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当年之事,范尚也知道一点,他想了想,“如此,石坚那阵羽翼未丰,公公为何不”
“不下手除了他?”刘景瞟了范尚一眼,又叹了口气,“也怪杂家,当时虽有怀疑,但终归是怀疑,石坚没有投入杨真阵营,杂家便也放过了他一马,况且,曹汉之死,是因为他没有帅兵抵抗外敌,这犯了圣上的底线,圣上必不容,杂家也想过,若石坚真要报仇,必得为他父亲平反,可他没有,要么是他没有找到证据,要么是他真的以为其父之死是罪有应得,杂家也就再处观望态度,却不知,他调入京城,做了一系列小动作,甚至将手伸向了后宫如此看来,是杂家心太软了。”
范尚道,“是石坚太狡猾,蒙蔽了公公,公公说石坚与后宫有关系?”
刘景道,“太后娘娘生辰那日,为何对吴家玉器赞不绝口?怕是有人在太后跟前说了些什么。”
范尚想了想,“公公说的是皇后?”
刘景点了点头,“皇后最近很不安份呀,杂家在后宫的势力可不是摆设。”
“皇后娘娘能做什么?石坚肯与她联手?要知道皇后娘娘在外家并没有势力。”
刘景冷笑一声,瞟了一眼范尚。
范尚赶紧低下头来。
刘景道,“玉器生意你得好生打理,此事,杂家自有分寸。”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