愣,是廖长庚。

    陶舒芸眼神一凝,他什么时候靠近的,以自己的警觉性居然一点没有察觉。廖长庚给彩云盖上衣服了后就退到了一旁,摇着折扇笑着不说话,看上去修养极好,可拽着身上黑衫手不住发抖的彩云却知晓,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地痞流氓”。

    彩云想让小姐当心此人,可陶舒芸只是斜斜的瞥了一眼,让她起身便看向廖长庚了。彩云内心很是焦虑,但又不敢出声,只得裹着黑衫退到了一旁。

    这厢彩云怀着担忧退下了,那厢陶舒芸直直对上廖长庚,也不客套,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到“廖公子这是何意?”

    “陶小姐指的是?”廖长庚仍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笑着说道。

    “别装傻,”陶舒芸眉头一皱,冷冷的看着他,“廖公子怕不是专门为了替我这女婢出头才来的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呵呵。”廖长庚看着警惕的陶舒芸,低头轻笑一声,收起折扇,迈着步子,向陶舒芸走近。

    陶舒芸默不作声地移着身子,向后坐了些许,看着廖长庚没有说话。

    “我能有什么目的呢?不过是看这婢女可怜罢了。”廖长庚把陶舒芸回避的举动看在眼里,心底想到那人给自己说的话,看着陶舒芸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面上却还是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呵,廖公子可真是热心,我们陶家的奴婢,哪里需要你廖公子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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