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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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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节后余波(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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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就领着女儿走了,免得郡主尴尬。这事她本可以作罢,毕竟那是郡主。可她的女儿受了委屈,事关声誉,她哪里能坐视不理,就算是郡主不讲理更嫌恶他们,也不能当做不知的。

    魏姿此时正和永王妃说着方才那事,扁嘴道,“那阿玉可坏了,贪慕虚荣,竟然说王兄将姥姥让人捎来的花灯送给了她,可她连哥哥叫什么都不知道,哼。”

    永王妃俏眼瞧看,“所以是你领头喊她撒谎精的?”

    “对呀,她可不就是。”

    “阿姿。”永王妃语气轻责,“方才母妃问她是谁这样喊的,她没供出你来。这样为你担着,你却在背后说她。这点,你比不过她。”

    魏姿也是一愣,“她没说?”

    “没说。”永王妃又说道,“这事你还没同你哥哥问清楚,就一口咬定她说谎。可若真是你兄长送了,你到时候要如何面对她?母妃教过你的,你却通通忘了。”

    魏姿挨了骂,心底还是不服气,嘀咕,“不可能……”

    正说着话,那管家就将方才齐妙给自己的花灯递了过去,说道,“那谢夫人带着女儿来了,让小的将这个交给郡主。”

    魏姿一瞧,诧异,“竟真的是姥姥送的那个。”话落,立即看向母妃,果真见她不满瞧看。她也生了怯意,上前抱了她的腰,娇嗔道,“女儿错了,母妃不要生气。”

    “我能生什么气,你下回见了谢家姑娘,定要好好和她道歉。”

    “哦。”魏姿又觉奇怪,“哥哥怎么将东西随便送给个陌生人了?”

    永王妃也不知,也想知道,倒觉是缘分了。等到夜里丈夫和儿子才回来,等儿子跟自己问过安,这才问道,“你姥姥送你的花灯去哪了?”

    魏临答道,“中秋那晚送人了。”

    永王妃温软笑道,“送谁了?”

    “只知道姓谢,看着好玩懂事,我拿着花灯也不像话,她也喜欢,就送她了。”

    永王妃恍然,永王爷在旁问道,“怎么突然提起这事?”

    永王妃笑道,“王爷可知那姓谢的小姑娘是谁?今日我瞧见了,就是那谢大人的千金,名唤小玉。”

    永王爷笑道,“倒是有缘分。”

    永王妃笑笑,“今日阿姿的花灯坏了,便让人拿去放着,让那谢小姑娘瞧见,说她也有一个。众人便说她撒谎,疏离了她,让她受了很大委屈呢。”

    “孩子家下回再见就忘了这事了。”

    “这倒是。”

    两人都觉是孩子家的事,有什么可担心再见还有芥蒂的。倒是魏临闻声,想着自己好心送她,却无故给她添了灾,倒是自己的过错。下回要是再见了她,就同她好好道个歉吧。

    &&&&&

    八月下旬,气温微凉,已可见初秋影子。

    谢崇华早早来到衙门办公,许通判也来得早。共事两个月有余,许通判对他敌意已无,一起处理案子,十分投机合拍,久未有过的痛快。

    今日两人打算去河堤勘察,看可有要修筑的,好及早防范,免得汛期一到,下游百姓受苦。出门时谢崇华想起一事,问道,“那师爷是不是近日请辞了?”

    “年岁已高,是打算走了。”许通判何等聪慧,猜出话中用意,问道,“大人有要举荐的人?”

    谢崇华说道,“以前在太平县共事过的一位师爷与那位老师爷不相上下,也公正严明,遵从律法,倒是想举荐的。”

    师爷并不算是朝廷正式编排的官员,多是民间秀才或者是有能力的人担当,州里的师爷考核稍微严谨,但也是看知州喜欢。这事本不必过问他,可他既然跟自己提,也是尊重他的。

    这种无意中就被笼络的感觉,许通判却知道他自己都不知道,许是因为是真心待人,而非刻意为之,也更显得这人真诚,越发觉得可深交。

    “既是有才华的人,那就请来做师爷吧,大人使唤得顺心就好。”

    和他商议完了,谢崇华便想晚上回到家中,就给慕师爷去信,邀他来冀州共事。赵押司他有心提拔,只是押司未走,不好提。等日后有了机会,再提吧。

    两人还没出到大门口,就有衙役跑来,见了两人脸上立即松了一气,“还好大人没走,刚闹市有个汉子吃东西不给钱,摊主寻他拿钱,他说自己是永王爷府里的,就是不给钱,还打伤了摊主。我们将他押了过来,瞧了腰牌,的确是永王爷家的,实在不知该怎么办呀。”

    “此事证据确凿么?”

    “刚好小的和麻六巡逻路过,亲眼瞧见的,当然不假。”衙役又忍不住问道,“大人要怎么办?”

    谢崇华脸色颇沉,“怎么办?这种事不是最好办的么?既然证据确凿,那赔了摊主药钱和吃饭钱,再杖责二十大板子。”

    衙役愣了愣,转而看向和永王爷来往严密的许通判。许通判将视线悠悠挪开,更急得他不知如何是好,“大人,那可是王爷府的下人啊,谁敢打啊。”

    谢崇华见他畏首畏尾,知他惊惧那永王爷,义正言辞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依仗主子为非作歹的下人,不守规矩,坏了王爷英明,毁王爷清誉,简直是罪加一等。速速让他拿银子给摊主,杖责之后就放了吧。他不可赔,就关起来,直到他肯为止。”

    衙役苦不堪言,难怪说他是硬骨头,真是硬骨头,王爷都敢惹,他不要命,他还要命呢。

    许通判终于收回视线,好整以暇瞧看,“还不快去,大人的话也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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