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夺黑着一张脸走过来, 米娅就算没听懂他说了什么也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善。她站到付屿面前:“What do you want to do ?”(你想干什么?)
付屿拉住米娅解释了一下,然后她对顾长夺说:“我们来谈谈吧。”
他们在咖啡厅里找了个角落,点了两杯咖啡。
顾长夺从进门就没有好脸色, 坐下后他一倚靠背, 脸色很臭地开口:“说吧,怎么偷走的。”
付屿喝着咖啡, 该怎么解释呢?
“偷走再跟我演一场你侬我侬的戏码,编个故事来骗我, 以为很好玩吗?哇现在的骗子真不得了, 都会串通国际邮轮了。”
付屿终于忍不住, 一口咖啡瞬间喷了出来。她顾不上说什么,捂着嘴扶在桌子上,笑得直不起腰来。
顾长夺闭着眼睛, 浅棕色的咖啡从他脸上流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怒吼:“付屿!”
声音很大,整个店的人都往这里看。服务员送过毛巾,付屿拉着他往洗手间走, 再不把他拉走他能把桌子给掀了。明明长了一张很帅气的脸,笑起来就能迷死人,偏偏整天摆着一张臭脸, 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她一遍笑一遍道歉:“Sorry。”
水龙头哗哗地开着。
顾长夺弯腰洗脸,付屿拿着毛巾,抱着手臂靠在一旁的门槛上等他。
他穿了修身的黑色西装裤子,黑色衬衫, 下摆扎进去,没有扎腰带。
腿很长,弯腰的时候线条绷紧,屁股和大腿的线条很结实,腰腹紧实,肩宽腰窄,掬水的时候胳膊上的布料绷起来,肌肉练的刚好,小臂的线条也很好看,手骨结实修长,整个人比上一世壮一点,可是似乎身材更好一些,也更性感一些。
看了许久,她发觉顾长夺的动作越来越僵,最后停了下来。
付屿抬眼,对上顾长夺镜子里的眼睛。他看她很久。
付屿面不改色地把毛巾递过去。
顾长夺没接,盯着她。
他眉头肌肉拧紧。
这个女人的眼光狠毒,扫描仪一样,把他看得浑身麻痒,不自在。
“你到底想做什么?”
顾长夺脸上挂着水珠,一张脸严肃又帅气,只眼里的气是她不熟悉的,果然老天爷天生赏饭吃的脸,迷死人,尤其是湿身的时候。付屿咳了一下。
“没什么。”
顾长夺不跟她计较,抹了把脸。
付屿突然发现了什么,起身走过去。顾长夺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付屿右手把他左耳朵揪住,迫使他低下头,脸凑上去。
没等他挣开,他突然听到付屿说:“咦?”
顾长夺一把拉下她的手。
“你干什么?”
付屿被拽的很懵,她反应了两秒:“你耳朵根的小痣是天生的?”
她睁大眼睛。
近距离看,她的眼睛,眉毛,鼻子,嘴唇都那么地莫名符合他的口味。
“什么小痣?”顾长夺甩开她的手,别开头。
付屿却很认真地给他指,指尖轻触:“耳根靠近脸的地方,有一颗小痣,以前我亲过的,你很喜欢。”
“你说什么浑话!”顾长夺大怒,这女人脑子越来越不正常了!
付屿说:“你自己看!我骗你干什么!”
付屿给他揪着耳朵:“你看。”
顾长夺很想让她松开,可是眼睛还是往镜子里瞅了。耳根的地方,确实有一颗小小的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
“那又如何?”顾长夺没好气说。
付屿表情严肃:“我觉得你像我要找的人。”
顾长夺嘲弄一声站直:“又要骗我,你这种女人我见的多了,别演戏了。给你多少钱把玉卖给我?”
付屿很认真地瞥他:“你真的不记得我吗?”
“不记得,从没见过你。”
这下换付屿不说话了。
她抱着手臂开始思考。顾长夺问:“你是怎么偷走的?”
又是这个问题。
付屿说:“就那么偷走的。”
付屿说完走了。
留下凌乱的顾长夺。
随便偷走的?当他的保险箱用来玩的吗?可是她是怎么知道他密码的?
他不死心,追出去拉住她:“你到底是什么人?”
付屿目不转睛盯着他:“真的不记得我吗?”
“不记得。你卖给我。”
付屿顿了一秒,微微一笑:“我很贵的,你买不起。”
顾长夺皱了眉,没体会到她话里的另一个意思:“你出价。”
付屿说:“你过来。”
顾长夺低下头去。
耳根处贴上一个温润的物体,他没来得及反应,付屿极快地退开。他的心脏骤然狂跳。
“我觉得你要是我找的那个人的话……”
付屿倒退几步,迅速转身跑了。
他有点懵,胸腔里的那块肉激动的不得了。他猛地捂住自己胸口:“该死。”
下午。
船抵达蓬塔雷纳斯港。
中美洲到了。
已经有助理来接他们,会有车送顾长夺和李乐妮到订好的酒店。
他脑海里浮现出付屿的脸。
在咖啡厅的时候,付屿坐之前虚空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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