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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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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章节(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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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

    “好了,三叔父不是笑话你的意思。”沈君笑咳嗽两声,面上笑意是不见了,可全都聚在了那双凤眼中。

    琇莹更气了。

    三叔父居然还撒慌来哄她!

    “不理您了!”琇莹捂住嘴,含糊不清恨恨道。

    沈君笑见小丫头扭头就要跑,这是真生气了,忙拉住她,蹲下身求饶。

    “三叔父错了,窈窈不生气哦。”少年轻声哄着,脸上一片真诚。

    可是琇莹不但气,还躁。

    以前除了娘亲,可从来没人见她缺了牙的样子,她以后可怎么面对三叔父哦!

    “那天我就让你少吃些糖葫芦的。”沈君笑看着她气鼓鼓地脸,觉得她十分可爱,“来张嘴给三叔父再看看,有没有淌血,新牙长多少了。”

    “不给看,您讨厌!”琇莹脸涨得通红,哼了声,还是跑走了。

    沈君笑望着她的背影直摇头,芷儿将丢在桌上的手帕取过来放好,朝沈君笑屈膝道:“三爷,奴婢回去给大姑娘瞧瞧,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少年颔首,想到另一件事,“有空的时候再过来一趟。”

    芷儿眼中有疑惑一闪而过,旋即神色郑重应下。

    已经临近入冬,太阳已早早落下,夜幕笼罩着大地,伴着越刮越大的风,让人无端觉得凉意阵阵。

    沈君笑刚刚收到从京城来的回信,他看着信尾的日期,算了算,是在路上耽搁了一天。

    也不知道是那老头故意的,还真是耽搁了。

    他无奈笑笑,唇角的笑意又很快隐没下去,眉角眼梢间都蒙了层冷意。

    泄题的竟然是李庆昭,这即便是那些人供出去,众人怕都不会信吧。而且李庆昭背后靠着刘蕴,刘蕴若是知道,只怕不会让那些人开口,可李庆昭是如何知道试题的。

    沈君笑自己都记不清今年的试题,只是依稀记得大概考的范围。

    这个李庆昭,倒真是有点厉害了。

    难道他身后还有比刘蕴更厉害的人?

    沈君笑思索了许久,也不敢确定,只能喊了连庆过来,让他派留在京城的人再查一查。

    其实他知道窦老侯爷也会派人查的,但他总觉得不安。

    101赶巧

    二更的梆子声响起时,芷儿才来到沐曦院。

    看着被风吹得脸色发白的芷儿,沈君笑指了指炭盆边的椅子,让她坐。

    芷儿谢过,抬着椅子坐了一点点。

    “你师兄还在找。”沈君笑直接进入话题。

    芷儿抬起头,原本带着希望的眸光暗了下去。沈君笑见此又说道:“你也不必灰心,我的人上回跟他到了帽儿胡同,他是在那儿不见的。相信再两天应该能将他翻出来。”

    那个人非常警觉,极大可能是察觉到了有人跟踪,然后才会甩掉了他的人。

    可这也正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如若是他不熟悉的地方,他绝对不能那么轻易就消息在连庆等人眼前,连庆最擅长就是寻踪,自小就练就的吃饭本来。他能甩掉,只能说明,那块地方就是他地头了。

    他们只要守着,就能找出他来。

    芷儿见他那么自信笃定,抿了抿唇,说:“芷儿谢三爷,以后做牛做马,都必定会报答三爷。”

    “这倒不必。”少年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案,神色淡淡的,“你本是良家,但还是屈身为奴,这就很委屈你了。我只求你能好好守着大姑娘,你的血仇,我一定会给你报了。”

    芷儿听着就红了眼,跪在地上起誓:“芷儿必定护好大姑娘,愿终生不嫁!”

    倒是个重恩的。

    沈君笑听着她的誓言,也只能是在心中叹息一声,点点头让她起身回去。

    “大姑娘的牙怎么样了。”

    芷儿已一脚踏过门槛,沈君笑想起晚饭的事,忙喊住她。

    “三爷放心,已经看见牙花了,少则三日,多则七日,大姑娘的新牙就能长好。”

    这就好,沈君笑真正放下心来,又想到小姑娘气呼呼地样子。他歪了歪头,又笑出声,他是不是要买点什么小礼物哄哄小姑娘,离开的时候是蛮生气的样子。

    琇莹掉了牙,这两天几乎都不说话。冯氏知道后也是哭笑不得,只觉得小丫头的自尊心有些太重了,这个年纪的孩子,哪个不换牙。在族学读书的,她那个姓齐的表哥十二岁了,不也还在换牙吗?

    可是冯氏知道自己的小丫头爱面子,只能给先生打了个招呼,让他尽量别喊琇莹答题。

    这倒是省了琇莹的尴尬,左右沈琇莞她们都不在家中,也没有和她说话,她就闭紧嘴做哑巴。可是真正让她苦恼的并不是上学的事,而是沈府开始请宴的事。

    这一请宴,她跟在冯氏身这就不能不面对那些夫人小姐的,每回见人说话都得低着头遮掩。

    她的牙才长一半!

    冯氏见她这样,只能在事后跟那些夫人解释两句。夫人们都理解,都笑得不行,倒没有觉得琇莹举止不当的。

    请宴第一日的时候,永平侯世子两夫妻来了。

    沈大老爷面上笑着与沈君笑亲迎人,心中却更是笃定,沈君笑和永平侯府交情非常深。

    想到这儿他就十分不舒服,可转念一想他已经给冯氏京城的娘家去了信,又舒畅不少,却也更心急地盼着消息。

    沈君笑成了北直隶最年轻的解元,上门的人比想像中的更多,还有些是闻信,派了管事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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