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赶我走,今天那么多人在那,你还赶我。难怪那些孩童跟我说,谁谁谁又背地里说我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哪有人不用干活还不高兴的。”谢崇华又走近她半步,见她微恼,又贴近半寸。
齐妙简直觉得他无赖极了。
“他们在看你。”谢崇华将那熏炉上的衣服摊平,又说道,“不但一直盯看,还评头论足。”
齐妙这才恍然,垫脚在他身上嗅了嗅。他皱眉,也犹豫起来,“还有鱼腥味?”
“有醋味。”
谢崇华微抿了唇,见她展颜,知道她不误会不气恼了。捧了她的脸亲了一口,虽然偶尔任性,可却很讲道理,“出去帮忙一起做年夜饭。”
“嗯。”
齐妙又说道,“那要是他们不瞧我,你让不让我帮忙?”
谢崇华想也没想,“不让。”
齐妙不解,他又说道,“我能做得动。”
“那他们又说我是绣花枕头怎么办?”
谢崇华笑道,“那至少是有做绣花枕头的福气,有何不好?”
齐妙眨眨眼,她竟差点被这个说法给说通了。无论如何,心里已没云雾笼罩。唔,哪怕她是绣花枕头,也是有人疼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