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想到你这么可怜的身世,芸儿还是不多加诉说了,免得揭起你的伤疤来让你伤心。要知道,芸儿最见不得别人伤心了,你若是伤心的话,芸儿的心也会跟着一起痛呢。”说着,陶舒芸还真的捂住了她的左心房,黛眉微蹙,一副娇弱的模样配上她那看上去十分淳良乖巧的脸蛋,十分的具有欺骗性。
陶舒窈紧紧地攥紧拳头,按捺住心中想要大骂的心,明知道这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的最原始的冲动,可现在情况特殊,自己绝对不可以破罐子破摔!
尽管陶舒窈已经很竭力地掩饰住自己了,可自己着略有些狼狈的神态还是被眼尖的陶余氏看得一清二楚。
“阿窈,做人应大度,芸儿只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你就气成了这样?明知道芸儿此举乃无心之举,只不过是想要提醒你一下注意一下这是什么地方什么场合,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情,都应该注意注意分寸。”陶余氏居高临下地“教导”着陶舒窈,那么明显的帮腔在此时却无人敢上前帮陶舒窈说一句公道话。这便是人心。
“你说是吧三侄?”话说到一半,陶余氏转而将目光投向一直站着这里看着好戏的余嘉傲说道。
“姨娘说的都是十分有道理的,三侄在此自是十分赞同姨娘的说法。”余嘉傲瞥了一眼低着头的陶舒窈,“即使是一个婢女,也应该为了自己的主子的面子着想,自己什么都不懂还是好好的待在一旁便是。”
“嘉傲公子别说这么多,阿窈的脑袋小时候便有些问题,所以很是怕生,你又是与她说了那么多,芸儿怕她是不会听明白的。”陶舒芸捂着嘴偷笑着,全然一副为陶舒窈着想的好主子的模样,完全忘记了,按身份来算,自己应该是陶舒窈的姐姐才对。
“陶大小姐说这么多话,就不怕话说多了嗓子会有些许的干涩吗?就算你自己不疼惜自己的嗓子,恐怕这京城的那些富家公子们也会心疼你的吧?”
人群外突然传出一道及其富有磁性的声音,不由将所有人的目光,除却全然没有心情去搭理这个地方的人的陶舒窈。
陶舒芸一见来者竟是纪斐,双颊微红,他那风度翩翩的模样与余嘉傲的青涩完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么看来更加有韵味的纪斐显然更胜一筹,再加上刚刚说的话明显有着讨好自己的意思,本来就对纪斐有着不少好感的陶舒芸一下子心中就像是乐开了花一般腼腆地将脸埋了下去。
“纪斐公子说笑了,芸儿……芸儿只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何德何能可以让京城的富家公子们心疼呢?”
“陶大小姐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像你这样闭月羞花的姑娘在这俞城可是十分少见的。”纪斐展开自己的折扇笑说道:“这俞城花容月貌的姑娘甚多,可是陶家大小姐,却只有一个。”
纪斐的话逗得陶舒芸的脸笑开了花,完全将陶舒窈的事情丢在了一旁。
是啊,余嘉傲喜欢看陶舒窈这个贱婢是因为他瞎,这俞城之中明眼人还是有很多的。比如说眼前这位德才皆备文武双全且又玉树临风的纪斐公子,可比那余嘉傲有眼光多了。
不只是陶舒芸,就连陶余氏都满意的笑了笑,心底甚至有些想要把这纪斐纳入陶家,和陶家喜结连理的想法。
听见纪斐的话,陶舒窈这才微微抬了抬头,却看见纪斐直接从自己的身旁走了过去,看都不看一眼地径直走向了陶舒芸的身边,和陶舒芸有说有笑的,不由想起他在幽巢阁为自己解围的场景,现在想起来竟有些觉得讽刺。
余嘉傲倒是很泰然自若地站在那里笑看着这一切,纪斐的插足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既然纪斐已然出现,自己在这里呆着也毫无意义了。
随即向陶余氏微微一掬,说道:“既然姨娘现在有客人在此,那小侄就先行告退了。不过小侄还是希望,小侄的建议希望姨娘你能好好考虑考虑,小侄会在清潭楼等着您的好消息。”
说罢,余嘉傲也不在乎陶余氏到底有没有答应自己,直接转身离去。
纪斐略有深意地看着余嘉傲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余嘉傲是什么人,他怎么能不知道?当他看见余嘉傲的那一刻便已经猜到了他是谁了,所以他一直都在一旁伺机等待着这个所谓的业界小天才会和陶余氏说些什么,结果不知为何突然江话题的矛锋转到了陶舒窈的身上,自己在那边等了那么久却什么收获也没有,索性直接走了过来执行自己原本的目的。
“对了,纪公子此次前来我陶府又是为了什么事呢?”陶余氏一把拉过陶舒芸的手,眼睛却并有看向纪斐,像是眼睛长在了陶舒芸的巧手上一般。
和陶余氏一直生活在一起的陶舒芸自然是知道陶余氏此举是什么意思,不由眼中充斥着些许的小不满,眼神时不时地往纪斐的身上飘去。
纪斐礼貌的笑了笑,一举一动皆有着大家公子的风范,甚至比那余嘉傲相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实也并非是什么大事,只是纪某从陶公子的口中得知,陶大小姐的生辰好像就要到了,不知陶夫人是否要在贵府之中为陶大小姐办生辰宴呢?”
一听纪斐居然知道自己的生辰,陶舒芸的小心脏瞬间更加地激动不已,不停地用眼神暗示着自己的母亲。
知晓纪斐居然知道陶舒芸的生辰,陶余氏也是十分的意外,想不到自己的儿子陶舒平居然和纪斐的关系变得这么好,竟都将自己妹妹的生辰都告诉了他,想必陶舒平定是对纪斐十分的放心,不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妹妹的生辰的。
想到这儿,陶余氏对纪斐的警惕心反而放松了不少,对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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