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听言怎能不明白,萧家与范家的关系,助玉家,便是与萧家为难,如范尚这般即是商人又是政客的双重身份,自然想的要远很多,他会极快联系到,武安侯助玉家,助吴家是他在朝政上的资本。
原来如此,阿泽并非糊涂之人,在武安侯找到他时,他便知道武安侯有这样的考虑。
与其说是对付吴家,还不如说是针对武安侯而来。
“那么,侯爷定有应对这策?”阿泽又问,却见石坚的目光落在无瑕身上,顿觉一阵尴尬,他坐在一旁,左右不是。
“知道我为什么说你自以为事了?在苏州如此,在京城也是如此。”石坚像是在指责无瑕,但那语气,令阿泽怎么也不觉得他在生气,阿泽又看向无瑕,见她咬着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赌气道。
“是,在苏州我不该招惹你,可是,却是你先利用我。”
石坚呵了一声,“我何时利用过你?”
“侯爷贵人多忘事,玉无痕将我绑去寒山,你是明明知道的。”
石坚哦了一声,“所以,你为了报复我,便制造了我与刘景的麻烦。”
无瑕道,“那侯爷还救了玉无痕,阻止我得到玉家作坊。”
石坚道,“所以你一气之下离开苏州?一点消息也没有。”
“我是走投无路,你还阻止吴家参赛。”
“那是对你的惩罚。”
“之后呢,你拿吴家的玉器能进入大殿,再次威胁我。”
“说到此事,我可成了京城的笑话。”石坚哼了一声。
阿泽听到这里,那里还不明白,他一会儿看看石坚,一会儿看看无瑕,有些头大,这样的事石坚能当着他的面说出来,万一以后他要杀人灭口,该如何?
阿泽小心翼翼的起身,便要悄悄离去,暗忖,你们先说你们的恩怨,说清了,再来说玉料的事。
阿泽顶着一头汗出了书房。
书房外有几个小奴守着,阿泽左看右看,却未见翠儿的身影。
“跟我来的那位姑娘呢?”阿泽问。
小奴回答,“小七带那位姑娘去前院了。”
阿泽哦了一声,心想,翠儿这丫头倒是与石府的人这么熟了,他干干笑了两声,“我去找她,你们别跟着,就留在这里伺侯侯爷吧。”
言毕,阿泽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