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好看的。”
小厮道,“一个小小吴家,公子何必放在眼里,过两日,奴叫几个人随便找个理由,把那铺子砸了,他们又能如何?”
范丞阴笑着点点头,“可不能让他人知道。”
“这好办,咱们只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侯”
主仆几人嘿嘿一笑。
入夜,几条人影出现在吴家作坊四周,他们提着油罐,准备烧作坊,突听一阵敲锣打鼓,守夜的作坊工人冲了出来,将那几条黑影围住,好一阵暴打,黑影们屁滚尿流的逃跑了。
消息传来吴家,吴敏德父子赶紧来到作坊查看,作坊并没有损失,这才松了口气,阿泽明白石坚早在作坊四周安排了眼线,不仅感概,若只凭吴家,又岂能逃过今日一劫?往后,还不知有多少风险。
范尚将手里的茶杯,重重一掷,范丞身子一抖。
“糊涂,来人,将这几厮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范尚指了指堂下跪着的几人。
“老爷饶命,公子救命。”小厮求饶,范丞却不敢言,片刻小厮被拖走。
“爹”范丞欲辩,被范尚一个犀利的眼神制住,“如此行事,辱没我范家门楣。”
“儿子就是不服气。”范丞道,“太后在寿宴上,虽然亲点咱们的玉器为首,但谁都能看出来,太后喜欢的是吴家的玉器。”
“吴家的婴戏童子的确有过人之处。”
“爹。”范丞惊讶。
范尚道,“一场比赛而己,为父还怕输不起吗?”言毕,又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如今最重要的不是与那些小商小户斗气,家里的生意,你可要认真些,心思该放在何处,你可明白?”
范家只有范丞一子,以后范家若大的产业要交给他打理,范尚对儿子的培养也颇是用了心,只不过,此子心性还有些浮躁,有待磨练。
“是。”范丞低下了头,“儿子明白。”